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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瘦得皮包骨頭,面如菜色,搖搖晃晃端著破碗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只求有些食物裹腹,看得氣不打一處來。這位管家好歹待在他季家這麼久的時間,怎麼可能這樣不顧面子地乞討為生?偏偏小二還要為難他,氣得他顧不得面子的大喝一聲,「住手,讓他上來。」季君陵是秦戎帶來的。整個揚州有誰不認識這位大富翁?巴結他都來不及,哪裡還敢得罪?眼見他對季君陵笑意融融的樣子,就算猜不透這兩人之間的關係也知道季君陵是他的貴客,哪裡敢違抗他的命令,趕緊讓出一條路,對著那乞丐連連哈腰,「您老樓上請。」老管家只覺得樓上那個華服公子看著極為眼熟,卻一時想不出眼前這個人就是他曾經的那個酸腐小主人。雖然只是短短數月,但是季君陵卻從什麼都不懂的無知少年到和秦戎廝混成了風流俏郎君,身形容貌都有了極大的變化。再加上他老眼昏花,一時不敢認也不能怪他。秦戎看著那管事也奇怪季君陵怎麼會叫他上來,問他,「你認識他?」季君陵點點頭,「他是我們家以前的管事。」原來是他。秦戎點了點頭。婉如嫁進季家,聽她說這老管事倒是為人很好。本來以為他離開了季家沒機會報答他,現在既然碰到了,又見他混得如此落魄,不由生出幾分同情。老管事跌跌撞撞走到樓上,仔細看了看季君陵,激動得老淚縱橫,「少爺,原來是你。少奶奶呢?你們過得好嗎?」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季君陵不快地說,「我已經休了她了。」「你怎麼能休了少奶奶啊?少爺你又任性!」老管事急得只拍大腿,「少奶奶為人心地善良,明知道季家貧寒也肯下嫁,你怎麼就不懂好好珍惜呢?」「我不愛聽這些。我來問你,你明明是我季家管事怎麼能淪落到討飯的地步?這不是太丟臉了嗎?」「少爺,你怎麼還是這樣絲毫不懂人間疾苦?」老管事連連嘆氣。秦戎聽這老管家思路清楚,言語之間對錶妹也極為維護,心裡對他好感更甚,命小廝請他坐下,和顏悅色地問他,「老人家,你是季公子以前的管事嗎?」老管事一見秦戎談吐不俗,言談舉止之際間透著一股貴氣,不由心生疑惑,「這位爺是?」「秦戎。以前表妹承蒙您照顧了。」「哦,原來是秦爺。」老管事趕緊站起身,「我家公子年輕不懂事,對錶小姐可能有些不尊重,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與他一般計較才好。」秦戎的名字哪裡需要多說?誰不知道他為人生性風流,但是極有勢力,論起做事的手段,出了名的厲害。若是他因為婉如的事遷怒季君陵,這絲毫不懂人情世故的小主人被他吃得連骨頭都不剩,恐怕還不知道為了什麼。秦戎見這老管事自己已經這樣悽慘心裡還在擔心季君陵,對他這樣衷心護主十分敬佩。「老人多慮了。您家公子雖然不懂事,不過我表妹已經嫁得好夫婿,我不會再因為這事與他計較。」「老朽小人之心,秦爺見諒。」「不知道老人家貴姓?」「不敢不敢,免貴姓丁。」秦戎點點頭轉頭對管事說,「你上次跟我說想請個老實可靠的人替你分擔些事情,人找到了沒?」管事搖搖頭說,「實在沒有看得中的,秦家不比旁處,若是招了那些心存不良的人進來,非但不能分憂,只會惹事。」秦戎點點頭,問丁管事,「你可想到我府裡做事?」丁管事聽了難以置信,秦家哪裡是尋常人家,若是能到他家做事,哪裡還需要到處流浪,過著飢腸轆轆的日子?終老安生是不用擔心了。不由老淚縱橫,「老朽年事已高,只怕不能替秦爺分憂。」秦戎微微一笑,「我做了幾年小生意,旁的不敢說,這看人還是準的。你若是願意就跟我這張管事回去,一切聽他吩咐。」「多謝,多謝。」季君陵見秦戎和丁管事,兩個人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裡。一個當著原主人的面毫不猶豫地另謀新主;另一個當著原主人的面不知收斂地挖牆角,簡直當他透明一樣。「你們兩個就這樣說好了,也不問我願意不願意。」秦戎轉頭看著他,笑眯眯地說,「我請管事為什麼要問你,莫不是你想來我家當家作主?只是我家除了我之外就是秦家的主母,你想當?」季君陵被他氣得眼冒金星,「誰和你說這些下流話?這丁管事本來是我家的管事,你就這樣拉了他走,也不同我打聲招呼?豈有此理,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你家管事怎麼淪落到要出來討飯?」秦戎哈哈大笑,「你又不懂珍惜娘子,也不懂如何做個好主人。你這個書讀進腦子裡有什麼用啊?」丁管事也跟著搖頭,絲毫不幫季君陵說話,氣得季君陵大罵,「你還好意思搖頭,你明明是我季家的管事,居然跑來行乞?實在是有辱斯文。別人一說請你去,你也不來問我這個原主人一聲,立刻答應,根本是不忠。像你這樣一個又不忠心又毫無自尊的人,請你去的也不過是個糊塗人。」丁管事聽了只是搖頭,氣得幾乎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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