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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蕊還想再說,管事衝他抱了抱拳,「白公子安心養著,我這就回去了。明天我再帶大夫過來看你。」說著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白小蕊雖然有心挽留,但是著實沒有辦法,而且聽管事的話,似乎陳茂生另有計劃,他冒失拒絕只怕也不好,只好叫了白小鶯,「師弟替我送送陳管事。」白小鶯離開之後,白小蕊反來複去越想越覺得,這件事如果按陳茂生說的辦,只怕真得欠他一個天大的人情。可是他現在腿腳又不方便,除了躺著根本幹不了別的。看來只能像白小鶯說的那樣,天大的人情也只好等他腿好了再還了。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其它辦法呢?想到這裡,只好長長地嘆了口氣,重重跌回床上。眼睛一瞥,見枕頭那裡露出一角手帕,心思一動不由拿了出來放在手裡仔細地把玩,淡淡檀香撲入鼻端,一時之間竟是思緒激盪,心潮暗湧,呆呆的說不出話來。陳茂生帶著小柒和幾個下手騎著白馬趕到流霞坡。這裡名字雖然起得好聽,卻是個土匪橫行、荒蕪到極點的地方。一家破舊的茶棚子歪歪斜斜撐著根白樺木,幾張桌子上只有一桌坐著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正在吃肉喝酒,小二無所事事趴在另一張桌子上打瞌睡。陳茂生翻身下馬,小柒立刻手腳利落地替他把馬栓好,沖茶棚叫了聲,「來客了,還不快過來招呼。」幾個正吃著酒的男人不懷好意地朝著陳茂生一行人偷瞄過去,只見他衣著華麗,氣度不凡,心中暗暗的做著盤算。店小二揉著眼睛站起來,拿著毛巾隨便擦了擦桌子,「這邊請。」那桌子上髒得很,小柒怒不可遏地瞪了小二一眼,拿出自己的毛巾揮了揮灰,這才請陳茂生坐下,自己轉回屋子裡倒茶。臨桌的幾個男人一看這架勢,互相做了個眼色。來人非富即貴,又如此講究,定然有些來頭。只是到流霞坡來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為首的男子站起身,衝陳茂生抱了抱拳,「這位公子,不知道你來流霞坡是經過還是有事?」「有事。」「不知道有什麼事?小人可能效勞?」陳茂生勾起嘴角,「我想向在座各位打聽一個人,若有線索,必有重謝。」「哦,不知道公子想打聽誰?這個重謝又怎麼個重法呢?」陳茂生不說話衝小柒使了個眼色。小柒從下人手裡接過一隻包裹,放在桌子上開啟,裡面全是整齊排列的銀錠子。一排十個,共十排,每個足有五兩之重。臨座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氣,雙手抱拳,「不知道公子想打聽是誰?」「我想知道畫像上這個男人現在在哪裡?」陳茂生開啟一幅畫像扔給他們,「只要帶我找到他,這些銀兩就是你們的。」一群男人拿過畫像一看,頓時大驚失色。其中一人驚呼了一句,「大哥,他要找老三。」被稱為人哥的男人站起身,冷冷一笑,「不知道公子要找這個人有什麼事?」陳茂生冷哼一聲,「他打傷了我的朋友。」「老大不好,他是替那個小戲子報仇來的。」旁邊的男人大驚失色。「原來你們就是打傷我朋友的那群人啊?」陳茂生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本來我還以為只有這個蒙面人的臉被看到,要找其它幾個只怕沒這麼容易,沒想到得全不費功夫。」「原來是那小戲子的情郎過來報仇來了。」被稱為大哥的男人哈哈大笑,一臉輕蔑地說,「那小戲子雖然長得是銷魂,不過一個男人值得一個又一個男人為他拼命嗎?真是好笑得很。」陳茂生也不反駁他,衝小柒使了個眼色,轉頭對那群人說,「當時應該有六個人,這裡只有四個,你們老三和還有一個呢?一起出來也省得我動兩回手。」「你這小白臉居然還敢說這樣的狂話,是活得不耐煩了吧。乖乖把銀子扔下來,爺爺們放你們留條小命回去。要不然,這流霞坡是什麼地方,也容得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混賬敢這樣跟我們爺說話,活得不耐煩了吧?」小柒氣得臉色發青,差點就衝了過去。陳茂生按住他的肩膀,「且慢。」「怕了吧!怕就雙手奉上銀子,叫三聲爺爺饒命。」「我不是怕,我是想再打聽一件事。」陳茂生慢條斯理地問,「你們是受誰的委託去打斷了那戲子的腿?」「這事卻不是你管得著的。我們道上混的自然也得講些信用,這事沒辦漂亮,原本就沒法向主顧交待,再說出名字就太不是英雄好漢了。」「你們居然也敢稱英雄好漢?」陳茂生哈哈大笑,目光一冷,「既然不肯說,那我們只好換個方式問話了。動手!」他一聲令下,小柒和幾個下手早就忍耐不了了,霎時如同猛虎山籠,撲向那群囂張大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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