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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的姜凡，他的心路，圓滿了！
姜凡看向微微黯淡的天空，雙眼有些失神，他看到了，天地之間除了靈氣，多出了一道道神秘莫測的氣息。
那是......道之氣息！
他知道，只要他抓到那一絲道之氣息，他就可以晉升元嬰了。
可他的道，又是什麼？
“姜凡，我才是你的道......”
“孩子，來吧，抓住我，我們一起，走向巔峰。”
“唯有我才可以帶你走到最後.......”
似是一道道低語在姜凡耳邊不斷響起，他看到了天地間那無盡的道之氣息，紛紛向著他緩緩游來，在他身旁不斷的漂浮。
這一幕落在不遠處文老的眼中，頓時讓其眼瞳猛然收縮！
“萬道共尊，怎麼可能......就算這小子得到了造化，心路十成大圓滿，怎麼可能會引起萬道共尊.......”
文老覺得自己看不透姜凡了，萬道共尊多難出現，沒人比他更清楚了。
修士的心路，越是圓滿，到最後引來的天地大道之氣便越多，每一條道之氣，都代表了一個大道！
在他殘破的記憶中，有一尊天驕，在晉升元嬰之時，十成圓滿，引來了三千條大道任其選擇，那已經震動了太虛一方，如今看姜凡這裡，密密麻麻的大道氣息，足足不下上萬條！
這是傳說中道子武子身上才會出現的情況！
“難道這小子，有成為道子的潛質......”文老有些呆滯。
姜凡沒有聽到文老的話，此刻的他，已經沉浸在了無盡道之氣息的包圍下。
一條條流光般的大道不斷在他眼前掠過，展示著自身的氣息，希望姜凡可以抓住它們。
這時，姜凡一聲輕咦，他感受到了一條熟悉的氣息。
神識微動，那道氣息漸漸來到他的身前，不斷在他周身遊走，散發出陣陣人性化的喜悅氣息。
它在催促姜凡選擇它。
“長生道......”姜凡笑了起來，這是他第三世所悟的道。
良久後，輕輕一嘆，將長生道送了出去，此道雖然強大，但並不是他所要的道。
“這小子！！竟然拒絕了長生大道！這可是至強大道之一！！”文老無言了，他懷疑姜凡腦子是不是出毛病了。
長生大道，那可是太虛之中無論過了多少年，都依舊排列在前的至強之道。
並且此道極難感悟，若是成功，今後將一路橫推，同境無敵！
“這些，都不是我要的道......”姜凡微微搖頭，揮手之間，密密麻麻的道之氣息漸漸散去，被他放棄。
“我不相信，每個人必須要選擇一條道。”
“我的道，我要自己掌控！”
“我的渴望，我的遺憾，我的孤獨，將化作這條道！”
“所謂的三世，是我心中的枷鎖，現在，我要將它釋放開來！”
“這三世的感情，將化作我的道，歸於我的身上！”
“而我今後的路，是將它走下去，到了那一刻，所有的感情，都將圓滿！”
“這是一條，屬於我姜凡的道，是自在，是唯我！”
姜凡的眼中，露出明悟，他在半步元嬰境界，沉寂了許久，十年的長白山隱居，出關的廝殺，看到了后羿，看到了輪轉王，經歷了三世輪迴。
這一刻，他明悟了！
在這一瞬間，他陡然抬頭，望向天空的盡頭。
與此同時，在他身後那尊所有人都看不見的虛影，竟在這一刻，也隨著姜凡的動作，抬起頭來！
一道不知來自何處，彷彿在遠古時期誕生，又彷彿自星空深處，一道淡淡的道之氣息漸漸成型，向著姜凡緩緩而來。
這道氣息，不似長生大道那般氣息濃烈，它很虛弱，很單薄。
但它所散發的感覺，卻是獨屬於姜凡一般！
這是姜凡的......自在唯我之道！
“自身大道！這是自身之道！怎麼可能，不是說求道之上才可以開始感悟自身之道麼，這小子怎麼回事！！”
文老這一刻，雙眼嫉妒的發紅，他都快瘋了。
就連他當年，也沒資格開始尋求自身大道，姜凡此刻的境界，才不過半步元嬰，竟然已經抓住了屬於自己的道之氣息！
文老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此刻，姜凡一聲輕笑，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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