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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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用這種辦法阻止老夫.....可笑！”文老搖頭之間，五指伸張，向著虛無之處，一掌狠狠摁下！

伴隨著陣陣呼嘯之中，一道巨大無邊，如同可以握住一顆星辰的巨掌，倒卷之中驀然出現，這巨掌之中，彷彿蘊含了無盡的巨山，向下降臨之際，剎那破碎了虛無。

若姒氏族人在此地，定然會一眼看出，此術.....是千山！

只不過這千山由文老所施展開來，彷彿出現了一種難以言明的恐怖，達到了足以比擬石塔之中命術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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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無焉整個身軀再一次震動，出現了龜裂，而她嘴角的鮮血，更多了，紫色的雙眸，也是黯淡了不少。

“你們這個妖族，雖然比人族強了不少，可在老夫眼中，所修之路，缺少了太多東西.....哪怕我現在只是殘魂復生，殺你....輕而易舉！”

文老淡淡的看了無焉一眼，抬手一指，剎那間一道印記憑空顯化，立即將無焉四方虛空凝固起來，使得其身影無法動彈分毫。

“我答應他們的，只是拖住你而已，之所以不殺，是因為我想要那小子磨練戰意......”

文老的身影，消散在此地，唯有無焉那面色，慘白之中帶著一絲淒涼之色，她知道，對方所說的，都是真的。

彷彿這個人影抬手之間所散發出的那種波動，遠遠不是自己可以比擬的，雖然修為境界相差無幾，但.....對方所修的層次，卻是超越了自己太多太多......

她知道，這些人族所修的境界，又或是它們妖族所修，劫魂境，問仙境，是一個終點，同樣，也是一個起點。

待人族的血脈圖騰徹底刻畫，又或是仙之一脈元神紋路徹底圓滿，它們最終，都會化作一種.....念！

此念，永恆，被稱為.....念恆境！

而此人身上散發出的那一絲唸的力量，就已經代表，對方不是自己可以匹敵的.....

只不過她不懂的，是文老那一句，缺了太多的東西。

就在無焉思維混亂之際，文老的身影，已經無聲無息邁步了戰場之中，當他看到那帶著一絲戲謔笑意，追殺著姜凡的妖修之時，頓時眼中冰寒浮現，一聲冷哼，一手抬起，向著前方驀然一抓！

“以我念，倒轉！”

一如當年那一幕，在這一刻，彷彿以文老念之所向，一切的時空，剎那不斷倒捲回流，那妖修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之中，身子不受控制的瘋狂後退，三個呼吸之間，驀然出現在....文老身前！

“你.....”

還沒說完，只覺得世界瞬間暗了下來，它的魂魄，甚至肉身，在這一刻，寸寸化作了飛灰，徹底消散在天地之間。

而姜凡也在文老出現的那一幕，立刻整個人放鬆了下來，面色帶著一絲慘白，比擬劫魂境的妖修，全力施展開對他的壓力太大了，僅僅被對方的妖氣觸碰到了一絲，他便感覺到五臟六腑都在移位，整個人身軀都快碎裂了一般。

邁步走向文老，看著文老那泛白與疲憊的臉色，眼中出現了一絲擔憂。

“文老，沒事吧？”

剛剛那一幕，當年在姜凡的印象之中很是深刻，這是一種他不明白的力量，正如文老所言，超越了時光。

“以我現在的修為，施展念，還是有些勉強，若我再融合一絲我的神魂碎片......”文老搖搖頭，沒有繼續多言。

姜凡也沒有繼續詢問，看了一眼那妖修消散的地方，以及天地之間殘留的那一絲妖氣，心底對文老的修為認識，更加深刻了。

欲要再一次前往戰場之際，他的渾身，陡然一顫，下一刻，雙眼猩紅無比，一股濃濃的滔天殺機，還有那無比強烈的煞氣，轟然爆發開來！

這一幕，頓時讓文老面色微變。

姜凡死死的盯著前方，在旁人看來那是一片虛無，可在他的眼中，卻是來自與墮仙域之外，來自於地球上，他曾經的分魂，塵的那一方視角！！

他看到了，那是一片無邊的海域，在海域的盡頭，還能看到一座通體建築的影子，影子的背後，有著一道金色人影........那是神族的所在的海域！

他看到了九道渾身散發著滔天金光，宛如一輪輪太陽，身穿著綵衣的七道身影！

在這七道身影的周圍，他還看到了太陽宗，太陰宗，凌天宗的修士！

他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