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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吭聲,直到痛感越發明顯時,才忍不住罵道:“秦端你個混蛋,什麼都忘潤滑。”
秦端這才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從亢奮中慢慢冷靜下來,停下在乾澀中攪動的手指,突然有些後悔。
時間不合適,地點也不合適,甚至連套和潤滑也沒有,就這麼頭腦一熱的滾在了一起。
“我”秦端囁嚅著,慢慢將手指退出來,遲疑著說不出下文。
辛景胸前已經多了幾塊紅痕,隨著被打亂的喘息上下起伏,這會咬牙看著秦端,忍住了沒和他動手,“去衛生間”秦端這才起身去衛生間翻找,找了半天拿出來一支護手霜。
辛景看他擠了些護手霜在指尖,冷笑道:“秦先生,你這醫院不是說服務很細緻周到嗎?怎麼嗯,輕點!”
這次阻塞感小了許多,秦端縱然手上繃著勁,但對辛景的敏感點太過熟悉,幾下之後還是弄得人再說不出來話,只顧著喘息。
“確實是我疏忽,”秦端低頭看他,“下次就有了。”
辛景急促地喘了一聲,艱難開口,“沒有下次了。”
秦端停下動作看他,知道他只是嘴上說說,但還是忍不住說:“我會當真的。”
辛景看他這個表情,驀地有些心軟,“你”話剛開了個頭,就被秦端挺身的動作給打斷,轉而簡短地罵了一句“混蛋”,就再也沒機會說出來連續的詞句。
辛景的右腿只是不夠靈活,也還是有感覺的,每每秦端的手掌撫摸過上邊那道疤痕時,辛景整個人都跟著顫抖。
可偏偏秦端的手還不肯離開。
辛景趁秦端停頓的空隙,伸手擋開要將他的腿撈進臂彎裡的動作,半真半假道:“疼。”
這話管用,秦端果然停下了動作,但很快將力道用在了別的地方。
辛景的意識有些模糊了,疲憊湧了上來,可剛合上眼就又被吻醒。
秦端蹭著他,拼命往裡擠,看著身下的人震顫失控,還貪得無厭地請求,“看著我,辛少爺,看著我。”
辛景擰著漂亮的眉,爽快又煎熬,扯著秦端短髮的手卻用不上力,看過來的目光裡盈著水,“你折騰死我吧。”
“那你折騰我,”秦端雙手穿過身下將辛景樓的死緊,埋頭在他頸間,用很輕的聲音道,“我把命都給你。”
辛景張了張嘴,想說我要你的命幹什麼,卻眼前一黑,終於體力不濟暈了過去。
辛景感覺自己睡下沒多久,秦端的手機就響了,但他還沒來得及徹底醒過來,就又被安撫著又睡了過去。
等再醒來時,病房裡就只剩他自己了。
窗外已經開始下起了連綿的小雨,從沾著水汽的窗戶往樓下望去,縹緲的薄霧攏成了一層紗帳。
這個天氣其實不太適合出行,但辛景還是在結束復健後出發去了廖家。
廖懷遠正在書房裡看書,見辛景來了還有些意外,“你不是在醫院嗎,跑出來做什麼?”
辛景乖巧地笑了一下,“先過來一趟看看您,之後就能專心復健了。”
廖懷遠瞥他一眼。
辛景依舊笑,看見廖懷遠手中的書是棋譜,便說:“外公,我陪您下棋吧。”
廖家的兒孫都上進,個頂個的忙,廖懷遠自從退休後,時常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便把時間都用來鑽研棋譜了。
辛景耐得住性子,學東西也快,看了幾次就能上手和廖懷遠對弈,雖然十有八九是輸,但主要也是圖給老人家解悶。
下棋就不聊天了,便只有間或落子的聲音。
三局之後,廖懷遠先叫了停。
“你心不靜,讓你那麼多步還能輸,”廖懷遠目光審視,“不下了。”
辛景也不辯解,低頭一顆一顆地撿棋子。
廖懷遠沉聲問道:“今天特意跑過來,是要說秦家那個小子的事?”
辛景點點頭,“是。”
見廖懷遠不說話,辛景便一副認真分析的模樣,“雖然恆晟確實入不了您的眼,但他背後到底是秦家,舅舅一直想往外發展,這是個很好的合作機會。”
廖懷遠看他,便知道辛景這是把自己當那些生意夥伴來說服了。
“別說這些場面話,”廖懷遠打斷還要繼續的辛景,“你只說你到底為什麼要幫秦家那小子。”
辛景一時間說不上來。
廖懷遠便更加篤定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阿景,我勸你還是不要跟秦家那個小子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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