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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去到喬烈房中時,喬烈吵鬧著要尋爹爹,他才知道,燕青陽並沒有前來這裡。 他驀地感到有些不妙,首先想到的是江湖上仇家來尋,將燕青陽帶走,不由後悔怎地沒多帶些人手。 說到底,他還是不想公開燕青陽的身分,不想下屬知道他有一個上不了檯面的男妻。 慌亂之時,一個和尚匆匆前來,對他合十行禮,他心裡正是暴躁之時,正想將人推開,卻聽這和尚說道:「喬施主,燕施主已經走了。走之前讓貧僧對施主說一聲抱歉。」 喬玄冰渾身僵直了許久,才意識到是燕青陽主動離開的。這怎麼可能? 他對燕青陽已經夠好的了,燕青陽怎麼還會想走? 以前還在喬家時,他或許對他不夠尊重愛惜,但現在他都願意改了,甚至想要長相廝守,為什麼燕青陽還嫌不夠? 喬玄冰咬牙切齒地道:「他就說了抱歉,什麼也沒說?」 那和尚本不想站出來,若不是看到喬玄冰滿臉怒容,唯恐他又暴起傷人,這才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與他說話。此時忙道:「他還說了,說、說和公子你有緣無分,從今以後,望你多加珍重。」 珍重? 每次都是不辭而別,還說什麼珍重? 上次還好些,好歹有一封書信,這回竟連書信也不留了。 喬玄冰心下震怒至極,卻是不知何處去尋。上次燕青陽與薛不二同行,這次難道又與薛不二…… 他想到此處,登時再也忍不住,即刻便要下山,卻聽喬烈在一旁哇哇大哭,他更是不耐:「閉嘴,想要我再點你的啞穴嗎?」 喬烈雖只得四歲,但跟隨喬玄冰這半年吃了不少的苦楚,竟然無端端地早熟了許多,登時不敢吭聲,含著眼淚,咬著嘴唇不敢多話。 他能意識到又被燕青陽拋棄,眼淚不斷地掉下來。 許多人都以為小孩子是不記得事的,不知他們對印象極深的事情會一清二楚。他永遠記得在昏暗的那間房裡,自己說錯了話,讓爹爹不高興了,可是卻不知怎麼補救。 喬玄冰沒耐性照顧喬烈,但答應過燕青陽的事,他不想再次食言。 對一個人食言一次還可說是年少無知,容易說大話,但說第二次卻是自己的信譽問題了。 他長臂一伸,將喬烈夾在腰下,大步向山下而去。 好在他之前帶了幾個親隨同行,只不過上山時讓他們在山下等候。 到了山腳下,他便將喬烈塞到親隨手裡:「即刻傳令分壇,喬某人的未婚妻走失了,若有尋回或是有他訊息的,必有重賞。」 那幾人都是喬玄冰的心腹,自然是知道教主和燕青陽的關係的,還以為教主只是像往常一般玩玩而已,不會上心,沒想到竟然說出了「未婚妻」這三個字。 幾人面面相覷,卻是不敢多問,領命而去。 這件事自然是要秘而不宣地辦理,若是整個江湖都會知道,天一教的教主要成親,未婚妻還走丟了。這無疑是一個醜聞,以天一教的勢力,竟然還能走丟教主的未婚妻,這幾乎是在說他們天一教無能之至。 「我把他交到你手上,你是怎麼對他的!」 當薛不二從喬玄冰口中聽到燕青陽離開的訊息時,一瞬間怔住,卻是不顧自己毫無武功,扣緊了喬玄冰的肩膀。 喬玄冰一看他神態,便知燕青陽不在他這裡,心中失望,顧不得薛不二對自己不敬,衣袖輕輕一舒,便將薛不二的鉗制掙開,冷笑道:「他何曾屬於過你?」 薛不二自然也知道自己是一廂情願,燕青陽甚至還多次對他表示歉意,甚至還因此動了心神,他便不再敢對燕青陽多說什麼。 薛不二頹然道:「我每個月到寺裡一次,為他看診,卻是毫無頭緒。本想著他抱守本心,只要不受傷,那便還有機會,哪想到你… …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你自己無能,卻還要怪到我頭上來?」喬玄冰冷笑一聲,「我去尋人,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治病救人罷!」 「你……」沒想到他做錯了事,竟然還如此盛氣凌人。薛不二被他氣得許久說不出話,卻見喬玄冰已然遠去。 喬玄冰在薛不二處尋不到人,想來燕青陽原本就十分害羞,練了回春訣後,定然不會再去他處,多半方棠溪會知道。於是尋到方家莊。 他上次進方家莊時就是強闖而入,如今自然也沒有禮數,徑自尋到了方棠溪的住處,問方棠溪要人。 孰料方棠溪聽到他的來意,也很是吃驚:「他並不在我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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