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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錫也不禁有些羞赧了,卻不介意讓自已更羞赧一點:“能不能再說一遍?”

“說什麼?”

“說你也喜歡我。”

“……”

沒聽到她的回應,寧澤錫也沒勉強,正打算鬆開她。

便聽金子磕磕巴巴:“我喜歡你,寧先生。”

寧澤錫的手鬆不開了:“別叫我寧先生。”

金子:“那叫你什麼?”

寧澤錫:“叫我的名字。”

“寧……”金子的聲音顫抖。

叫他的名字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從認識他開始,她對他的稱呼從來沒變過,始終是“寧先生”。

以至於上次醉酒,她都差點忘了他的全名應該是什麼。哪怕沈幼恩沒少在她面前提過“寧澤錫”三個字。

可金子就是莫名難以啟齒,彷彿他的全名是什麼曖昧的暱稱。

而眼下,他的全名之於她確實代表著曖昧,因為一旦喊出來,預示著她和他的關係正式轉變,成為男女朋友。

“還是不記得我的名字?”寧澤錫很難不記起她醉酒那晚連他的全名都想不起來。

“記得,記得的。”金子回得些許急切,生怕他誤會。她剛剛沒喊完僅僅因為她難以啟齒,並不是不記得。

寧澤錫:“記得,那就叫。”

金子:“……寧澤錫。”

寧澤錫貼在她後背的手按得愈發緊了,低頭貼近她耳畔的每一次呼吸都是深嗅。

他很早就發現了,她身上有股令人心安的塵世煙火的味道。

明明兩人的身體都很燙,熱得能冒火,懷中她的身體倒瑟瑟顫抖。

寧澤錫不禁撤開自已的腦袋看她,入目了她一臉真切的惶然。

“怎麼了?”寧澤錫問。

金子咬了一下唇:“……你不是喝了不少酒?”

寧澤錫一秒明白她的言外意:“你覺得我現在是醉酒說胡話?等我酒醒就不當真了?”

金子安靜地預設。當然她仍舊感覺像在做夢。

寧澤錫啞然失笑,跟她解釋他身上酒味的真正來源。

之前跟她撒謊只是他腦子抽了,一來想看看如果她以為他醉酒會有什麼反應,二來倘若被她拒絕或許明天可以以醉酒後清醒過來忘了事情來避免她的尷尬,他也能繼續和她保持之前的來往。

“真的?”金子似乎還有點懷疑。

她此時的反應令寧澤錫覺得她可愛:“要不你現在像那晚你醉酒一樣在我身上索取些福利,看我明天記不記得。”

“……”一提她醉酒,金子就窘然。

寧澤錫認為自已的提議很好:“我說真的,你不是喜歡嗎?要不要現在就開始索取福利?我怕我在做夢,我只是在夢中聽到你說你也喜歡你、願意和我談戀愛。”

金子:“……”

寧澤錫的眼睛卻已經沒辦法從她的嘴唇上移開了。

他這些天都沒忘記過那天晚上她的嘴唇印到他嘴角上的柔軟觸感。

無意識地吞嚥一下喉嚨,寧澤錫朝她的嘴唇慢慢地湊近。

金子微微失神,忘記了反應。

寧澤錫還是沒有直接貼上去,在差之毫釐的時候停住,輕聲問:“要不要福利?”

他看不見此時此刻他的耳朵紅了個透。

金子還是沒辦法反應。她應該拒絕的。可、可、可……可這個美夢她真的捨不得制止它更美地延續下去。

於是她呆呆的,既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

但寧澤錫感覺到了她小心翼翼的屏息。

寧澤錫又不自覺地嚥了一下自已的喉嚨,聲音很低:“那我當你是要了?”

金子忽然在想,她真的是個沒有勇氣的人嗎?

或許她的勇氣確實不及蔣弗延和小周的一半。

但足夠支撐金子在此時踮起腳,揪住寧澤錫胸口的衣服。

寧澤錫的吻便落了下來。

不是落在她的嘴角。

直接落在她的唇上。

火苗燃起在他們都無法自控的呼吸上。

不就談戀愛?金子心裡想。誰能拒絕和寧澤錫這樣的人談一場戀愛?

何必去考慮結果?享受過程才是最重要的。

能和寧澤錫談戀愛,就已經是很美好的事情了。

她如何能捨得不抓住這份美好?

就像當初她也勇敢地抓住了蔣弗延給她的工作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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