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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吧？”
“沒錯！這也是華夏中信仰成神的原型。”薛晴肯定地回答。
“可是，”吳善眉頭一皺，指著電腦上的一段話讀了起來，“根據專案異常性質無法確認專案異常影響的極限，但推測為該現實概念在現實意義上徹底消失，成為虛構概念。這是什麼意思？成神了我就消失了？”
薛晴有些尷尬地咳了兩聲：“咳咳，這不重要，重要的是……”
“也就是說，我真的會消失？”吳善的聲音裡帶著幾分不安。
“也許，應該，大概，可能吧。”薛晴的回答顯然沒有給吳善帶來多少安慰。
“給爺死！誰愛去誰去，我不去！”吳善十分激動，連連拒絕。
“吳善，你冷靜點！這是最快能幫你成神的辦法！你忘了龍母還在等著你！”
“龍母嗎？”吳善的表情突然變得很認真，“可是，我不覺得我比巋陽祖師差。”
這時，一直沉默的方自由突然開口了，他的聲音堅定而真誠：“老師，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一直站在你這邊！”
吳善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地看著方自由，連連擺手：“去去去去，小屁孩，顯得你了，一邊玩去。誰用你站隊了？”
方自由卻一臉認真地看著吳善，毫不退縮：“可是，老師，你現在真的很弱。”
一時間，吳善被噎得說不出來話，聲音也有些低了下來：“你話多了啊。”
“老師教的好，我什麼都學。”
“別瞎說，是clef博士教的好，我可沒教你毒舌。”
就在這時，沉默許久的亮亮博士突然開口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神秘：“嘿，我知道一個地方，也許可以幫助吳善。”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亮亮博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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