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爺,您嘴巴怎麼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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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盛宴洲的威脅,青月瞬間僵住。
上次那一夜,發狂的盛宴洲太可怕,留在她身上的傷痕兩個星期才消退。
“你……別亂來,我不動還不行麼?”
青月支支吾吾懇求,嗓音軟乎乎的。
盛宴洲抱著她,沒再說話。
莫名的,劇烈的頭痛緩解了許多。
他深邃的雙眸波光流轉,垂眸看懷裡的女人,她睫毛輕輕顫抖,看起來很害怕。
但這個樣子,卻讓他覺得很有趣。
或許是感受到他的注視,青月不經意抬眸。
視線相交。
盛宴洲攫住她的下巴,咬住她的嘴唇,用力吮吻。
青月瞪大眼睛,膽怯地推他。
盛宴洲抬起長腿壓住她,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輕易被制服。
“嘶!”
忽然,嘴巴一痛。
盛宴洲放開青月,手指摸了摸下唇,滿是鮮血。
“你咬我?”
盛宴洲的雙眸射出凌厲的光芒。
青月氣鼓鼓別開臉。
“嗤!”
看著她滿臉羞紅的樣子,盛宴洲的怒意一下就煙消雲散,還要抱住她再吻。
突然手機響起。
不耐煩地接起,盛宴洲語氣冰冷:“喂?”
趙鐸急得像沒頭蒼蠅:“爺,您去哪兒了?走廊裡沒人啊!”
“我在套房。”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他沒再繼續欺負青月,而是起身看了她一眼,闊步走出臥室。
青月坐在柔軟的大床上,眼淚不由自主掉下來。
狠狠擦著嘴巴,想抹去盛宴洲的痕跡。
幾分鐘後,趙鐸以最快的速度衝進包廂,看見盛宴洲姿態優雅地坐在沙發上,他驚訝道:“爺,您頭不痛了?”
以往每次犯病,盛宴洲都痛苦得無法自理。
但此刻的盛爺,卻淡定地品著紅酒。
他將治療頭痛的藥遞上去,盛宴洲擺擺手:“這藥雖然能緩解頭痛,但毒性很大,以後不需要了。”
“不需要?為什麼?”
趙鐸驚訝不已,難道自家爺想不開,不想活了?
盛宴洲嘴角勾起:“我找到了更好的解藥。”
“更好的解藥?”
趙鐸聽得一頭霧水,不過他更奇怪另一件事。
“爺,您嘴巴怎麼流血了?”
盛宴洲抬手摸了摸唇上的血,還沒說話,青月從臥室走出來。
只見她頭髮凌亂,兩眼含淚,一看就是剛被蹂躪過了。
“臥臥臥……臥槽!”
趙鐸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
自家爺向來有嚴重潔癖,別說親嘴兒,就算握手都不願意,哪怕是高層領導,也碰不得他。
如果說上次被下藥是意外,那今天是什麼情況?
盛宴洲住的房子,坐的車每天都要裡裡外外消毒。
以前趙鐸曾經大膽幻想過,如果哪天盛爺談女人了,那女人是不是也要每天消毒?
感受到盛宴洲不悅的目光,趙鐸連忙把快掉在地上的下巴撿起來。
青月努力忽略那兩人,朝門外走。
“站住。”
滿滿威懾力的語氣。
青月抿了抿唇,沒理他,繼續走。
手碰上門把手的時候,盛宴洲不緊不慢的聲音傳來:“你不是想讓我放了溫澤麼?”
青月動作一頓,快要觸碰到門把手的纖細手指,猶豫了一下,緩緩蜷縮起來。
“你會放了他嗎?”
青月回頭,清澈的眼睛望著他。
盛宴洲抿了口紅酒,深邃的眉眼暗含譏諷:“不會。”
青月有一種被戲耍的惱怒。
她剛想開門,磁性的嗓音再次傳來:“但如果你表現得好的話,有可能。”
青月總覺得他在耍她。
但沒辦法。
誰讓他位高權重,手握溫澤的未來。
“我要怎麼表現?”
說到這裡,她的臉微微泛紅,根據盛宴洲剛才的種種行為,可以猜到是什麼。
盛宴洲沒直接回答,而是招了招手:“過來。”
青月躊躇了一下,走過去。
盛宴洲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坐下。”
青月捏緊拳頭,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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