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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立即明白,“可是用「蘇頌」的名義參加?”
於雪濃點點頭。
邱定坤瞭然,隨即開口,“你的那份文牒還是做得太過疏漏,有心人一查便會發現破綻。我替你重新弄一份,就算天王老子來的,半分破綻都瞧不出來。”
這就是認識地頭蛇的好處!
邱定坤有些疑惑,於家小子的課業不是不怎麼樣?因為他不讀書這檔子事,他可沒少挨他老子的打。可能是家逢驟變,突然開竅了?
既然小公子決定的事,他肯定是要支援。
他琢磨著能跟哪路文官搭上線,跟他的世侄鋪路?
他大半輩子窩在西府裡頭,就跟青州軍打交道,官場上其他人,他當真是兩眼一抹黑。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官場確實是混得太失敗了。
邱定坤是一個會調節自己情緒的,轉眼他又高興起來。馬上小公子便要科考,到時候朝堂之上又有自己人了。
這可是比陸老尚書更信得過的人!他才是我們青州軍最信得過的鐵桿嫡系人馬!
想到陸老尚書,遲鈍如他,也反應過來。
“快去拿一份新入營的人員冊!”
他真的是昏頭了,前些日子西府別駕還跟他提了一嘴,會有個犯官之孫會發配到他們這。
他當時正在練兵,覺得這個西府別駕一天天的盡說屁話。
不犯事的能來自己這裡嗎?
現在細細想來當時西府別駕的神色應當是試探他,試探他對此知不知情。
邱定坤弄不明白了,既然他們不放心,幹嘛把人往他這裡頭塞?
邱定坤在心底罵娘,這幫子文官,一肚子彎彎繞繞,有什麼東西不能攤開了講,讓人猜來猜去,著實令人惱怒。
邱定坤終於在那疊新入營的人員名冊裡,找到了陸時雍的名字。
他冷笑道:“好狠的心腸。”
折辱人不夠,還要將他弄來送死,最好死在青州軍這裡,還是他祖父費盡心血締造出的青州軍。
若是他真死在青州軍,今後朝堂誰還敢替青州軍說話。
陸老尚書的前車之鑑還不夠嗎?
“他在哪裡?”
陸時雍穿著一席青衫,頭髮彆著一根銀簪,一副江南弱質書生的模樣。
“將軍可是在喚在下?”
他要的人就在眼前。
只聽來人繼續說道:“不知道陸某可有為將軍分憂之幸?”
三年前先皇驟然崩世,太子年幼,高太后掌權。當年太子表露出親政之意,陸老尚書作為太子恩師,撤簾逼迫高太后還政太子。高太后以不孝的名頭迫使太子退讓,陸老尚書為了保全太子名聲,一人抗下所有。
高太后掌權第一件事便迎回許相公,還說孤兒寡母全仰賴許相公。
許相公早對先帝時期銳意開拓的政策早就心存不滿,他上臺第一件事便是休戰,為表誠意還裁撤青州軍的補給。當年若非陸老尚書撞死明志,太子絕食抗議,太后才就此作罷。不然我們打下的西夏三座城池,得拱手相讓。
這等前朝辛密,邱定坤費了不少心力才打探到。
邱定坤打量著眼前清俊的少年人,冷哼一聲。
“你先活下來再說吧,要死也不要死在我青州軍中,我不跟一個死人談合作。”
他把他最大的忠誠獻給了於大人,縱然他是陸老尚書之孫,他也不會過多偏頗。
陸老尚書予以他們的不過是財帛之物,他跟於大人之間才是真正的生死之交。
孰輕孰重,他內心跟明鏡似的。
陸時雍長揖在地,這一路走來他不知道多少次給人彎腰行禮。
而她卻站在旁邊瞧著,瞧著他計程車族尊嚴一點一點剝落,被人踏在泥地裡。而她最開始也是如此。
於雪濃心底說不出的酸脹,其實自己相較於他,一直以來都算得上幸運。
在蘇州之時,有魏叔照拂,還習得一身武藝。
唯一吃得苦便是錢氏將自己發賣,發賣得還如此之「好」,竟然遇到了父親在朝堂僅存的故交之孫,他倆坦誠合作之事。
去霸州的路上,他盡心盡力教導自己,踏上士族之路。
似乎她每每想做成一件事情之時,便會有貴人在路口等著,而她只需要跟著他們便可拾級而上。
沒由來的,她來了情緒。
突然她不喜見他彎腰行禮,在她的眼裡他應當是江南最得意的少年郎,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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