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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要怪你這淫賊,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這樣?」說完這句話,季君陵氣得奪門而出,和剛好推門進來的小丫環撞個正著,一碗滾熱的藥就這樣全翻到了他手上。「啊,好痛!」本來秦戎還在生氣,聽見他呼痛,再看到小丫環嚇呆了站在那裡。趕緊罵了一句,「死人啊,去拿燙傷藥來。」季君陵本來就滿心委曲,聽他還惡聲惡氣,拔腿還要走。秦戎伸手拉住他,半強迫的將他擁進懷裡,放柔聲音安慰他,「好了,為這小事何必氣成這樣?我話說得過頭了,可是你也太不愛惜我給你的東西了,你知道我為這個花了多少心思?」季君陵冷笑著說,「你們秦家有財有勢,摔破只玉冠就心疼成這樣?一隻俗物而已,可見你這俗人眼裡只看得到這些。」「俗物?」秦戎冷笑,「你這五穀不分的書呆子,忘記了那幾天呆在你那快倒的房子裡又餓又冷的滋味了?等你哪天知道這俗物的價值,只怕你才會開竅。」季君陵咬著牙不說話,眼淚卻不由自主在眼圈裡滾動。秦戎雖然生氣,但是見他披散著烏髮可憐兮兮的站著,雪白的手背上紅通通一片,心裡又生出幾分不忍,伸手拉住,「不跟你吵了,痛不痛?」季君陵縮回手低下頭,「本來就不是我要住進來的,我住在這裡被你欺負,你還要說那種話。」秦戎極少看到他這樣可憐巴巴的樣子,心裡一動。他雖然為人風流但是對情人一向還是溫柔體貼,否則也不至於揚州城中花名在外。季君陵這個人在他心裡的感覺實在是複雜的很,當初他剛見他的時候是說不出的討厭,只覺得他迂腐至極,絲毫不知道人間疾苦,簡直就是一無是處;後來對他起了色心,這才拿出平日哄騙人的功夫來對他,軟硬兼施的弄得他服服帖帖,但是心裡卻也是居心不良的想佔便宜的念頭多些;只有此時見他不胡說八道,又是委曲又是隱忍的模樣,倒是讓人生出幾分憐愛。自己雖然生氣費盡心機好不容易弄來討好他的玉冠被他這樣摔碎了,但是畢竟自己講的話也過頭了些,拿著他床上的痴態來取笑他。也不是不知道這個書生腦子不開竅,這情事在他看來偶爾一說是情趣,在那酸腐書生看來卻是丟臉丟到恨不得立刻就死的事情。再見他燙得這樣厲害孤零零的站在那裡,垂淚於睫卻是說不出來的可愛動人。於是著意討好他,耐著性子道歉說,「是我錯了!只要你喜歡,別說一隻玉冠,就是你要摔什麼我都由著你。」說著轉身拿過放在架子上的一對玉瓶遞給他,「這是我們秦家祖上偉上來的白玉瓶,你要喜歡也摔了吧!」季君陵冷哼一聲,「你不用拿著平日哄女人的一套來哄我,我堂堂讀書人如今被你這樣汙辱,等我一朝得展大志,一定會將今天所受的變本加厲的還給你。」秦戎連連點頭,「是是是,你現在只是暫時忍耐。等你一飛沖天,我自然得變著法子來討好你。今天先不生氣,趕緊塗藥,你這手可珍貴著,將來還靠他寫出驚世文章,要是被燙傷了這可怎麼得了?」季君陵聽他講得誇張,不由洋洋得意,「你真傻,我是右手寫字,燙的是左手。」秦戎見他笑了起來,趕緊唇上塗了蜜糖的繼續哄他,「不寫文章也不行啊,燙壞了我可不要心疼死?」「誰要聽你說這種下流話。」「好,不下流。請季公子大人不計小人過塗藥吧。」秦戎拿著藥細心塗在他手背上,見他疼得厲害,又細心的吹了吹,「還好不厲害,過兩天就會好的。別吃醬油,當心留疤。」季君陵不以為然地說,「男子留道疤怕什麼?」秦戎湊上來握住他的手掌親了一記,「不許留。」說完大聲衝門門口叫了一聲,「從今天起,吩咐廚房三天之內燒菜不許醬油,做些清淡的。」季君陵看著他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些說不出的歡喜,連臉上也不由自主的帶出一絲笑意。季君陵住在秦家過了差不多一個月,白天認真讀書,晚上就秦戎共效于飛。秦戎對他實在喜歡,兩個人在床上又合。拿著龍陽的春宮一樣樣教他,季君陵雖然口口聲聲非禮勿視,可是和這樣一個花花大少在一起。不管他願意不願意渾身都被調教了個透。再加上他為人雖然迂腐,但是身子敏感,這個一個月下來,夜夜春宵那龍陽的春宮他是學得絲毫不差。這衣服一脫,哪裡還有半點讀書人的樣子?雖然他也偶爾會反省自己是不是過得太過淫亂,只是秦戎一張嘴舌爛蓮花,為人又有手段。一鬨一嚇,他十次有九次又服服帖帖的。就算一次不服帖,被秦戎摸摸捏捏逗弄一翻,敏感的身子也自然就舉了旗子投降了,到最後還是要著了他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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