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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前面就是了。進去之後你得指個路。”
車子開到了許辰川住的高檔小區門口,許辰川說:“就停這兒吧,裡面七拐八彎的耽誤你時間,我走過去就行了。”
白祁沒反對,依言靠邊停下了。許辰川推開車門正要下車,白祁喚了一聲:“許經理。”
“怎麼?——對了,”許辰川撓撓頭,又合上了車門,“說真的,這稱呼我聽著也彆扭……”他謹慎地選擇著措辭,“反正大家也認識這麼久了,以後公司以外的地方你還是叫我chris, 怎麼樣?”
白祁熄了火,從後視鏡裡與他對視著。車內昏暗無光的空間裡,許辰川卻能清晰地感覺到兩道穿破空氣的冷冽視線。
他沒有躲閃,反而也試圖從那雙漆黑的眼中讀出些什麼來。
“chris”白祁最後改了口,“第三季,你還會來嗎?”
許辰川分辨不清這是一個公事公辦的詢問,還是一個邀請。既然猜不出,他就索性問出了口:“你希望我去嗎?”
白祁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當然。”
許辰川的心臟被一根羽毛輕飄飄地撓,又癢又躁。他吸了口氣又緩緩撥出來,憋悶得慌。
“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去。”
白祁不置可否。許辰川也不等他開口,徑自問道:“那天我喝醉之後,在電話裡到底說了什麼?”
“抱歉,我不能回答。”
白祁拒絕得如此不假思索,許辰川頓時有點光火:“我覺得一個人起碼有權知道自己說過的話。”
“抱歉。”
“就算我退組也不告訴我?”
白祁用沉默表明了態度。
許辰川有種被戲弄的憤怒:“就算你被解僱,也不告訴我?”
白祁哪會吃這一套,聲音帶上了嘲諷:“你在用這份工作威脅我嗎,許經理?”
“……你會受威脅嗎?”
“不妨試一試。”
許辰川笑了。
“白祁,你在害怕什麼?”
……
“連丟工作都不怕,卻這麼怕我知道一個答案。難道有哪個狙擊手二十四小時監視著你,一開口就會被爆頭?”許辰川說著自己笑出了聲來,聲音發苦。
藉著夜色的掩飾,白祁握著方向盤的指節慢慢地收緊。
“你跟我……”他艱澀地開口,“你跟我做了一個約定。我怕你清醒之後知道了,它就不再作數。”
“什麼約定?”許辰川一聽這個詞就覺得不妙了。不會是以身相許吧?自己已經醉到那份上了嗎?!還是什麼更可怕的東西?
“你會知道的。最多半年以後。”
半年?半年時間能幹的事就太多了……許辰川被自己滿腦子突破天際的想象嚇住了:“先、先說好,我現在不知情,它也一樣不能作數。”
白祁笑了笑:“當然。”
“……我不明白,既然是這樣,你現在告訴我跟半年以後告訴我也沒有區別吧?”
“有區別的。”白祁發動了車子,在引擎聲裡用近乎低柔的語氣說,“薛定諤的貓雖然不算活著,畢竟也不算死了。只要沒死就夠了。”
“什麼?”許辰川懷疑自己沒聽清。手機鈴聲恰在這時又響了起來。
“快回去吧。”白祁轉頭看了他一眼,“家人該等急了。”
許辰川只得又謝了他一次,匆匆下了車接起電話:“喂……快到了快到了,我正在往家走呢。”
他目送著白祁的尾燈逐漸遠去,在暗夜裡拖出兩道流光的軌跡,直至消失,如同漆黑海面上起錨遠行的孤舟。
強勁的海風撲面而來,穿過盔甲吟出蕭瑟的餘響,吹得紅袍獵獵飄蕩。
“陛下,請小心腳下。”主教殷勤地攙住路易十三,提醒他避過腳邊的泥濘水窪。對於這種環境來說,路易十三身上的繁複禮服實在是束手束腳,但不穿成這樣不足以顯示年輕國王的喜悅激動。
“我很滿意。”他第三遍強調,“我已經看見了勝利在朝我揮手,也聽見了英國的喪鐘。這都是主教的功勞,都是您的無私付出換來的!”他躊躇滿志地徑直朝前走了。
主教依舊低著頭與國王拉開了一些距離,謙卑地跟在後面。身邊傳來了低笑的聲音:“有時候,我不得不佩服一個瘋子。”
黎塞留微微挑起嘴角,譏諷地看了一眼約瑟夫神父:“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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