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患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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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林淺更好地恢復,醫生便建議不要在她面前提起“傅聿川”等會引起她過激的字眼。當然,跟傅聿川本人見面就更加不能了。
傅總等她睡著了才會進病房。
譬如此刻。
他是從京城過來的,在梨園花房裡折了十幾支她先前養著的霓裳玫瑰。走到床頭,插在花瓶裡。桂花糕和芙蓉糕的盒子,也一併擺在旁邊。林淺在睡午覺,插著針管在輸液。連續輸了一週的藥水,她手背上舊的針孔沒癒合,又添了新的針孔,往日裡白皙的面板現在都是淤青。
傅聿川拉開椅子坐下。
他性格孤僻,沉默寡言,不會說什麼話。每日趁她睡覺的時候過來看她,就單純地在床邊坐著,坐大半個小時,估摸著她快醒了,他就離開。
這件事是他大意了。
原以為與南老在一塊很安全,不會遭遇冷槍暗箭。不曾想對方是個精神不正常的瘋子,不走陰謀詭計,直接明搶。
他凝著她微白的小臉。
在她入院休養的第四天時,精氣神好了不少,南老來看望她,她能輕快地笑了。當天下午警方來探望,問及她的情況,無意中提了“傅總”一嘴,話剛好落進了她耳朵裡,片刻功夫,她的情緒就失控了,注射了鎮定劑才有所緩和。
在傅聿川的印象裡,林淺一直是堅強的。剛嫁給他那會兒,她比較呆板,總是小心翼翼,看人的時候也是抬眸看一眼就立馬把眼睛低垂下去。後來性格有所改變,每天樂呵呵,喜歡說一些冷笑話,他不笑,她就橫他一眼,故作兇狀。
無論是何時期的她,始終未改的就是她骨子裡的堅韌。不管怎麼被人踩踏,她都可以咬緊牙關、不吭聲不喊苦地爬起來,默默揹負重壓往前走,走向她為自己定好的目標。
這次住院。
這是傅聿川第一次看見她怕成這樣。
他無法親自出現在她視線裡,便只能讓醫院提供臥室的監控錄影。幾次見錄影裡的她顫抖蜷縮,瀕臨失控,恐懼到瞳孔都有些渙散。傅聿川不知道內心是什麼感覺,只覺得當時在別墅下手還是輕了,應該弄死週迴。
傅聿川伸手,輕撫了撫她額前的碎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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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淺醒來時,窗外陽光正好。
她呆呆地躺了一會兒,坐起身的同時,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總覺得面板上有著誰的餘溫,形容不上來。
她偏過頭。
見床頭櫃上花瓶裡的玫瑰換了品種,這幾日每天都在更換,換的時間不定。有時是在她早上醒來的時候,有時是在她午睡醒來的時候。霓裳玫瑰旁邊還擺著兩盒糕點,是她喜歡吃的桂花糕和芙蓉糕,是京城旺角宮膳坊那家。
京城。
會不會是傅聿川來看望她?
腦海裡閃過這個名字,彷彿掉入針床,身體驟然疼了起來。好像有千萬根細長的銀針扎入她的面板,一寸一寸,蔓延進全身每個細胞,疼得她臉色霎那間就白了。攥緊了被褥床單,緩了好幾分鐘都沒能從那股尖銳的疼痛裡喘過氣。
恰好這時南老隨著主治醫生進來。
剛進門,就看見林淺面色蒼白,弓著身子極力忍耐著疼痛。蔥白的雙手攥得非常緊,指甲扎入掌心血肉。老人擔心得柺杖都忘了杵,不利索的腿腳此刻都忽然利索了,忙不停地往床邊跑。一直到護士聽到警鈴拿來鎮定劑注射液,打入林淺的靜脈血管,她才驀地從窒息中緩過來,倒在床頭的靠枕上,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一看就是她自己又想到聿川了。
怎麼能不想呢?
那是她真心實意喜歡過的人,不可能不想起他。一旦她想起,就會跌入被電擊的噩夢裡,渾身痛得發抖甚至開始乾嘔。
老人滿眼心疼。
他十四歲被徵軍入伍,打了半輩子的仗。就算是抓獲了對方軍隊裡的人,他們也從未實施過電療。這種慘絕人寰毫無人性底線的惡毒手法,對方軍隊倒是常用,那些能抗住子彈的大男人都扛不住被電擊,很多時候他們忠於信仰不出賣自己的國家,可是又忍受不住這非人哉的折磨,便咬舌自殺了。
如今這刑罰竟然落到林淺身上。
她身量纖纖,看著就小小一隻,老爺子都不敢想象她失蹤的那27個小時到底是怎麼度過的。他更加不敢想,若是再晚兩天,是不是就只能救到她的屍體了。
南老爺子在病房裡待了很久。
太陽西斜,林淺的狀態才稍微好了點。在她情況轉良這兩天,醫護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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