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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你醒了嗎?」柳馭風從稀奇古怪的夢裡醒了過來,宿醉過後有些頭痛。睜開眼睛四周看了一圈,這裡不是賀仲廷的房間。這裡明明是他自己的房間,可是昨天晚上,他明明記得自己跑到賀仲廷那裡和他胡天胡地胡鬧了一整晚,怎麼現在居然在自己房裡?難道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做夢?「少爺,你要起來嗎?」「什麼時辰了?」「已經下午了。將軍臨走的時候吩咐好好照顧你,說你酒醉之後可能會頭痛,醒酒湯還在廚房熱著,我去給你端來。」「等一下。」柳馭風突然聽出了些不對。「已經下午了?」「是。」「我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差不多。」「將軍臨走?他走到哪裡去了?」小廝一臉奇怪地看著他,「少爺你真是醉糊塗了。將軍已經奉旨出了京城了呀?一大早就走了。」「你說什麼?」柳馭風從床上跳了起來,「他,他走了?一大早就走了?」好你個賀仲廷。居然敢就這樣扔下他一個人跑掉,連聲招呼都不打。他是不是以為把他扔回自己床上就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或者把一切推給宿醉,他就什麼都不記得?這個人到底是天真還是薄情啊?柳馭風匆忙穿上衣服,牽了馬直奔城門而去。等他跑到城門口,天色已近黃昏。來往行人熙熙攘攘,可惜哪裡還有賀仲廷的蹤影?他一大清早就帶著兵馬走了。一大清早就走了,現在已經走了快一天了,他還到哪裡去追?更何況追到了又能怎麼樣?他要對賀仲廷說些什麼?難道他早就忘記了,當初招惹這個外冷內熱的姐夫的初衷只是一時好玩逗弄一下罷了。明明給自己設定了不可以逾越的界線,怎麼在喝醉聽到他要即刻啟程之後全體失了冷靜,居然和他廝混到了床上?還嚐到了神魂顛倒、銷魂蝕骨的絕妙滋味。誘得他一嘗再嘗,恨不得將那個人生吞活剝吞進肚子裡。現在天時地利,賀仲廷被派到鳥不生蛋的地方去打仗。他也用不著煩惱以後要怎麼辦?他這個極有自知之明的姐夫早已經替他想好了退路。把他送回自己房間,裝出一切都沒發生過。這對兩個人都是最簡單也是最舒服的解決方案。反正兩人現在隔著千山萬水,沒了同時醒在一張床上的尷尬。等時間久了,你不提我不提,自然就淡了下去。明明一切都照著柳馭風最有利的方向發展,仔細想想真是老天都要忌妒的好運氣。吃幹抹淨裝沒事。賀仲廷繼續做他冷麵人,他柳馭風繼續做他的風流才子。兩全其美多省事?可是偏偏心裡就是有說不出的彆扭難受。柳馭風也不知道在城門口站了多久,直到聽到有人叫著他名字由遠及近的跑來才發現天已經黑了。「舅少爺,回府吧!你一天都沒吃過東西了。」柳馭風一看來人頓時開心起來,「賀安,你一直跟著賀將軍,你沒走是不是他也沒走?」賀安神色如常地搖了搖頭,「將軍這回讓我留在京城辦點事,等事情辦好我再去找他。他一大清早就出發了。君命不可違,怎麼能拖延?」柳馭風空歡喜一場,想說些什麼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忍不住長長嘆了口氣,一揮馬鞭跑了出去,「回府。」賀安騎著馬跟在他後面,臉上突然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微笑。賀仲廷離京已經過了一個多月。柳馭風不耐酷暑大病了一場。突然之間他想起許多和賀仲廷以前的往事。從初次相遇開始,他一直對這個姐夫無甚好感。賀仲廷性格耿直為人嚴肅,他輕浮自負不喜拘束,兩人一個如水一個似油,自然不能相融。誰知道世事無絕對,居然莫名其妙就攪和到床上去了。一夜風流的味道也讓他念念不忘,竟有些丟不開手的感覺。他身體一向很好難得生病。一旦病下來卻覺得比平時軟弱許多,份外難受。以前他也生過一次重病,那時他姐姐剛去世不久。他失去最後一個親人,心裡對賀仲廷恨之入骨。要不是他一直拖著不肯娶他姐姐,她又哪裡會憂鬱成病,以至喪命?他心裡又悲痛又怨恨病了一場。迷迷糊糊中一直有人細心照顧他,軟言溫語體貼周到。醒過來見到賀仲廷坐在自己床前,人瘦了一圈。賀仲廷說了什麼他早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他一醒過來就對他冷嘲熱諷,態度比賀仲廷平日還要拒人千里之外,然後那個人臉上的微笑漸漸淡了,直到最後一言未發默默離開。很少見賀仲廷笑,笑容帶著溫柔欣慰讓人如沐春風,卻被他三言兩語說得稍縱即逝。他在賀府住了這麼久,後來幾乎不會見過他再露笑顏。一個人也不知道心裡要悲傷絕望成什麼樣子,才會連一絲笑容也沒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到這些柳馭風心裡居然有些酸酸的疼痛。他慣於風月場所尋歡作樂,也不是沒遇上過身世可憐命運坎坷的女子。最多也就賞些銀子了事。這些莫名情緒在他心裡倒是初次浮現,頗覺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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