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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健洗了澡,叫了鍾點工過來,那位阿姨問要不要報警?他搖了搖頭,禮貌地說:「是我自己弄傷自己的,麻煩您了。」年長的鍾點工欠欠身,拿著鮮紅的毛巾繼續擦著地板,間或嘆息,自語著作孽兩字。張健路過那裝著的紅色血水的盆時甩了甩有點頭昏的腦袋,把車鑰匙塞進兜裡,不打算開車叫了計程車去公司。他也不想找陳東……如果他想不見,那就不見,他從來不主動逼迫他出現在他面前。下午時,張健的意識有點迷糊,知道自己撐不住了,自己先下了班去了醫院。醫生幫他開了八瓶藥,輸完點滴肯定得明天去了,到了晚上才輸完兩瓶,餓極了託護士幫他買了兩條巧克力跟一份盒飯。醫院的病床永遠都是不夠的,張健穿著整潔的西裝坐在角落裡引來了不少注目,最後他乾脆把梳得一絲不苟的頭髮全拔散,領帶一解,襯衫解開兩個釦子,整個人頓時顯得柔和了一點,儘管臉色還是淡淡,但那凌人的氣勢被頭髮一擋好了不少,當他拿著盒子吃飯時,基本沒人多看他了。他本來挑食,盒飯的菜他下不了口,只撿了白米飯吃,等到肚子不那麼難受了,就把盒子一蓋扔到了垃圾箱裡。「你這還要掛一夜,要不要叫你女朋友來照顧下你?」護士姐姐幫他換藥時和善地提了一句。張健搖頭,「不必要,謝謝。」潔白的花再顧惜乾淨落到塵埃裡也只能落個灰頭灰臉,從小在優越環境里長大的張健聽著周圍那些咳嗽哀叫聲倒是泰然,在這個又背了身債的時間裡,他倒不想再特意花錢找個單獨的病房舒服地躺著過一夜,不是花不起了,只是懶……這時候他懶得思考,於是,自身標準降了不少也不是那麼不可接受。半夜時肚子也難受,他的巧克力含在嘴裡化了,一小口一小口地吞了下去,頭上出了不少細汗,背上的襯衫也溼了,冷得很,他又背上外套,睜著眼開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又昏昏沉沉地倚著牆壁睡了。直到早上才算完,也到了上班的時間,張健乾脆去了公司在渤市的臨時辦事處,把放在桌子裡的放了乾淨衣服的袋子扯出來,換了衣服,冷著臉又去開會。開完會還是決定去公寓洗個澡再去醫院輸液,等進了家門時,見著陳東靠在沙發上,手裡拿著酒杯,有一下沒一下地按著搖控器。見他走進,陳東揚了揚眉,問:「你手機打不通?」張健把沒電的手機從褲兜裡掏出來扔到椅子上,「開會。」他一路拖著衣服,上了樓進了臥房的浴室,快速地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身簡單的身體抄起鑰匙往大門走。「去哪?」陳東站起身來問。「有事。」張健簡單地說著,門「砰」的一聲,關上了。「砰……」更重的一聲開門聲,門被大力打在了牆壁上,他回頭,見陳東青著臉快步地下了大門前階梯,走到他身邊牽著他的手,「一起吃完飯再說。」張健冰冷,「我有事。」「什麼事比得上吃飯?你又不把自己的胃當回事了。」陳東的氣勢不比他的弱。張健冷笑,伸出打了一夜點滴青腫的手,諷刺地說:「我的命比吃飯重要多了。」話一完回過頭就要走開。「這是什麼?」陳東抓住了他的手腕。張健不耐煩地揮手,「老子要去醫院打針,你他媽的滾,沒空陪你玩。」陳東眉毛皺成一塊,搶過張健的車鑰匙,深呼吸了一口說道:「我送你去。」開車時,他重重地敲了下方向盤,發出尖銳的喇叭聲,他咬著牙偏著頭看著窗外,張健瞥了他一眼,不想問他在想什麼。聽到醫生說他的病情時,還有腳傷,另外還有好意地說今天騰出一張病床用時……陳東笑得臉都僵硬,只是眼裡沒有笑意,等他們到了單人病房時,護士一走出門,陳東就一腳蹋倒椅子,來回走動個不休,最後停下時死盯著張健:「你是不是想讓我心疼死?」張健笑,他揚了揚嘴角,問:「陳東,你什麼時候做點不讓我不屑的事?」「你看不起我?」陳東怒極反笑。「哼。」張健冷哼,深遂的眼直看著他:「你什麼時候做過讓我看得起的事?除了吱歪些沒用的,你別的一點用也沒有。」陳東氣得發抖,「你是病人,我不跟你計較,但他媽的告訴我,你這腳怎麼弄的?你是不是真的死了也不想跟老子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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