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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想什麼呢？&rdo;張浩問。&ldo;沒什麼……就是覺得……不真實……&rdo;&ldo;什麼不真實？&rdo;李天笑了：&ldo;我也說不出來……我還能做什麼讓你覺得我好……&rdo;張浩聽明白了，他嘆口氣：&ldo;又來了……你無比優秀，你是傑出人才跟我沒他媽任何關係，除非你給我幹活，我哄著你把你榨乾拉倒。你就是你，因為是你，所以我喜歡……&rdo;&ldo;不是，我是說我要是能讓你更高興，能為你做更多就好了。&rdo;他們躺在船裡。張浩抓住李天的一隻手握在自己手裡，讓他的頭枕著自己的臂膀，緊緊摟住他：&ldo;小傻子！……我們這樣的交往，還能做什麼，已經夠多了，我還記得很早我隨便說個什麼你都特別上心，不是對我讚美拍馬屁，是實實在在花費時間精力的上心，沒人那樣真正做過。&rdo;&ldo;那當然，你哪兒知道你個小狗熊在樹上毫不在乎蹭蹭癢就走了，我抱著那樹聞半天。&rdo;張浩大笑：&ldo;又他媽扯蛋。&rdo;李天也笑：&ldo;真的。那時候就喜歡你，但打死我都不會表現出來。&rdo;張浩意外，因為他覺得這不符合李天的性格，但仔細回憶，他確信李天說的是100％的真話。&ldo;要是我不挑明你永遠不表現出來？&rdo;&ldo;不會，太沒面子了。&rdo;&ldo;沒感覺到我已經喜歡你？&rdo;&ldo;感覺到也不敢相信，覺得自己不可能真正吸引你。&rdo;張浩側面親吻李天的面頰，他想了想該不該對李天說些心裡話，怎麼說不傷害到李天，然後：&ldo;你還記得咱們說過的那個電影，文藝片，我說過不自信很麻煩，喜歡上不自信的人特別麻煩，你喜歡還跟我爭論，現在我明白了，不自信的人很容易後退，然後表現得很絕情很冷漠來保護自己傷害別人，維護僅有的自尊。我不是厭惡裡面的人物，是無奈加沒招。&rdo;李天扭頭注視張浩，然後笑了：&ldo;他媽的跟你面前好像靈魂都光著，不穿衣服了，比身上不穿衣服還難堪。&rdo;&ldo;誰都有不自信的瞬間，我擔心你覺得我不年輕，不夠高大威武，不能呼風喚雨，不是一擲千金，很俗很普通的一個人。&rdo;張浩說得很真誠。&ldo;我在你蹭的樹幹上，啃光的苞米棒子，挖出來的乾癟土豆，踩出來的熊蹄印上早就看出來你就是個好吃貪玩兒敏感的小笨熊，所以才象乳酪盯上耗子一樣盯上你，想讓小狗熊屬於我。&rdo;張浩初聽忍不住笑，後來他琢磨李天的比喻表達，品味了很久。晚上，張浩說他們假裝崇洋媚外吃頓正宗點的鬼子飯，雖然菜色不一定可口，但至少有個安靜，幽暗，浪漫的環境。張浩穿上西服還打上領帶，李天很意外，他遺憾只帶了牛仔褲圓領衫夾克運動鞋，連件像樣襯衫都沒帶。但張浩說他就喜歡李天穿成這樣，傳統又隨意，就象李天喜歡看他穿得成熟正式。他們收拾停當，李天看著張浩，然後就再也不看張浩地去解張浩剛繫好的褲子，掏出裡面的東西，蹲下身，摟住張浩的屁股，吞吐起來。張浩起初笑著，縱容著，享受著，當他忍不住被李天搞得表情已經不自然時，他看到李天更加賣力，同時淫穢的目光，欣賞玩味著，就象李天曾經說的，他就喜歡看成功的，正經的，悶騷的男人在他面前丟盔卸甲的淫蕩。張浩壓抑自己的慾望，他讓李天享受夠了這個過程，然後他把李天趴按在床上。&ldo;這次可是你自找的吧？不能怨我了小騷貨。&rdo;張浩對李天耳語。李天每當這時候就一副貞節烈夫的樣，倔犟，咬牙，誓死也不承認他是個蕩婦。……他們吃飯前用乾毛巾把衣服擦拭乾淨，他們一致認為不能帶著&ldo;犯罪證據&rdo;四處遊蕩，特別是李天，他起初堅決要換衣服，張浩堅決不讓，他說如果感覺到潮溼，就會想起剛才有多性福，多浪漫啊，你不就喜歡浪漫。&ldo;我謝謝你祖宗八輩的浪漫。&rdo;李天瞪張浩一眼，一邊擦衣服一邊說。餐廳裡，不知道是俄羅斯還是什麼地方僱的洋侍者為他們的餐桌點上蠟燭，遞上酒單選單。張浩記住李天說過絕不吃放嘴裡軟膩的感覺的東西，張浩還問他軟jb放嘴裡怎麼不覺得難受呢。所以張浩沒法建議李天點這裡最招牌的鵝肝和生煎金槍魚，他對李天低聲說：&ld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