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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熠一直在反省,反省自已確實不夠細心。
如果他足夠細心,還會發現,蘇韻已經在為今晚的離開做準備了。
保姆說過的,昨晚開始蘇韻的精神就好了許多,準備今天參加葬禮的衣服,還把其他衣物、首飾都整理了一遍。
蘇韻還給蔣知南和蔣知北親自整理了物品,交待蔣知南、蔣知北不能太依賴家裡的保姆阿姨,自已也要學會歸類自已的物品免得要東西找不到了。
葬禮結束後,蘇韻自已最先回來了,誰也不知道她在忙什麼。難得今次蘇韻的晚飯還是自已下樓去跟蔣成勇他們一起吃的。
蔣熠事後回憶起他衝進去蘇韻的臥室,他留意到蘇韻各處都收拾得很乾淨。
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的蘇韻穿著她以前剛剛成為首席舞者後第一場表演所穿的裙子,還給她自已化了妝,沒有蓋被子遮擋在住她的裙子,腳上也套著漂亮的舞鞋。她的手掌戴著她和蔣峋的結婚戒指,身邊放著她和蔣峋還在談戀愛時的合影。
先前的安眠藥,根本不是被保姆不小心弄髒了,弄髒的那一瓶適量的安眠藥裡裝的已經不是安眠藥了,是被蘇韻藏起了真正的安眠藥。
之前每日份的安眠藥,蘇韻也沒吃,都偷偷蒐集了起來,留在了最後,拿到醫生新開的安眠藥之後,在夜半三更自已悄無聲息的一口氣吞了。
蘇韻自殺的前兆和自殺的方式,就是這樣的。
那會兒說是其他人在這種情況下不會察覺他對蘇韻有什麼異常,不過是蔣熠在蘇韻確認沒事之後自已事後覆盤時判斷的。
實際上那個當下,蔣熠一心只在害怕蘇韻當真就這麼殉情成功隨蔣峋去了,哪裡分得出心思顧及會不會被旁人瞧出他對蘇韻的異同尋常?
蔣熠輕嘆一口氣。
蔣弗延問不下了,似乎暫時也沒其他問題可問的。
要說有,那也就是清清楚楚地問一句蔣熠:“你喜歡蘇韻?”
可蔣熠的答案,分明已經流露在了蔣熠在回覆前一個問題時毫不掩飾的表情和語氣裡。
蔣弗延沒問,反倒是蔣熠問了:“你什麼時候發現端倪的?”
如果僅僅要因為今晚的事兒,蔣熠不認為蔣弗延會如此武斷、會就這麼單獨找他聊。
“也不是前天吧?應該比前天還早?”蔣熠自顧自又猜。
前天指的是沈幼恩剛下飛機來蔣家看蘇韻的時候。
蔣熠判斷:“你那天端飯菜,不止是看沈小姐端不穩,你也是借那個機會故意試探我?”
蔣弗延沒否認:“是。更早就覺得你面對大嫂的時候不太對勁。”
具體蔣弗延也不知道該追溯到哪一次,或許早有細微之處被他察覺,只是他以前沒往這方面想。
真要論起來的話,還是要在蔣峋去世之後這些天以來,他和蔣熠每天待在一起的時間比以前都要多得多,加上情況特殊,蔣熠也就失去了日常的隱秘性,蔣弗延很難不發現蔣熠投注在蘇韻身上的反應是不對勁的。
“你又是什麼時候?”蔣弗延神情肅然,“你又是什麼時候開始對大嫂有想法的?”
“這個你就問得太隱私了,我可以不必回答你,阿延。”最近因為蔣峋的過世和上位收權的事情,蔣熠可以說收斂了他花孔雀的一面。
不過此時此刻面對蔣弗延,蔣熠彷彿依舊是以往的那隻花孔雀,笑著又說:“我也沒問過你當初心屬沈小姐是在什麼時候。”
“你只需要知道,你和你哥跟沈小姐的那件事,和我這邊的情況不一樣。”蔣熠知道蔣弗延真正關心的根本不是他什麼時候對蘇韻產生想法的,而是——
“我從沒起過跟大哥爭搶的心思。”蔣熠的語氣好似很輕,又好似很重。
……
他哪裡搶得了?蘇韻和蔣峋是情投意合、琴瑟和鳴,他在他們結婚的這些年看得清清楚楚。他哪來的資格去搶一個根本沒瞧見他的女人?
他只是後悔,後悔他沒有早知道——早知道原來後來他那麼喜歡蘇韻,當年對被還是舞者的蘇韻驚豔到時,他就應該去追求蘇韻,那才是屬於他的機會。
可他錯失了。
他以為他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欣賞蘇韻在舞臺上的美妙綻放,卻沒想到蘇韻會被人早早地摘走,摘去了家裡私藏起來。
蔣熠確實沒跟蔣峋起過爭搶的心思,但他也確實一天比一天為蘇韻鳴不平。蔣峋糟蹋了蘇韻的舞蹈天賦。
那次無意間偷窺到蔣峋和蘇韻在舞房裡的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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