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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有張欺騙眾人的臉蛋,骨子裡卻比任何人都兇狠狡詐。我點了頭:「好,什麼日子?」天助我也,這是絕好的機會,把握好了就能完全跟李越天撇清了。我現在最怕就是旁人誤認為我還纏著李越天,本來這也沒什麼,都過去了的事;但我對李越天完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還相當在意別人以為我還巴著他,別人那種以為我還對他死纏爛打或者念念不忘的想法讓我噁心。我要徹底斷了李越天的念想,斷了別人的認為,我要完完全全地跟李越天沒有任何私人的連繫,我受不了我王雙唯三個字再跟李越天有任何感情的牽扯。他跟我,絕不會再有可能。「這個星期天。」對於星期天,我很有危機感,這不,只到星期四,我就哭喪著臉跟以前的死黨視訊抱怨,這小子自殺未遂住院一年,我住院期間跟他重拾了小時「兩小無猜」的「革命友情」,有什麼倒楣事我總惦記著拉他一把。「唉……」一開頭我就嘆氣。那長著一張溫文爾雅的臉,還戴著一副精英學者的無邊框眼鏡的衣冠禽獸在那邊哼了一聲,拿著搖控器一個勁的亂按,就聽那邊電視聲音響得震耳欲聾。「你說怎麼辦?我以前的情人請我參加他現任小情人的生日patay,我現在男友影子都不見一個,去了太丟人了……」我愁眉苦臉。斯文敗類在那邊面無表情按著鍵,不答理我。我只好使出殺招,「我那舊情人是弄軍火的。」然後,我安靜地等著他的反應。「你說……」吳起然慢慢開了口:「你以前那炮友是賣槍的?」我點頭,繼續憂鬱狀。「混黑道的?」「不是,合法賣槍的。」「嗯。」他眼珠子慢慢地轉,對準了我:「那也可以合法殺人了?」唉,這找死家夥,圖的不就是這個了?我想了一下才仔細回答:「不知道……」補充了一句:「不過,他那幫哥們有混的,都不是好惹的角色,脾氣都不太好,以前我跟他們吵幾句就威脅要打爆我的頭……」這話也是真的,那年我大二,我跟李越天的哥們,也就是羅白吵了幾句;那哥們真有意思,多喝了幾杯就說要把我給廢了,也就是在那天晚上我氣瘋了一個沒注意打破了跟李越天的曖昧上了床,正式跟他在一起了。吳起然來了興趣,推了推臉上的眼鏡,遙控器一扔,「找什麼冒牌男友?肥水不落外人田,我倆站一塊就是天作地設的一對,我明天就來給你支援。」我欣喜若狂,「親人啊……知已啊……」,恨不得穿過電纜線抱著他表達一下我的「感情」,「你都不知道,我愛你好久了啊……」兩人同時哆嗦了一下,不過,被狂喜掩沒。他在那邊陰陰地笑,有危險就有死亡,他哪能不狂?我在這頭傻傻地笑,有人自動要成全我,哪能不喜?星期天晚上,吳起然開著我的限量級寶馬往李越天住處駛去,眼鏡先生文質彬彬地一路上微笑不語。我沒問他怎麼擺脫他的大哥那層層疊疊的護衛逃了出來,這人太聰明,逃出一個人工製造的牢籠不是很困難的事,只不過遺憾的是,這幾年他把他的聰明全用在算計自己死亡的事上了。他大哥太狠,他太絕;兩個人在一起不是狂風暴雨就是陰雲密佈,沒有平靜的時候。下了車,吳起然拉著我的手,不遠處的李越天淡笑的臉在我們慢慢走近時漸漸隱去。我們站到他們面前,我把手裡的禮物遞給溫森,真誠地笑:「生日快樂。」「生日快樂。」吳起然爾雅地說,露出溫和的笑。「我男友,吳起然。」我拉了下吳起然的手,「這是李越天,溫森。」吳起然對我露出包容寵溺的神情,再看向他們:「我聽小唯說起過你們,很高興能見到你們。」溫森愣了一下,看了眼李越天,那人一臉平靜,只是沒了笑容。吳起然伸過去的手,李越天沒有握,旁邊的溫森馬上握了過去,掩飾了尷尬。儘管如此,溫森還是有止不住的高興,臉上浮上甜美的笑,笑得羞澀,笑得漂亮。他本來就是一個漂亮的人,弱弱的,怯怯的,讓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上呵護。我跟李越天還躺同一張床上時,李越天也是對他照顧有加的,孫國棟更是對他挖心掏肺,羅白更是為了他沒少對我找碴的,可見這可人兒的魅力。當然,也完全可以看出我多不討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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