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突然眼前一片模糊，兩個人的慾望迅速的宣洩出去，我嘆息一聲，慢慢平靜了下來。&ldo;朕知道的……&rdo;他靠在我的胸前，聲音彷彿柔軟溼潤，&ldo;朕一直知道你的艱難。行軍一年，你的難處，朕都瞭解。那些人，都是些頑固，不懂你的能力，是肯定的。&rdo;&ldo;皇……皇上。&rdo;我不知道他如此瞭解，一陣激動，想說些什麼謝恩，卻又說不出來。&ldo;你看你，一年在軍中，連發洩的機會都沒有。禁慾這麼久，很難受吧？&rdo;他低頭咬我胸前的面板。&ldo;陛下……&rdo;我剛剛的感激煙消雲散，沒有反應過來，又被他的熱吻，撩撥的緒亂。四整個後宮亂糟糟的，幾乎毫無持續，來來往往，無論是宮女還是宦官，臉上都是一片焦急。或是驚慌，或是害怕，憂心忡忡，膽戰心驚。卻沒有一個人的臉上有喜悅的神情。今天，皇后分娩，卻沒有人喜悅。&ldo;單將軍，快、快。您快點。&rdo;後宮總管福喜在前面跺腳。&ldo;您還不快點，皇上就要把召聞殿給拆了。&rdo;我只是點頭。傍晚被火速召進宮來，卻沒有人覺得不妥。皇上和我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一個武將進後宮竟然也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外面傳得多麼難聽，我也猜想得到，然而，皇上他並不在意……並不在意？我突然想苦笑了。在意的人，一直是我吧。不是不想嫉妒那些陛下的寵妃，而是我沒有資格去嫉妒她們……&ldo;將軍，將軍……&rdo;福公公在人群最忙碌彙集的那扇門前停了下來，&ldo;您稍等。待我進去稟報。&rdo;我不語，見他進去，轉身下了臺階。卻依然可以看到一盆盆染紅的血水端出來，那水依然熱著，在冷風中冒著熱氣。皇后痛苦的尖叫聲，在殿內殿外響徹，那是帶著痛苦和快樂融合的東西，在這紛亂的宮中唯一有些喜悅的聲音。小時候聽過這樣撕心裂肺的喊叫，去問阿媽是不是女人生孩子都那麼痛。阿媽說，雖然很痛，然後卻快樂，以至於快樂掩蓋了痛苦，讓女人在生育的時候幾乎要放聲大笑起來。&ldo;渾蛋！渾蛋！&rdo;我聽見皇上在殿內暴跳如雷的吼聲，&ldo;她都那麼痛了你們還說她沒事？！一群庸醫！皇后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朕要你們有什麼用？&rdo;福公公出來，衝我點頭，讓我進去。我沿著長廊拐了很久，直到那吵雜聲越來越清晰，人越來越多才停了下來。皇上不安的走來走去，時不時望望對面房間，雖然看不到情景，只看那一盆盆血水端出來，就夠觸目驚心的了。&ldo;皇上……&rdo;我在那群已經嚇癱了的御醫身後跪下，就立即被拉了起來。&ldo;瑞雪！瑞雪！你可來了。&rdo;他似乎亂了方寸，拉住我的手，&ldo;皇后怎麼會那樣？怎麼辦？怎麼辦？&rdo;&ldo;皇上，凡是生育，都是如此痛苦。您不用擔心，&rdo;我說的話估計和那群&ldo;庸醫&rdo;說出來的無有差別，他瞪大了眼睛看我。&ldo;真的嗎？&rdo;&ldo;是。皇上應該高興，如此生下來的龍子才是真正能承受風雨的堅強人。&rdo;&ldo;那、那沒問題？&rdo;他依然有些不信。看他的樣子，我不禁抿嘴笑了，自他登基當上皇帝以來，從來不曾見過他這樣的表情。&ldo;皇上只需耐心等待就可。&rdo;&ldo;哇‐‐！&rdo;天色漸明的時候，猛然從屋子裡傳出嘹亮的哭喊聲，那是孕育著新的活力和生命的哭喊，只一聲就已經響徹人心。、&ldo;恭喜吾皇喜得龍子，恭喜我國江山社稷太平。&rdo;眾人跪拜，或是真心，或是假意，天色已明，從屋子裡抱出來的孩子，將會是這個王朝的下一位主人。皇上猛地跳起來，在所有人跪拜的行列中跑過去。&ldo;是男孩子？朕的孩子嗎？&rdo;嬤嬤把哭得十分有精神的孩子放入皇上的雙手中，笑著回答：&ldo;恭喜皇上，龍子十分健康。&rdo;皇上小心翼翼的抱著孩子，有些驚訝，&ldo;啊，啊，瑞雪，瑞雪，這小東西好小，你看你看。&rdo;他把孩子抱到我的面前，手腳忙亂，&ldo;朕都不敢抱他。&rdo;遞過來，我猶豫的接過孩子。那孩子依然在哭，手腳亂舞著，憋足了勁想要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