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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引起他的注意。
黑狗果然注意到了,翻了個身把胳膊架到葉榮秋身上繼續睡。
葉榮秋不悅地問他:“你很喜歡孟元?”
“嗯?”黑狗懶洋洋地說:“喜歡啊。”
葉榮沒想到黑狗竟然會承認,不由得愣住了。然後他重重甩掉了黑狗架在他身上的胳膊,惱怒道:“那你去和他睡!”他對於感情的要求是非常聖潔的,他希望他是如何待黑狗的,黑狗便如何待他。他的心裡摻不下雜質。
黑狗被他甩開他時候扯動了身上的烏青,疼的皺了下眉頭,張開眼一看,卻樂了:葉榮秋那張白嫩嫩的臉委屈的簡直能滴出水來!他惡劣的玩性又起,逗葉榮秋:“他跟你哪能一樣?”
葉榮秋糾結的表情稍解,氣哼哼地問道:“哪裡不一樣?”
黑狗說:“我認識你比他早啊。”
葉榮秋大怒:“就這樣?”
黑狗想了想說:“你肯給我親嘴,他不肯的。”
葉榮秋怒髮衝冠:“你!你!”他氣得說不出話,重重翻了個身,背對黑狗。
黑狗把他掰回來,他卻犟著甩開黑狗的手。兩人僵持了一會兒,黑狗用了大力,硬把葉榮秋的身子扳平了,一個翻身壓到他身上,捏著他的下巴重重親了上去。葉榮秋拼命掙扎,黑狗把舌頭伸進他嘴裡攪,葉榮秋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黑狗疼的立刻把舌頭伸了回來,惱怒地瞪著葉榮秋,大著舌頭說:“嘶,你還真咬!”
葉榮秋自知剛才下嘴狠了,咬完就心疼後悔了,可是黑狗剛才的話著實把他氣得夠嗆,因此他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黑狗捏住他兩隻手舉到他的頭頂上摁著,另一隻手卡住他的下巴又親了上去。他的舌頭掃進葉榮秋口腔裡,葉榮秋感覺到嘴裡有淡淡的血腥味,立刻軟了,又心酸又心疼,不敢再咬,又不甘心屈服,只能收起舌頭試圖躲避黑狗的追逐。黑狗卻像發現了有趣的遊戲,纏著他迫他接受。這個吻深的不像話,不一會兒,葉榮秋就從頭到腳軟的像泥一樣了。
黑狗鬆開了鉗制葉榮秋的手,不過這時候葉榮秋也沒有半分力氣掙扎了。他簡直太好制伏,一個深吻,就可以讓他喪失所有的鬥志,從倔強的豹子化身為小白兔。
黑狗用力揉了揉他的腦袋:“不生氣了?”
葉榮秋潮紅著臉小聲哼哼。他不敢動,因為他感覺到黑狗胯下那根熱燙的東西又頂在他大腿根上了。
不過黑狗自己倒像是沒察覺一般,翻身從他身上下來,有些悵然地嘆了口氣:“我哄他的。我給他講故事,他給我錢。給我錢,我能給你買衣服,攢路費。”
葉榮秋飄飄忽忽的,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黑狗頂在他身上的那根東西上。那是男人攻擊和佔有慾的來源。但也是骯髒罪惡的。
沒想到的是,黑狗拍了拍他的頭,翻了個身,打著哈欠道:“早點睡吧,明天又要早起。”
葉榮秋不可思議地盯著黑狗的後腦勺。但是黑狗確實翻過身去了,完全沒有要為他剛才意亂情迷崛起的小兄弟爭取任何利益的意思。
葉榮秋糾結了。他覺得男人和男人做那種事骯髒又罪惡——男人和女人之間也是骯髒的,但沒有如此罪孽深重,可是他也承認那是愛的一種表現形式。也許正是因為這樣的心思,他明明被黑狗吻得連靈魂都顫抖了,卻沒有墮落於“罪惡”。但他知道愛和罪惡是結合在一起的,心生愛意的人就會產生罪惡的慾望,因此和黑狗同床那麼多天來他一直在自我糾結。他害怕黑狗會提出要對他做那種事,可黑狗沒有表示,他又擔心黑狗不愛他。
做,他不能接受;不做,他惶惶不安。
葉榮秋快被自己逼瘋了,而黑狗已然舒服地睡著了。
葉榮秋晚上胡思亂想睡不好,第二天早上便起不來。天剛亮的時候黑狗就醒了,看見身邊的葉榮秋皺著眉頭還在睡,他沒有叫醒葉榮秋,伸手碾了碾葉榮秋皺起的眉心,穿上衣服出去晨練。
當兵的大都醒的很早,這時候院子裡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了。
黑狗正準備去領早飯,這時候郭武跑了過來,大聲吆喝:“各人員注意,今天停止訓練,接到上峰命令,明日一早,進軍太湖!”
黑狗愣住了。
在這裡的幾乎都是些老兵油子,說不上身經百戰,但也已經見怪不怪了。一個人往地上啐了一口:“晦氣,又要打仗了。”眾人紛紛搖頭,四散開來,有的回房繼續補覺,有的去領早飯,有的繼續坐在院子裡發呆。這些人有的是顧修戈一直帶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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