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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侃道:“快些走,可千萬別讓我妹妹看見了你這副鬼樣子,要不她鬧著要退婚,我這妹夫可就丟啦!”
葉榮秋第一反應竟是去看黑狗,然而黑狗什麼表情也沒有,似乎對這個話題並不感興趣。
周宏宇命人把黑狗和葉榮秋帶去洗漱更衣,葉榮秋和黑狗便分開了。僕人把葉榮秋帶進浴室,葉榮秋已經半個多月沒看見浴缸和蓮蓬頭了,親切的好像看見了親人一般,差點撲上去抱住蓮蓬頭狂親,好歹矜持到僕人蘀他放完水出去,他才急不可耐地脫了衣服跳進水裡,把整個人都埋進了水池中。
葉榮秋痛痛快快地洗了近一個小時,搓掉了兩層皮,如果不是他餓了很久,洗的快要缺氧了,他還恨不得再洗掉第三層皮。換上週宏宇給他準備的襯衫西褲,往手上臉上抹完香噴噴的雪花膏,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葉榮秋覺得自己重獲新生了。
葉榮秋神清氣爽地走下樓,周宏宇就站在樓下等著他。他瞧見葉榮秋下來,笑著迎了上去,拍拍葉榮秋的背:“這才是我認識的二少爺嘛!瞧這俊樣,我說句胳膊肘向外拐的話,你做我妹夫,可比我妹妹都漂亮!”
葉榮秋被他說得紅了臉,心裡卻有點悶悶不樂的。他想說我和你妹妹的事情還沒成定局呢,別一副這事兒已辦成了的樣子。可他不好意思當面拂了周宏宇的面子,於是他只能轉開了話題:“伯父呢?”
周宏宇說:“父親出去了,我妹妹也和朋友出去看電影了,她可是新時代新女性,活潑的很,不甘心做深閨裡的小姐。他們晚上會回來,我已經叫人去通知他們早點回來,晚上我們一起吃飯!真是好久不見啦!”
兩人一起往客廳走,葉榮秋邊走邊問道:“對了,你們怎麼突然搬家了?”
周宏宇嘆了口氣:“這事情就說來話長了,其實也是怕了日本人。我父親是最關注戰時新聞的,兩個月前他就說,日本人再這麼勢如破竹的打下去,武漢淪陷也只是遲早的事情。日本鬼子攻打徐州的時候,父親說一旦徐州淪陷,東面就打得差不多了,該往西面打了,日本鬼子下一步的目標就是武漢,於是他就立刻帶著我們就舉家搬到宜昌來了。我原還指望著……唉!都是痴人說夢,那些傢伙,有什麼值得指望的!這一眨眼,徐州真的就被日本人攻陷了!如果不是報紙上總在登前線死傷者的報道,我簡直懷疑這仗究竟有沒有打,為什麼城池總是丟得那麼快?不過我們雖然搬到宜昌來了,在武漢還有很多事情沒籌措完成,最近可忙死我們了,成天武昌宜昌兩頭跑。現在真是後悔當初辦了實業工廠,根紮在那裡,動都動不了,要賣呢,這打仗的時候誰又肯賣呢?難道賣給日本人?”
葉榮秋聽得迷迷糊糊的:“徐州……淪陷?什麼時候的事?”
周宏宇說:“就是昨天的事啊!你沒有看報紙嗎?”
葉榮秋已經半個月沒看過報紙了,他連饃饃都快吃不起了,哪有閒錢買報紙看?不過戰場上的訊息沿途聽人嘮嗑的時候多多少少聽了一點。沒想到,他和黑狗在路上耽擱的這點時間裡發生了這麼多大事,連徐州也淪陷了……
周宏宇苦笑:“我們都說父親料事如神,他簡直比蔣委員長還厲害,一場仗還沒開始打,他就能斷出最終的輸贏來。只不過從開始到現在,父親從來沒說過咱的軍隊能贏鬼子……全是輸……都叫他斷中了……”
每一箇中國人聽了這句話都要苦笑,葉榮秋也不例外。
這時兩人走進客廳,葉榮秋看見客廳裡坐著一個穿西裝的男人。那男人沒把西裝穿的端正,卻穿出了不羈來,衣襟敞著,裡面襯衫的頭三顆釦子沒扣,露出好大的一片胸膛和鎖骨來。然而他這樣穿卻並不邋遢,相反,他生的是一副天生衣服架子的骨骼,西洋人設計的西裝在他身上居然意外妥帖合適,慵懶地演繹出一番別樣風格來。
葉榮秋愣了一下,剛想問周宏宇這位少爺是周家的什麼人,周宏宇卻先他一步叫了起來:“哇塞,妹夫,你這位朋友身材可真好!”
這時坐在客廳裡的那位把頭抬了起來,葉榮秋猛向後退了一步,驚得口乾舌燥:這位他看來氣度非凡的少爺居然就是黑狗!
黑狗看見葉榮秋震驚的渀佛丟了魂的樣子,也愣了一愣,不自在地扯了扯襯衫的領子:“周少爺,有沒有便裝?這衣服我穿不習慣。”
周宏宇本想給黑狗一套長袍馬褂,可是葉榮秋說黑狗是他的朋友,而不是傭人。他摸不準黑狗到底是什麼身份,便為他準備了和葉榮秋一樣的行頭,沒想到黑狗是塊不露相的璞玉,竟能將衣服穿出這種氣派來!他連忙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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