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遺忘的過去 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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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聲音。再抬頭時，面前站著幾位維特利安的長老，中間戴著王冠的就是現任地底女王——艾莉亞·卡斯蒂利亞·阿拉貢。

“請問您是？”其中一個侍衛問道。

皮拉立馬拉下臉，冷冰冰地自報家門：“我是代表奎魯特人過來與你們地底人談判的。你們的叛軍與我們簽訂契約，要求我們派軍征服地底七國，卻也讓我們遭到損失。他們盜竊維克特利姆水晶讓生命樹危在旦夕。簽訂契約時，想必女王你也在場，你可是君主，這筆賬該怎麼算？”

皮拉很有眼見，沒有說起遇見地底守護神的事，很少有人見過傳說中的巨人。

“這……那您的意思呢？”艾莉亞恭恭敬敬地朝皮拉鞠躬。

“當下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我們兩族互助，你們的水晶和我們的魔法等因素結合在一起，這樣因果迴圈或許能保住生命樹。”

“代價是什麼？”

皮拉一直在等待艾莉亞的這句話，便勾唇一笑：“我需要見你們的守護神。”

“您是說維克特利？”艾莉亞豎起眉毛詫異道。

“我知道您清楚他的下落，有些事我必須跟他當面談。”皮拉瞬間拉低了聲線。

“跟我來吧。”

皮拉跟上艾莉亞，雷耿也擺動身軀恍恍蕩蕩地在身後跟著。艾莉亞帶皮拉來到謝帕頓休息的地方，她藉助謝帕頓背部高20倍次元能量的維克特利姆水晶開啟了通道。

“進去的時候小心點，走錯方向會被烈火吞噬。他只是活在傳說中，也沒幾個人真正見過他。”

艾莉亞交代清楚後便離開了，只留下皮拉站在原地測量這道入口。雷耿因為身形太大進不去，只能在原地等待皮拉。謝帕頓開始低吼，示意她不要進去。

她只是淡淡一笑：“雷耿，等我回來。”

皮拉一腳剛踏入通道，大門便被關閉。她的方向感極差：“你在哪兒？我來找你了。”

沒有任何回應。

皮拉走向逆風方向，此時火光沖天，她被火舌包圍著。欲被吞噬時，她被拉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他帶著她飛離火舌。她安靜地把臉貼在他的計時器上，不去想別的。

維克特利把她帶去了他棲息的地方，輕輕地把她抱到一顆樹下，“危險，你必須離開。”

“我來這裡就是找你的，能別趕我走嗎？”皮拉說道，“我已經與艾莉亞女王簽訂了契約，這麼做，生命樹會存活。我想知道你的看法。”皮拉的話音停止了，自己對此也不太肯定。

“凡事都有雙面。”維克特利淡淡地說，難以掩蓋透露出的憂傷。

她不懂他的意思，只能換一個話題：“你……會消失嗎？”

“可能。”

“我能叫你勝利嗎？第一次見你時，我就覺得你是個冷酷神秘的人，全身上下都有V型金色水晶，是象徵勝利嗎？”皮拉似乎在徵求維克特利的同意。

“隨便你。”

被維克特利肯定後，她激動得抱住了他，他身上的氣息充滿了陽光的溫暖和火焰的熾熱，還有冰雪般的冷酷。

維克特利第一次感受到了熱情的擁抱，感覺很怪異，他驚異地鬆開了她的手。

兩隻手觸碰的那一刻，一切都發生了轉變。皮拉的髮絲被突如其來的風吹拂，他們看到的事物就像在同時用兩個人的眼睛在看，感受到周圍的一切都圍繞著他們。

維克特利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奇妙特殊的感覺，他很快鬆開了手。皮拉同樣跟他是一樣的感受，只不過她的心臟劇烈跳動，臉紅得很徹底。

“這真奇妙。我能和你成為朋友嗎？”皮拉對他露出甜美的笑容。

維克特利掩蓋住內心的羞澀，傲嬌地轉過身。他嚴格禁慾數萬年，從不動容。

“你該走了。”

“你不送我嗎？”皮拉對他的冷漠態度到失落。

維克特利沒有回應。

“如果我再次被火舌包圍怎麼辦？”皮拉再次強調。

出於無奈，維克特利只好妥協。在他眼中，對方也只是個長得嬌小玲瓏的小女孩。至少……自己是這麼看來的。

維克特利開啟通道後，皮拉不忘問他：“我們還會見面嗎？”

“也許。”

“再見，勝利。”

皮拉回到現實後，通道被阻斷。雷耿低下頭蹭了蹭她的臉，她反手摸摸它光滑的腦袋。接著，騎龍破洞而出，翱翔於蒼穹。

人們最終看到的也只是巨龍承載銀髮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