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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久送我到通向我家的路口後,問道:“要不要開進去一點?這樣你不用拿這麼遠。”
我說:“沒事,小瓶的,不重的。”我示意他在路口停車就行了。下車後,我將光碟放進裝牛肉乾的薄膜袋裡,扛著一箱紅酒就慢慢往家裡走。
溫久的車子還停在路口,亮著車燈,還不捨得走。我轉身揮揮手,示意他可以回去了。
我走在街的另一邊,離王小強家的商店有點遠,阿紅在商店裡低著頭玩手機,沒發現我的經過。
回到家後,我爸媽還沒回家,我直接將酒放到了我臥室,洗了一下手,十分悠閒地坐下來,擰開一瓶紅酒,讓它醒著,然後開啟電腦,將光碟放進去,我得檢視一下溫久複製的內容是否滿意。
開啟光碟,看了幾分鐘,發現溫久車子的行車記錄儀還真給力,把文初武的囂張、花心和不要臉全錄影了。我把這個影片影印了一份到我的電腦裡,以備不時之需。
我彈出光碟,將它裝進一個信封裡,用香糊將信封口封嚴實後,在信封正面寫上“羅依女士收”。做完這一切後,我翹起二郎腿,撕開了一包牛肉乾,折了一小段咀嚼起來,牛肉的味道、麻辣的味道隨著我的細嚼慢嚥,慢慢地佔領了的我口腔。
牛肉乾配紅酒可是絕配啊。我呷了一小口紅酒,感覺爽到想叫起來。
很久沒有這麼閒適地品著紅酒了,過開春節以後,雜務纏身,爛人糾纏,一直想逃避,想擲脫,無奈人在風裡人在雨裡,人在這歲月裡漂流,不能從頭不能停留,不能抗拒命運左右,想掙脫為愛戴的枷鎖,談何容易?
沒想到今晚碰到阿紅,她跟我聊起王小強的破事,倒讓我豁然開朗,白天時還感覺無計可施,指望冰冰找什麼三姑六婆的關係,以期接近羅依,晚上卻得來全不費功夫。
明天看看冰冰想得出什麼拐彎親戚或熟人,能跟羅依搭得上關係,將光碟送她手上嗎?如果沒有,那叫王小強送,那是最合適不過了。
事緩則圓,今晚我不必打電話給冰冰,我得讓她開動腦筋想想,讓她覺得處理好這個事情,是她自己的事情,而我是在幫她。要不然她肯定不急的。
至於王小強這裡,就是我的底牌了,我想翻就翻,以王小強那德性,只要我開口,他肯定願幫我的。
我先核實好,阿紅說的羅一,是不是文初武談的那個女朋友羅依,這點很關鍵。一瓶小紅酒喝到一半後,我的臉感覺到有點熱了,整個人有點微醺。
我聽到我媽開門的聲音,她跳廣場舞回來了。見我房間燈亮,她走上樓,推開我房門,看到我在獨自品著紅酒,就問:“這麼早回來了?一個人也喝嗎?”
我說:“早回來了。你喝嗎?一起喝點吧。”
我媽說:“不喝,跳舞跳出一身汗,我去洗澡了。不是遇到不開心的事一個人喝悶酒吧?”
我得意的說:“我可不傻,玩自虐啊,你女兒我業務不熟哈,放心。”
我媽聽了,放心道:“那你喝吧。”
我媽下樓去洗澡後,我打通了王小強的電話。
王小強看到是我的電話,接通以後就像洞房花燭夜一樣興奮,他問,今天吹什麼風?你捨得打電話給我了。
我問,你在哪?在家還是在外面?
王小強不在乎地說,在家和在外面有什麼區別嗎?有話你儘管說。
我想想也是,王小強這人,在阿紅面前都敢跟其他女人聊騷的,確實在哪裡說話都不用顧忌。我問,你認識一個叫羅依的女人?
王小強聽了,沉默了三秒,問道,是不是阿紅說的,這個臭女人,我真想踹了她。
我問,認識嗎?阿紅說的,你敢踹他,我就踢死你,不信你看過。
王小強說,行吧,看在你面子上,我不踹她。認識,不僅認識,我還睡了她了,怎麼了,阿紅不是告訴你了嗎?你還追問這問題,真是沒趣。
我問,那個叫羅依的,說過自己以前在過東莞嗎?她說了她男朋友叫文初武嗎?
王小強說,說了。
我問,那你明知她在過東莞,你還睡她。
王小強說,原本我縣裡的幾個有錢的哥們,比如李應豐和童大,他們就睡過她了,我又聽說她從東莞回來的,就不想沾染她。她開價也挺貴的,要一千元陪睡一晚。
你明知故犯,你好無恥,你這樣做對得起阿紅嗎?萬一有病什麼的,那可害人不淺啊,一個家庭都被你害慘。
王小強說,原本我是不想睡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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