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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燕瘦環肥又跑出兩位美人。兩張新面孔人美嘴甜又手腳伶俐,這才安撫住眾人的些許不滿。不過依舊有人極度不高興,指著香兒罵道,「剛才她和那姓柳的小白臉卿卿我我的時候可沒有半點不適的樣子,現在倒推三阻四的了?」「張老爺,你不知道。」老鴇一邊使個眼色叫來個伶俐的姑娘陪著,一邊親自給他倒了杯酒,輕聲在他耳邊道,「我就算哄得了別人,難道還能哄得住您老人家不成?香兒今天真是沒辦法侍候您。」說到這裡,她回頭看了一眼,小心的指著柳馭風離開的方向比了個手勢,「那位爺天賦異稟,又是風月場裡的老手,功夫著實了得。就算是香兒、月蓉這樣的頭牌侍候了他一晚上也是要休息個一兩天的。」「這麼厲害?」張老爺抬眼看著她,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看那姓柳的小子也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居然就……」「可不是,我還能騙你不成?」「我只當他是有個將軍姐夫撐腰,加上又會念幾首歪詩才能哄住月蓉,原來卻是床上功夫了得!」「正是,正是。」老鴇連連點頭稱是。風月樓的老鴇說得全是實情。能讓風月樓甚至整個京城的青樓妓院的姑娘對柳馭風心悅誠服的除了他傲人的容貌身份之外,才情自然是必不可少的東西;最特別的還要再加上這顛龍倒鳳的床上功夫。正所謂才、貌、風流三樣缺一不可。此時月蓉房間之內紅燭高燒,薄紗輕搖。柳馭風抱著懷裡的美人拿著酒杯喂她喝酒,嬉鬧。「喝不下了,我都醉了,玉郎。」「再喝一杯。」「你就知道逗我。」兩人依偎著說著悄悄話。「明天你住哪裡?還要去找香兒那個死丫頭嗎?」「你是解語花,香兒是可人兒,兩個大美人。哪裡來的死丫頭?」「玉郎,你就不能只喜歡我一個人嗎?」「這世上喜歡月蓉姑娘的人多不勝數,你知道我天生就喜歡沾花惹草,何必要求我這樣的人專情?」月蓉推開他的手,神色一黯,「人人都道柳玉郎風流瀟灑,溫柔多情。哪裡知道你郎心如鐵。」柳馭風也不反駁,伸手摟著她的細腰輕聲哄她,「這幾天我只怕哪裡也去不成了。我姐夫就要回京了。有他看著我,我只能乖乖待在將軍府裡。都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見到你,你又何必把時間浪費在和我賭氣上頭?」「玉郎。」月蓉投到他懷裡長長嘆了口氣,「賀將軍怎麼管你管得這麼嚴?」說到自己的姐夫,柳馭風冷冷一笑,口氣之中滿是不屑,「這個偽君子成天像根木頭一樣,沉默寡言、不苟言笑。每天天不亮就起來練武,要不然就躲在書房看書,既不喜歡喝酒行樂,也不喜歡詩詞歌賦,真不知道人生有什麼樂趣。他自己老婆死得早,卻不許別人風流快活。只知道在家就天天對我管頭管腳,從來沒個好臉色。我真不知道哪裡惹到他了,比我爹孃活著的時候還要煩人。」月蓉見他面露不悅摟著他柔聲安慰,「不生氣了,怪我不好提這些惹你煩心了。」柳馭風輕輕撫了撫她的頭髮不再說話。「說起來,將軍夫人去世得很早嗎?」「我爹和賀老將軍是至交。所以賀仲廷一出世就和我家訂了娃娃親。誰知道姓賀的偽君子幾次三番不肯履行婚約,等賀老將軍過世之後,總是以什麼『大丈夫不曾建功立業無以為家』為藉口跑去打仗。害得我姐姐早過了出閣的年紀卻遲遲未能嫁人,成天鬱鬱寡歡終於一病不起。」「後來呢?」「後來我爹也病了。他一直惦記著兩家親事,病得快死也託人找那偽君子完婚。賀仲廷許是良心上過意不去了,終於娶了我姐姐。可惜那時候她已經病入膏肓,沒等來年開春就死了。」說起這段往事,柳馭風長長嘆了口氣,心中帶著三分傷心,七分鄙視,「而我這個偽君子姐夫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卻裝出一副痴情的樣子堅決不肯再娶妻。對我這個小舅子也是裝出一副細心照顧的樣子,雖然管頭管腳,但是卻也是錦衣玉食的供養著。你說這樣一個出爾反爾的小人是不是虛偽到了極點?」「玉郎不要生氣了。月蓉為你彈首曲子解解悶,不要再想這些不開心的事了。」「還是你乖。」兩人正親密的說著體己話,突然聽見門口一陣喧譁。「什麼事這麼吵?」柳馭風站起身正準備出去看個明白。門口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舅少爺,將軍回府了。奴才特意來請你回去。」這個聲音柳馭風極其熟悉,正是一直跟著賀仲廷的家奴賀安。他從小被賀老將軍買回來一直跟著賀仲廷對他忠心耿耿。無論賀仲廷去哪裡都鞍前馬後的侍候。這時他過來找人自然是賀仲廷已經回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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