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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茂生腦子一動,頓時明白他的意思,點了點頭,「這事交給我吧。」白小蕊一驚抬頭看著他。「我自然會給他一些教訓,也不會讓他到處去亂說。」陳茂生冷冷一笑,「誰讓他落在我手裡?」白小蕊見他說得斬釘截鐵,心中不由也生出幾分快意,「多謝茂爺拔刀相助。」陳茂生擺了擺手,「好說。」正巧管事一路找陳茂生,尋到此處。見陳茂生和白小蕊和和氣氣地說話,旁邊還躺著個昏死過去的男人,不由大吃一驚,「茂爺?」「你什麼都不用問,叫小柒把這人帶回去,我自有吩咐。」「是。」管事趕緊折了回去。話說完之後陳茂生轉了個身背對著門口,「我雖然不敢說我是君子,但是也絕不是偷看的小人。白公子若是信得過我……」說音未落,白小蕊「吱呀」一聲開啟門,身上已經換上了平時穿的長袍,只是頭髮來不及梳起來,隨便地披在肩上,越發襯得面白如玉,眉目如畫。他輕輕一笑,「有勞茂爺替我守門了。」陳茂生原本心中一直生氣白小蕊拿他當那些登徒子看待,這回他肯在自己身後換衣裳,自然說明了他沒拿自己當小人。他本來就是十分豪爽的性格,寧可被人說是莽夫也絕不願被人看成是卑鄙小人。這回心結一解,忍不住哈哈大笑。抱了抱拳,「爽快!」白小蕊也微笑衝他抱拳,「彼此彼此。」兩人經此一番折騰,倒生出幾分親近。也應了那句老話:不打不相識。這事過去不久,一日陳茂生正在賬房查賬,突然聽到門口吵鬧不停。於是拉開門走了出去。只見管事和小柒攔著一個暴跳如雷的少年爭吵不休。那少年約莫十四五歲年紀,長得十分清秀,可是嘴裡罵的話卻非常的難聽。「姓陳的,你給我出來,你有本事打傷人,沒膽子見人嗎?你以為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就能逼我師兄來你家唱堂會嗎?你把我師兄當成什麼人了?當初王爺花了那麼多的心思討我家師兄的歡心,他還不是照樣沒給面子。你以為我們現在虎落平陽了,就要被你這惡犬欺負不成?我就是拼了我的命,也不會讓你欺負我師兄。」「你師兄怎麼了?」陳茂生聽出端倪,揮了揮手叫小柒和管事放那少年進來,「你是花家班的人?」「你少在這裡裝無辜。我師兄腿都被打斷了,現在正躺在客棧。」說到這裡白小鶯放聲大哭,「要是我師兄死了,我要你賠命。」「怎麼回事?白小蕊被人打了?」陳茂生看了眼管事和小柒,他們也是一頭霧水。「帶我去看看。」「我才不要帶你去,你把我師兄害得這樣。現在還要跑去落井下石,看我們的慘樣,你還是不是人啊?」白小鶯大聲痛罵。「你怎麼知道是我乾的?你師兄親口說的?」「我們戲班子裡的人說的,你來請過我師兄兩次要他來你家唱堂會,師兄都推辭了。肯定是你懷恨在心,打斷我師兄的腿。」「無稽之談。」陳茂生從鼻子裡發出冷哼,「我要想讓你們師兄弟不能在這裡立足,根本用不著用這樣不入流的手段。我只要一句話放出去,你們不要說唱戲,連衣食住行只怕都困難。」「你還說不是你。你的確是想害我們吧!還說不是你?」「少廢話,快帶我去看你師兄。時間久了,他的腿落下毛病,以後不能上臺可別怪我。」一聽這話,白小鶯愣了一下,「真的不是你?」「我們茂爺從來不撒謊。你愛信不信!」忍無可忍的小柒反唇相譏。看白小鶯還愣著猶豫不決,陳茂生板著臉大叫了一聲,「還不快走?想你師兄死啊?」白小鶯嚇了跳,也不敢再說什麼,趕緊帶著陳茂生往楓樹鎮回去。一行人趕到紅楓客棧,掌櫃的一看到白小鶯回來趕緊說,「你到哪裡去了,剛才白公子醒了,腿痛得不行,又怕你闖禍,差點就出來找你。」白小鶯嚇了一跳,扔下一句,「我去看我師兄。」就趕緊奔上樓。陳茂生並不急著上去,拉住掌櫃的,「這事誰幹的?」「茂爺,你也不看我是吃哪行飯的,我,我哪能多嘴說別人是非啊?」掌櫃的連連搖頭,「作孽啊,那樣神仙的人也下得去手打。」「你不說,我自然也能查得到。」陳茂生冷冷一笑,「只是,你也看到了。剛才白小蕊的師弟找到我門上了,把我當成兇手!我陳茂生是什麼人?居然也有人敢讓我替他背這個黑鍋?現在我找你幫忙,你不肯告訴我線索,等我自己查出來了,我看我就在你這對面蓋上一家青風客棧好好感謝感謝你,你說好不好?」「哎呀,茂爺,你這是要我的命啊!」掌櫃的幾乎哭出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做的。我只知道白公子這兩天唱戲的時候,張老爺每場都去捧場,好幾次想請白公子私下一聚,都被回絕了……」「張民逸,那個老色鬼的確是幹得出這種事。仗著家裡有人在京城做官,也的確囂張慣了。」陳茂生點了點頭,轉頭對身邊的小柒說,「等什麼,還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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