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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三爺對葉榮秋的那點心思整個重慶有點頭臉的人物都知道了。葉榮秋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因為他是被動的,可是事實就是作為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看上了也是一件恥辱的事情,人們看他的眼神不再是看一位有頭有臉的少爺,而是一隻自甘受辱的兔子——即使他並沒有。

葉榮秋憋著一肚子氣拒絕了別人共進晚餐的邀請,垂頭喪氣地走上了回家的路。這天下著小雨,他沒有打傘,並且拒絕了阿飛送過來的傘,淋著雨在路上走著。重慶是個陰雨連綿的城市,卻很少會下傾盆大雨,時常就像這樣下點不痛不癢的綿綿細雨,正符合葉榮秋此刻陰鬱的心情。

他的前半生活的太順了,不說要什麼有什麼,但也是人人巴著捧著的,從未受過什麼大的挫折。這樣的成長經歷讓他對於自己有了過高的評價,他覺得自己是聖潔的,誕生在這個汙濁的世界上對於他而言就是一種折磨,他應當是屬於雲端之上的人。但是現在,黃三爺試圖把他從雲端上拽下來,他卻難以擺脫那隻骯髒的手。

“茂實?”

一個溫柔的女聲響起,葉榮秋茫然地抬起頭。他看見他前面站著一對年輕的男女,女人的手裡抱著一個兩三歲的小孩。

“茂實?真的是你?”那個抱小孩的女人驚喜地走上前,他身邊的男人立刻跟上,手裡的傘嚴實地照著女人和孩子,不讓他們淋到一滴雨。

葉榮秋認出了那個女人。那是他大學時的同學,詩歌社的副社長李雪清。在唸書的時候,葉榮秋差點就和李雪清成為一對,李雪清是為數不多的讓他有過那麼一點心動感覺的女人,但是因為某一回對方忘記清理牙齒上沾的菜葉就和他說笑,使他的些微好感立刻化為烏有,從此對對方不加理睬。

“好久不見了!”李雪清熱情地說道。

葉榮秋勉強笑了笑:“好久不見,你最近過的好嗎?”

李雪清溫柔地笑道:“很好啊。”她扯了扯身邊的男人:“給你介紹,這是我丈夫張偉平。”又充滿憐愛地摸了摸懷中幼兒的頭:“我兒子,已經兩歲啦,寶寶乖,叫叔叔。”

那個小孩將小胖手伸向葉榮秋,口齒不清地叫道:“蘇——蘇——好。”

是個很漂亮的小孩。葉榮秋死死盯著李雪清的牙看,她的牙乾淨潔白,笑容幸福甜美。沒有菜葉。

李雪清的丈夫張偉平看起來是個很平凡的男人,架著一副眼鏡,溫文儒雅,但是他和李雪清一樣,整個人充滿了幸福的味道,滿滿的要溢將出來。他向葉榮秋伸出手:“你好,我聽雪清說過你。你怎麼沒有打傘,最近天氣涼,小心生病了。我們家就在附近,要不你到我們家去喝杯熱茶吧!”

葉榮秋隨便地跟他握了握手就把手收了回來,勉強笑道:“改日吧,我還有事,該回去了。”

於是李雪清和他的丈夫也不勉強,又寒暄了幾句便和葉榮秋分頭離開了。

葉榮秋的心情差到了極點。如果說一整天的徒勞讓他感到無力,那麼和李雪清的偶遇讓他感到憤怒。當初他是天之驕子,他認為李雪清配不上她,於是輕易地對方丟入冰天雪地中不加以理睬。那時候李雪清還哭著找過他幾回,問他為什麼突然不再理睬自己,他當然不會明說李雪清在他心裡的價值一顆菜葉就能夠輕易摧毀,他只是不無傲慢地說自己要專心學業,請對方不要再對他糾纏不清。此時此刻他心裡有點陰暗:為什麼被他看不上的女人也可以笑的那麼燦爛?為什麼她看起來對生活充滿熱情?難道不該是在牆角哭泣,一輩子對自己難以忘懷?憑什麼……憑什麼在他不高興的時候,別人可以如此高興!

黑狗在葉公館外蹲守到晚上八點才等到葉榮秋回來。葉榮秋是被阿飛等人從車上架下來的,他臉色發紅,腳步虛浮,看起來喝了不少酒。看到馬路對面的黑狗,葉榮秋突然推開阿飛,跌跌撞撞地向黑狗衝了過來。阿飛忙追上來要攙扶他,卻被他用力推倒在地。

葉榮秋跑到黑狗面前,揪著他的領子,惡狠狠地啐道:“狗!”

黑狗不無詫異地挑眉,歪著嘴笑嘻嘻地對葉榮秋吠了起來:“汪,汪,汪汪汪!”

他的舉動無疑是在火上澆油,葉榮秋氣得磨牙霍霍,舉起拳頭就往他身上捶。但是他喝多了酒,拳頭軟綿綿的,砸的黑狗不痛不癢,還仰起脖子愜意地指著自己的肩膀道:“替我這兒也錘錘,有點酸呢。”

葉榮秋氣得一通亂罵:“你這討口!雜種!龜兒子!”

黑狗看他憤怒的樣子,笑得更開心了:“再罵兩句聽聽,二少爺還會罵點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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