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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自己和家族,為了今後和延續。殺吧,把這些天積攢下來的憤怒和壓抑,全部抒發出去,讓久違的鮮血再次滋潤手裡的兄弟。

雄崖所的隊伍離所牆大概有二百多米,衝過來用不了幾息。鰲山衛計程車兵們在營寨中也早就聽到了衝過來的喊殺聲。

本來在第一聲叫喊打破了戰場的寧靜時,鰲山衛指揮使是有機會撤回自己的隊伍的。

然後利用堅實的營寨,挫敗敵人計程車氣,用完整的工事,消耗敵人的力氣,再用以逸待勞的實力,堂堂正正的擊垮對方。

可他並不是神,他不知道崔正傑早已陷入的魔障,也不知道對方的隊伍早已無法回頭。

他只是一名心機深沉,但未經多少戰事的族長,兼鰲山衛指揮使。他離一個合格的將軍,相距甚遠。

他只能做到不讓士兵們被對方的氣勢嚇倒,只能任由士兵們在聽到喊殺聲時,迎難而上,而不是轉頭就跑。

他還能做什麼,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至於收縮自如的指揮作戰,在千人拼殺的戰場上淡定自若,他真的沒這個本事,也沒這個心境。

對鰲山衛指揮使來說,現在能做的也僅僅是有條不紊的指揮著營寨中計程車兵,一起衝向那隨時吞噬生命的戰場了。

雄崖千戶所三百多人的隊伍,分成幾個批次,迎面衝向了只有二百多人的鰲山衛家丁。

最大的一隊自然是崔家本隊,其他的各個家族隊伍緊隨其後。像是隕石撞向地球般,兇狠,迅猛,無畏。

慘烈的戰鬥轉瞬即發,璀璨如花的生命在鋼鐵的交織下,不顧四季的交替和時光的輾轉,無聲的,脆弱的,無力的倒下。

無論是誰,都逃不過暴虐的收割和命運的糾葛。如果說死亡是一首讚歌,那熱血和拼搏就是曲中的音符,哀嚎和苦痛才是不變的音色。

家丁們手腳並用,頭撞體挪。那透著寒光的腰刀沒有一柄能展露出嗜血的紅色。

不是砍不中對方,也不是殺不死武者。只是手中的腰刀砍中了敵人,也必然會有一把或幾把腰刀,絕情的砍在自己的身側。

有的身首分離,有的手斷腳折。哭喊和哀嚎往往傳不出三米,因為聲音的來源必然倒在腳下的血泊。

無論你是武者還是普通人,在如此密集的戰場上,根本分不出實力的顏色。

你是一品,他是二品,但只要不是銅皮鐵骨,一刀之下,也只是普通人的角色。

雙方的人數在飛速的減少,戰鬥的過程也在漸漸增多,隨著空隙的拉扯,刀槍碰撞的聲響已經超過了骨肉迎接鋼鐵的脆弱。

戰場的分界線上,屍體已經疊起了羅漢,每一方越過陣線計程車兵似乎都只能化作陣線擴充的養料和為大地染上的血紅色。

此時的戰鬥才剛剛開始,沒想到竟直接跳過了旁白,進入了高潮的部分,讓每一個在場的戰士都有些茫然失措。

大家沒時間調整,也沒工夫思慮太多,現在所有人似乎都被崔公子眼中的暴虐傳染,心中,腦中,手中全是殺戮和唯一的抉擇。

殺吧,死吧。沒有什麼能阻擋戰場上的死神,收走戰士們前赴後繼的生命和不知後退的血勇,以及永不放棄的神色。

此時忽然颳起了冷風,像是刻刀般修飾起了天上的雲朵,讓晴空萬里的天色,漸漸多了幾分肅穆和不知從何處殘留的血色。

此時鰲山衛指揮使已經帶領著整齊列隊計程車兵,站在了滿是殘肢斷臂和匯聚成血泊的陣線之後。

他大聲的衝著自家僅存的家丁們呼喊,讓他們從自家長槍陣的縫隙中後撤。

鰲山衛指揮使知道,每一個存活的家丁,都是後面決勝的關鍵籌碼,現在每保下一個,他們離勝利就更近一分。

管不了嘶啞痛疼的嗓子了,指揮使一遍又一遍的呼喊,他真的太想贏下這場期待已久又突然爆發的戰鬥了。

雄崖千戶所這邊,各個家族的家丁已經逐漸加入了戰鬥,但始終無法越過戰場的分界線一步。

不是他們不勇猛,也不是他們不前進。只是分界線上疊起來的屍體已經有膝蓋那麼高,衝過去就需要縱身跳過。

可對方那整齊的長槍就在陣線之後幾米,衝過去絕對沒有生路。家丁們都被這臨時的變故阻礙了腳步。

戰鬥隨著鰲山衛指揮使撤回家丁而短暫的終止了。可戰場上的每個人都知道,這絕不是戰鬥的結束。

雙眼早就迷失在殺戮中的崔公子,就在緊挨著陣線的位置,他奮力的擠過身前猶豫的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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