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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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翔，難道你要拋棄我們整個族群，轉而去找那個女人？”卡姆辛流露出奇怪的雙重音調。

“你知道我不會那麼做。但我有選擇的權利。”

“那就沒什麼可多說的了。為了一個女人，你值得這樣折磨自己嗎？”

翔從他們身邊抽開身，他需要能夠秘密地思考。他發出冷笑聲，像寒天一樣冰冷：“為什麼要把過去的錯誤強加在丹妮的身上？這事關我們族內部的鬥爭，皮拉只是阻止我們繼續毀滅下去。”

“好吧，”其中一個人對著地面呻吟著，就像他在對地面懺悔一樣，“是的，我們維特利安人也得為其負責……”

這將意味著一場激烈的戰鬥，卡姆辛警告道，我們才是一家人！

翔痛苦而憤怒地咆哮起來，“皮拉和維克特利的犧牲是沉重的代價！你還不明白嗎？奪去人的生命違背了我們所代表的一切，為那一條款破例是很悲慘的事情！”

“我們需要所有的族人。翔，你是我們最強大的戰士，未來你要和我們一起作戰。我瞭解這對你而言很困難，你不需要捲入其他的事情。”

“振作起來，翔，”卡姆辛命令道，“維特利安高於一切。你有責任保護地底和族人，那就是你能作為維克特利存在的原因，你必須履行這一職責。”

翔徒然抵抗著，他身上有一些與生俱來的東西。翔從未想過要領導地底，即使女王要把這個重擔交給他，他也不想這麼做。他不想把所有人的命運都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不會聽你的，卡姆辛，不會為了如此錯誤的事情聽你的。”

“你願意選擇一個禍水，而不是你的族人？”卡姆辛突然憤怒地大聲吼叫：“伊莎丹妮從來都不是適合你的那個人，她選擇其他男人而不是你，但是你要為了一個精神不穩定的瘋女人毀掉自己的人生！醒醒吧！”

翔盯著卡姆辛憤怒的雙眼：“我知道你已經作出決定，卡姆辛，但是你不能為我決定，誰也不能。”

“翔，你不能背叛族人。”

“我只是選擇自己的道路。”翔轉身背對著他們，一陣異口同聲的低語聲在他身後響起。

“那你走吧！”卡姆辛憤憤說道。

翔把維克特利聖槍交還給琪薩拉女王，他說：“請給我一段時間，期間我不會再依靠聖槍的力量，我得靠自己。”

“你真的想好了嗎？”琪薩拉心事重重地看著他，“你做出的選擇，未來不後悔就夠了。如果要走，就不要帶著顧慮離開，你可以暫時放下這邊的擔子。”

翔回到UpG基地準備處理好後事，他回去後，大家都安靜了。

禮堂光，許久沒說一句話：“今天我收到了明信片和照片。”

翔能猜到這就是他們一直避免談起的話題。

“什麼？”

“她在法國。可沒有人能找到她。”禮堂光嘆了口氣，又長又深。

“現在還不太晚。”禮堂光低聲咕噥著，“她沒有給你留言嗎？”

他沉默，沒有告訴任何人。

“你們還要錯過第二次嗎？”禮堂光再次反問他。

“她認為這樣結束會更好。我不會阻止她的選擇。”他的牙齒緊緊咬在一起。

“她還是決定離開。可能……被傷得太深了。”朔夜解釋，臉上的表情無可奈何。

“你沒有永遠可以等，誰都沒有。”禮堂光嘆息道，拍了拍翔的肩膀：“你想去找她嗎？”

“她在法國的一個諾曼底小鎮。”友也掃描她的明信片找到了地址資訊，“如果她現在還沒離開那個地方的話……”

翔閉上眼睛，勉強嚥下喉嚨裡的苦澀。他下定決心，說：“我去找她。”

“好！我們都支援你！”豪氣大聲叫喊起來，語氣如釋重負：“如果你幾年前就這麼主動，你們都不會比現在還要艱難。”

離開那天，本來UpG全員起去送他，可他婉拒了他們的好意，只留下了禮堂光。翔不像機場裡其他人都拉著大包小包的行李，他只背了一個黑色的雙肩包，帶著兌換的歐元和必備品。

他換好登機牌，禮堂光在他身旁低聲說：“我知道你一個人到陌生的國家，面對陌生的語言和環境，這對你來說很困難。你也邁出了一大步，你自己多保重，有事記得聯絡我。”

“謝謝。”

過了安檢之後翔回過頭去看禮堂光，高個子站在人群裡還是那麼顯眼，對他揮揮手，看口型是在跟他說“自己好好的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