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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玄冰冷哼一聲,卻是住口不語。 「我聽說他當年把我當成你的小情兒,嘖嘖,居然這樣他還肯悉心為我療傷,廢了大半功力,莫非是他當時看到我容貌,??便愛上我不曾?」單渺之摸著下巴微笑道。 「單宮主。」喬玄冰緩緩轉過身來,冷冷地看著他,「還請謹言慎行。」 「你這人當真沒趣得緊。」單渺之挑了挑眉,「對了,查清楚了麼,那山下酒坊的老闆,不是他吧。」 「你說的對,果真不是。」喬玄冰輕輕說道。 「你那妻子容貌生得端正俊逸,你我若是妖孽,他便如同神仙一般,從外表挑不出一絲瑕疵來,只是舉止略有些肖似女子,雖氣宇不足,卻有難得的嫵媚之態,和那薛老闆八竿子打不到,你怎的會想到是他。」 「雖然不是他,但……」喬玄冰踱了兩步,正在沉吟,一個家僕匆匆忙忙地進了花園:「啟稟教主,小人有要事稟告。」 「說!」 「山下酒坊的薛老闆病了三天沒有出門,屬下等人破門進去時發現他吐血昏迷不醒,脈搏微弱,大夫去看過,說他憂鬱成疾,傷了心肺,很可能……可能活不過這兩天了。」那家僕猶豫地看了喬玄冰一眼。 無端被人下了藥,又被剝光後全身上下摸了一遍,對於一個男子而言,的確是非同尋常的羞辱。 但竟會讓他難過到這種地步麼? 喬玄冰略有些不快,他紆尊降貴去摸一個酒坊老闆的身體,那酒坊老闆竟會痛苦得生不如死? 那家丁又道:「聽說,他昏迷不醒的時候,一直在叫著小少爺的名字……」 單渺之笑道:「喬教主無遠弗屆的魅力似乎遇到敵手了啊!」看到喬玄冰臉色鐵青,他也不以為意,「不管怎麼說,他還是真心疼著你的兒子,你應該讓他臨死之前見見兒子才是。」 「也許這只是他想見到烈烈的一種手段罷了。」喬玄冰冷冷地說完,轉身拂袖而去。 單渺之臉上露出一抹饒有興味的笑意。 喬玄冰認回兒子已有四個多月,竟然還沒給孩子改名,依舊順著孩子義父的叫法,倒真是有意思得緊。 喬玄冰在緊閉的酒坊門外,腳步頓了一頓,抬手阻止身後跟隨的下屬,推開門走進去。或許是認可了單渺之的話,或許是鬼使神差,他竟然再次來到酒坊裡。 對於一個與天一教無關的人,他已花費了讓他意想不到的太多心思。想不到今天會再次來看望一個酒坊老闆。 離上次見面也不過只隔了四天,但好像才只是剛剛分別。喬玄冰不知道為何忽然有這種想法,聞到酒坊裡漂浮的香氣,心裡就忽然覺得靜了一靜。 穿過內堂,來到後面的臥房,天色已經黑了,房裡明明傳來輕微的咳嗽聲,卻沒有掌燈。 喬玄冰用火摺子點燃了桌上的燈,柔和的光芒照在床上膚色慘白的男人身上,短短几天不見,他已眼眶深陷,憔悴不堪。 「喬教主,你是來看我……死了沒有麼?我死了……咳咳,烈烈就永遠是你的了,是也不是?」男子聲音雖然低沉微弱,但話語中的憎惡卻尖銳得讓人起了一陣冰冷的寒意。 喬玄冰沒有絲毫的不快。一個拼死想要保護自己孩子的人,總是可敬的。 這個「薛老闆」似乎沒有一點力氣,一隻手還露在被子外面。雖然幹過不少粗活,但這隻手修長白皙,讓人忍不住想握在掌中輕輕揉nie。 「不……不要碰我……」青陽虛弱地抗議著,試圖掙開喬玄冰的手,但他手上沒有力氣,喬玄冰輕輕握著不動,他便已無法掙脫。 「聽說你生了重病,讓我看看。」喬玄冰溫聲說道,兩指搭在他手腕,眉心微微一蹙,「怎的病得這麼重?」 「與你……與你何干?」青陽的嗓音嘶啞,似乎掙扎已費了他太大力氣,他不停地喘著氣,慘白的臉頰上泛起病態的殷紅。 玄冰這才發現自己手中握住的手雖然已不復剛才的冰冷,但仍然沒有正常人的體溫。 他掀開被子,便要將他的手放入被子裡,驀然看到,被子下面他的身子不著寸縷,仍舊是四天前自己離開的樣子。 原來那天起,他就已經病得起不了身,連中衣也沒辦法自行穿上。 喬玄冰雖覺得不可思議,但看他病成這樣,卻沒調笑的心情,皺緊了眉頭:「你多久沒進食了?」 青陽閉著眼睛,臉也慢慢轉過一旁,雖然沒說話,但睫毛輕微顫動,似乎在強行剋制內心的激烈震盪。 喬玄冰忽然有種奇怪的慾望,只想掀開被子將這男人壓在床上狠狠疼愛一番,可惜他病成這樣,恐怕連一次愛也承受不起。 「薛老闆,你隨我回喬府,我教中自有人可以治好你的病。不知你是否聽過嫁衣神功?這原是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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