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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可以繼續和她說什麼。她當時提過,不會干預我談戀愛,只要對方人好就行,現在都這樣了,也許再覺得不好也沒轍。下午,我正在學校人事處領資料。老媽又來了電話:&ldo;你現在住到別人家裡去,也不太妥當。&rdo;估計她回去消化了下我的這個情況,思想鬥爭過後,露出說客本性。我們又沒有怎麼樣。&ldo;一人一間屋子,只到牽手接吻的程度。人家父母怎麼想你?&rdo;他家就他一個人。&ldo;他跟家裡提你倆的事情了嗎?&rdo;不知道,不知道他說過沒。&ldo;多半沒有,他還能跟誰說去?你們想好下一步怎麼辦了嗎?&rdo;沒有。&ldo;我連我是不是他女朋友這件事上,都還心存疑問,哪有想那麼遠。要不,你先找個藉口搬出來,就說開學很忙單位太遠了,所以住到學校去?這樣小慕也不會和你生氣?&rdo;我想想看。&ldo;說是想想看,其實我絲毫從慕承和家裡搬走的意思也沒有,回憶起那天他說他不要我走的那種絕望的眼神,現在都有點心顫。電視上那些母親怎麼罵情竇初開的女兒來著?我坐在地鐵的坐椅上,看著漆黑的窗外,默默地在腦子裡自言自語。鬼迷心竅?,我就是鬼迷心竅。我不但鬼迷心竅,還有點離經叛道了。想到這裡,我苦笑了下,正好瞧見坐車廂對面的青年情侶濃情似蜜。女孩說什麼一嘟嘴,男生寵愛一般的捏了捏她的臉頰。可是女孩的嘴撅得更高,猛然在繼續撒嬌。男生忍不住親了她一口。我不好意思直盯盯地看,別過臉。旁邊的一位提著無紡布口袋的中年阿姨,冷哼了一聲,小小嘀咕了一聲:&rdo;真不要臉,以為是自己家呢。&ldo;我出地鐵站,走了兩條街,在菜市場買了點菜回家,剛到教授院門口就聽見有人叫我。轉身去,看到一個大學的同學,隔壁班的。她看到我手上的空心菜問:&rdo;你住在這兒啊?&ldo;嗯。&rdo;我慶幸慕承和不在。她以前和我一起選了俄語課。要是她看到慕承和跟我一起,兩個人提著菜回家,不知道又是什麼狀況。後來,你去哪兒工作了?&ldo;我換了個話題說。我留校了呀。現在在外院的團委裡做點事情,你呢?&rdo;她說。我在師大。&ldo;也挺好的嘛,咱們留個電話吧。&rdo;說著就把手機掏出來。這麼熱。你在這兒幹嗎呢?&ldo;嗨,等我姥姥,好不容易出門了,又說要上廁所,叫我在這兒等她。對了,薛桐,以前給我們代課的那個俄語老師,忒帥的那個,也住在這兒,剛才我才見他進去。&rdo;話沒說完,住慕承和一樓那位老太太就趕著出來了,手裡還拿著一把扇子,看到我說:&ldo;喲,小薛買菜回來啦?小慕剛回去。&rdo;我和這一老一少迅速地告了個別,匆忙消失。回到家,看到慕承和跟我買得一一模一樣,正在廚房裡擇菜。怎麼了?跟逃命似的。&ldo;他問。遇見我同學了。&rdo;我氣喘吁吁地說。看他沒什麼表情,我又說&ldo;她家親戚就住這樓。&rdo;慕承和抬頭揪了我一眼,擇菜的動作並未停下。我承認,這一刻,我帶著點惡魔的心思在故意氣他。心中就像有兩個聲音在吵鬧,一個說:不該讓大家知道,令他犯難;另一個則說:有什麼的,全世界知道最好。夜裡,我在床上翻身,看到客廳燈光從門縫裡透進來,又突然難受起來。以前我有個高中同學和我一起唸了a大,她在數學系。大三的時候,也就是我大三跟慕承和處於抬槓期的那會兒,她說他們系一個男生和自己的輔導員戀愛了。這在當時我們看來也算很震驚的事情,所以成了八卦廣為流傳。可是細細一想,不是很正常嗎?大學生戀愛自由,可以喜歡師兄弟姐妹,可以喜歡工人農民,可以喜歡商人公務員,那為什麼不能喜歡老師呢?這件事,據說後來以那位女老師辭職作為終結。那個同學說:&ldo;其實沒什麼,學校也沒規定師生不能戀愛。只是很多學生和同事在背後指指點點,說她勾引自己學生什麼的。那位老師自尊心強,就辭職了。&rdo;八月中旬,師大就開始為新生的入學工作作準備了。我和張麗麗都要當新生的輔導員,所以學校又開會把規則記錄強調了又強調。前幾回給我們上&ldo;如何正確處理師生關係&rdo;的魏老師又老生常談。有的老師覺得一味地關心學生,和學生不分彼此,或者發展出友情就處好了師生關係,那是不正確的。&ldo;無論關係多麼熟,都要記住一點,師生關係永遠都是代際交往,老師是長輩身份。&rdo;我們平常說的師生平等,只是人格平等,而並非身份平等。&ldo;說了半天,不就是那個意思。&rdo;張麗麗嘀咕。什麼那個意思。&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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