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殺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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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的爆發總是很突然的，沒有預兆的。

這天清晨，羅莎捧著一大束空運過來的紫色鬱金香敲開安東的房門。安東接過花，把它們悉心插在綠水晶花瓶裡。

“最近看您特別喜歡鬱金香，花語代表永不忘記的初戀，是嗎？”羅莎挑出其中一朵，好奇地盯著裡面的球莖，小心翼翼地問道。

“初戀？”安東勾起嘴角，挑起一邊眉看著她：“你聽說過‘鬱金香危機’嗎？人類社會中最早的泡沫經濟事件，它間接導致了作為當時歐洲金融中心——荷蘭的衰落。價值最高的花，一夜之間一切都變了。”

“您的意思是？”

“我只是拿來提醒自己，變動永遠是有危險的。”安東在寬敞的房間裡緩慢地移動，盯著窗外熠熠生輝的水晶建築，薄唇啟齒道：“那些將要參戰的戰士們收到我送出的禮物了嗎？”

“今早派信鴿送出去，沒有署名。”

這時，忽然颳起了猛烈的風浪。本傑明推門而入，喘著粗氣，啟稟道：“殿下，他們已經來了，帶著數百個人組成的軍隊。我們是否要派兵為您保駕護航？”

安東的表情僵硬又冷酷，花瓶從他手中滑落，掉在大理石地板上散成無數個菱形碎片，發出刺耳的聲響，羅莎和本傑明一動不動地盯著安東陰沉的臉。

天空中雲層翻滾。安東兩眼發直，觀察著眼前的景象。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天空，視線一會兒定格在眼前，一會兒鎖定在那觸控不到的空間。不少紅披風的身影在空中開啟通道，飛向了那看不見的戰場。

安東擔心如果此次動員泰坦王朝的軍隊不成，還一不小心洩露了行蹤和計劃，他所做的一切全都功虧一簣。他沒時間細想這些問題，在踏上這次旅途之前，他對擁護前任女王的軍官們鄭重承諾過——必定會為其母凱瑟琳有仇必報，重新樹立威望。

經過慎重的考慮，安東命令羅莎帶著兩個侍女先走，讓本傑明連通泰坦軍區的服務區。他們直接進行遠端視訊會議，安東盯著這一排排忠誠的軍官，經過一番激烈的演講，莊嚴肅穆地發出要約：“英勇的戰士們，誰願與我一起上戰場，扞衛泰坦王朝的榮耀，奪回遲到的正義與公平？”

軍官們列隊，一個接一個上前跨出一步致敬，他們都承認了面前這位新領袖——未來泰坦王朝的女王，所有人都準備好跟她幹一番大事業。安東在軍團中選出100名有膽有識，意志堅定的戰士作為核心部隊。接下來，他們將會登上命名為伊凡號的軍艦登陸戰地。

“殿下，需要我跟隨您一同前往戰地嗎？”

“我會跟著匕首的氣息找過去。你作為軍團團長帶領軍隊，屆時我開啟戰地空間的夾縫，你們趁機而入。”

平行戰場——

戰場上的所有戰士都為即將到來的一切做好了準備。

敵人已經降臨，聲勢浩大。

敵人的佇列整齊。一共來了320個烏魯托拉藍族的戰士。正方在數量上不及他們的十分之一，另外銀十字軍派五人採取救援措施。

就在烏魯托拉族緩慢而莊嚴地行進時，更多他們的族人從桀克的身後躥到了空地之上，就像黑壓壓一片無窮無盡的潮水。空氣變得沉重，讓奧特之父等人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他們真的來了。”佐菲對賽文輕聲說道。

索拉渾身都在發抖：“利布特……”

利布特伸手把索拉護在身後，輕聲安慰道：“別緊張，我會保護你。”

奧母和尤莉安同時祈禱著：“但願不會有傷亡。”

賽羅只是不屑地盯著敵人，拇指擦過嘴唇：“放馬過來。”

紅蓮依舊是往常歡呼雀躍的調侃聲：“我等不及吃烤肉串了。”

銀河與維克特利、艾克斯和歐布戰在一線，低語道：“我們準備上吧。”

奧父向對面厲聲呵斥道：“桀克，你難道已經忘記了奧特戰士精神？這就是你想看到的？種族之間互相殘殺！適可而止吧！”

“什麼狗屁奧特戰士精神？我們只不過是被你們歧視、驅趕的族群，這場戰爭早在幾萬年前定型。”桀克被弟弟的一番話激怒，發出狂暴的咆哮聲。

敵人的佇列中開始出現騷動，有的人低聲嘟囔，有的怒目相視，有的撇著嘴巴發出不屑的冷笑聲，有的弓起身子準備出擊。

桀克揮了一下手，示意進攻。

敵人朝警備隊攻過來，飛快地向他們奔跑。“我們上！”佐菲發起號令，站在前線的第一陣營戰士衝了出去，各自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