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禍水東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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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看到任奕謙遞過來的口供,也忍不住有點慌。
這一切太巧合了,謝桑寧佩戴的香囊就能解迷情香,還剛好被茶水打溼了,就像是……她提前知道有人要害她而做了安排似的。
謝桑寧沒有去看那幾頁紙,她依然站在原地,臉上不見了寒意,只餘一片平靜。
任奕謙想從謝桑寧的表情中窺探一些她的內心,可是沒有預想中的驚恐或者慌亂,什麼都沒有。
而謝桑寧則是在快速回憶當日的事情。
此刻她已清楚明白了慕南瑾的所有安排,當然這中間少不了一個重要的人物,雪雁。
那日,雪雁先是燙傷飛鸞,讓她身邊只有一人可用,然後又給她佩了裝有沉香的香囊,提前安排宮女將水撒在香囊上,這樣她進入房間的時候迷情香就對她無用,因為這香僅僅是給陸豐準備的。
慕南瑾是想娶她的,自然不能讓她真的有損傷,沒有哪個男人會想給自己戴綠帽子的,而一旦計劃失敗,暗衛趁亂殺人,香囊就可以把嫌疑引到她身上。
不論衙門是懷疑她提前有準備,還是巧合之下沒有中藥,發現不軌之人失手錯殺,她都是最大的嫌疑人。
再將事情傳開,不論最後真相是什麼,她的名聲已毀,斷無嫁入皇家的可能。
得不到就毀掉,果然是他慕南瑾的風格。
只是他自以為算計得天衣無縫,可他算漏了女人的嫉妒心。
雪雁離開的時候帶走了那個香囊,雖然知道機會渺茫,她還是期待陸豐能做成,這樣即便慕南瑾真的娶了謝桑寧也不會愛她。
雖然已經知道雪雁早就背叛了她,卻沒想到竟真是為了這種可笑的愛情,怎麼會有這麼天真又愚蠢的女子呀。
“謝大小姐,請吧。”
任奕謙的聲音將謝桑寧的思緒拉了回來,她將視線定在任奕謙的臉上,然後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謝桑寧知道此刻府門前一定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只要她今日隨任奕謙出了門,不管結果如何,在所有人心中,她就已經是殺人兇手了。
只是,她怎麼可能讓慕南瑾如願呢。
“任大人的推測確實有道理,可是那日更衣之後我發現香囊溼了,就解下來扔到煮茶的煤爐裡燒了,你可以去詢問送我回府的桃枝姑姑和她身邊的宮女,我暈倒的時候並未佩戴香囊。”
“想必任大人對那個暖閣還有周圍仔細搜查過吧,我的這個解釋任大人滿意嗎?”
任奕謙此刻心裡一鬆,面上的表情也突然柔和了下來。
他當然知道人不是謝桑寧殺的,只是疑點擺在這,按照程式今天他必須得來,他比誰都希望謝桑寧能自己擺脫嫌疑,如果能提供新的線索就更好了。
他眉頭一挑,又坐回了剛剛的位置上,示意她繼續說。
“任大人問了我許多問題,我也想問任大人一個問題,您懷疑是我殺了陸豐,請問我是如何殺的。”
任奕謙遲疑了一下,才吐出了兩個字:“花瓶。”
“任大人覺得,我一個弱女子用花瓶就可以砸死人?”
這一點其實也是任奕謙遲疑的原因,現場看陸豐確實被花瓶砸了頭,仵作也證實死因是顱腦出血,可是他總覺得哪裡不對。
“任大人,那日我確實用花瓶砸了一個人,卻不是陸豐,而是這個人。”
說著,從袖口裡拿出一塊腰牌遞給了任奕謙。
“書言?”
“對,那天我在休息的時候突然聽見有聲音,繞過屏風就看到有個小廝打扮的人鬼鬼祟祟,好像在往香爐裡放什麼東西。”
“我害怕就拿桌案上的花瓶砸了他,但是隻把他砸暈了,我就拿走了他的腰牌打算去稟告長公主,誰知路上就暈過去了。”
任奕謙明顯感覺到這個疑團越來越大了,書言就是發現陸豐死亡的小廝,也是他說看到了謝桑寧從暖閣離開,可那日他的頭上並沒有傷。
但是這腰牌又確實是長公主府的腰牌,難道謝桑寧看到的書言與他見到的不是一個人?
想到這,任奕謙意識到那個書言恐怕才是最關鍵的人物,這一切倒像是針對謝桑寧的一個圈套。
“多謝,今日是任某叨擾了,請謝大小姐見諒。”
“無妨,我也要感謝任大人秉公辦案,如此也可還我清白。”
“那任某告辭了。”
說著,又向上首的方氏行了一禮,就準備離開。
謝桑寧看著一行人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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