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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彷彿能洞悉一切虛偽和做作。他從寬大的黑袍中伸出一隻手，那隻手骨節分明，蒼白得有些不正常，彷彿從來沒有見過陽光。
“這塊石頭你拿著，當你需要聯絡我的時候，只需要握住它，集中你的精神，我就能感知到。”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吳善漫不經心地接過石頭，入手處一片冰涼，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就這玩意兒？”他翻來覆去地打量著手裡的石頭，臉上寫滿了懷疑和不屑。“看著也不咋地啊，黑不溜秋的，不會是你在路邊隨便撿的吧？我說，你好歹也是個……”
“哎，小方啊，這玩意兒你幫我拿著，省得我待會兒一不小心給弄丟了。”他說著，就把石頭隨意地拋給了身後的方自由，彷彿那只是一塊毫無價值的破石頭。
方自由一言不發地接過石頭，動作熟練地放進了口袋裡。他對吳善這種沒正形的態度早已習以為常，只是默默地扮演著工具人的角色，從不發表任何意見，彷彿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黑衣男人看著這一幕，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這小子，竟然敢如此輕視自己！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畢竟現在還有求於他，犯不著為了這點小事撕破臉皮。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一些。“希望你能儘快。”說完，他便化作一團黑霧，消失在夜空中，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吳善看著黑衣男人消失的地方，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哎，這大半夜的，還真有點困了。小方啊，你說咱們接下來去哪兒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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