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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閣下可是人稱玉郎的柳馭風柳公子?」錦衣公子相貌俊美,只是眼睛裡流露出一股風流邪氣讓柳馭風生出一股同道中人的親近感。「在下正是柳馭風。」「在下姓安,安子慕。」安子慕衝他抱拳行禮,「久聞柳玉郎柳公子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安兄客氣了。」柳馭風也衝他回了一禮,「不知找我何事?」「哦,我早就聽人說過京城有個柳玉郎是花中君子,紅粉知己遍佈各大青樓妓院。在下自認對美人也頗有研究,所以想結識柳兄。」「好說好說。安兄如果不嫌棄,我剛點了幾個小菜,我們邊喝邊聊?」「爽快。」安子慕也不客氣在柳馭風對面坐了下來。這兩個人均是流戀花叢的高手,均是抱著風流不下流的處事態度,幾句話一說就生出相見恨晚知己的感覺。「柳兄,我覺得這尋芳的妙處在一個偷字。你想呀,掩人耳目、偷偷摸摸、欲拒還迎……竊玉偷香這滋味是何等的美妙,簡直令人回味無窮。」「聽安兄這麼一說,想必你倒是個竊玉偷香的高手了?」安子慕哈哈大笑,隨後壓低聲音道,「不瞞柳兄,我的確是個採花賊。」「哦?安兄如果是採花賊怎麼不見告示抓你?」「非也非也。這偷也是要講手段的。那些不入流的人才會想著用什麼暗香迷藥。光把人迷昏在床上胡搞一番有什麼意思?這偷是要講境界的。」聽他講得一本正經,柳馭風不由來了興致,「此話怎講?」「偷分幾種。一種是食宿無依只為裡腹之用,是為下品;一種俠義英勇為劫富濟貧,是為中品;一種為我剛才說的竊玉偷香是為上品。你想呀就算珍貴如和氏壁,也不過是一件死物。又怎麼能比軟玉溫香抱滿懷的香豔滋味。可是這偷香卻不能只為一時淫慾,男歡女愛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怎麼能只是自己快活卻讓對方難受?偷香若是隻為淫人,那就落了俗是下下品。偷香的最終目的是為了偷心。這才是風流,才可稱上品。」柳馭風聽了連連點頭。他自己就是風月場裡的慣客,這些調調也是他自己常說的。「英雄所見略同。來來來,安兄,我們再乾一杯。」安子慕同他幹了一杯之後又繼續說道,「只是這竊玉偷香卻不能入了下流。若是隨些下流手段雅事反而不美。所以這竊玉偷香要偷要竊的說到底是一顆美人心。」「美人心?」「不錯,正是美人心。柳兄你想若你偷得了美人心,那美人自然乖乖的投懷送抱,這滋味可不比迷昏了捉條死魚有趣百倍?」「說得真妙。」柳馭見哈哈大笑,「安兄果然是花中高手,見解獨道。」兩人越談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安兄你不是京城人氏,怎麼會跑到京城來?是不是看上了京城裡哪朵待摘之花?」安子慕點了點頭邪笑出聲,「不瞞柳兄,的確如此。不久之前我在揚州富春樓裡見到一個白衣少年,相貌俊美,楚腰一握。那個風姿令我砰然心動,他騎著馬一回頭,風吹得他秀風微亂,明眸秋水媚眼如絲,真是風情萬種。所以我不遠千里一直追著他到了京城。還打聽到他是禮部侍郎的小兒子,駱念沉。」 「駱念沉?」柳馭風聰敏過人過目不忘,一聽這個名字馬上知道安子慕講的是誰,賀仲廷生辰的時候曾經請過幾個處得不錯的好友過來喝酒,其中禮部侍郎帶著兒子一同過來道賀。柳馭風記得這少年唇紅齒白俊美無儔,說話十分討人喜歡,只是年紀似乎不大,「他今年應該十六歲吧?」「對對對。柳兄真是好記性。」安子慕連連點頭。柳馭風喝了杯酒,「安兄,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柳兄請講。」「這世上美貌的女子這麼多,為什麼安兄卻偏偏喜歡駱念沉這樣的少年呢?」安子慕哈哈大笑,「柳兄你是不知道男子的好處,若是遇上真正的絕世尤物那滋味比女子還要美妙數百倍。秘穴緊緻,肌膚細膩而又彈性絕佳,那摸上去的手感簡直如同上好絲綢,滑而不膩。」「安兄閱人無數,看來駱念沉就是你口中所講的絕世尤物了?」安子慕但笑不語,但是臉上淫色的表情已經說明一切。兩人連喝了好幾個時辰,越講越投契。短短時間已經結成了異姓兄弟。安子慕看了看天色從懷裡摸出一個錦盒,「柳兄弟,大哥來的匆忙也沒什麼好送給你的。這個盒子裡是我收藏的一套春宮圖,還有一瓶我自己研製的秘藥。若是哪天你看中哪個美人,可作助興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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