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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未接過夏月的話,繼續道:&ldo;先生便說,好,那我就收你做徒弟罷。&rdo;他說完這翻話後將指上的棋子落在天元處,再不言語。風小了,隨之傳來是雨落在屋頂瓦片上的響聲,先是有節奏的清脆丁冬,漸漸地雨點越來越密,變成了一種轟鳴。&ldo;下雨了?&rdo;子瑾側了側頭問。&ldo;你又怎麼知道的?&rdo;&ldo;我聞到院子裡的溼氣。&rdo;說完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子,春天清新的泥土氣息撲面而來,他喜悅地深深地吸了口氣。夏月撐著下巴有些瞌睡了,&ldo;剛才你怎麼知道我會捉弄你的?&rdo;他自然沒有聽見,於是夏月矇住一盞燈的燈罩罩,頓然光線暗了一些,他才疑惑地轉過身來,看著夏月。她放開燈罩子又把話重複了一次,子瑾聞言微笑道:&ldo;你撥出的氣偶撲到我臉上了,就曉得你……&rdo;話到一半卻停下來。棋盤周圍的燈點的亮極了,適才他也在燈下沒有發現,如今從這邊的暗處看去,夏月只穿了件貼身的紗衣,燭光透過來,照的裡面的身段若隱若現。子瑾臉上一紅,別過臉去,輕輕咳嗽一下,&ldo;怎麼衣服都不穿好就跑出來了。&rdo;夏月不好意思的站起來,準備回屋子去取。子瑾道:&ldo;你坐著罷,我去取。&rdo;說著端了盞燈就大步出屋,那種速度幾乎是奪門而出。半晌之後他才拿著衣裳回來。彼時,夏月已經伏在桌岸上睡著了。任憑這般也不是辦法,他只好將她抱起來,輕輕擱在床上,掖好被子。轉身看到棋盤上的黑白子早被她方才的睡姿弄的四零八落,偶爾還有一些被拂落到地上。他俯身拾起來,一粒一粒地分色放回盒子裡。隨即又在架上抽了本書坐回桌邊。這一坐,便到天明。一清早閔老爺便讓荷香來找兩人過去,說是尋到一個名醫正好路過錦州,於是叫府裡的楚仲領姐弟兩去求醫。那個叫做劉昰的老頭子,一手診脈一手捻著下巴下所剩不多的幾根鬍鬚,半天才問:&ldo;是怎麼失聰的。&rdo;&ldo;九歲的時候害了風寒,高燒過後就聽不見了。&rdo;楚仲在旁邊頷首道。&ldo;九歲?難怪還能把話說的象那麼回事,不過也費了人不少心思罷。&rdo;劉昰繼續捻鬍子點頭。&ldo;還虧的我家夫人有耐心,費盡心力。&rdo;楚仲回答。劉老頭子不悅地看了楚秦一眼,吹鬍子訕訕道:&ldo;讓他自己答,不行麼?&rdo;楚仲臉色猛然脹得通紅,尷尬地朝子瑾看去。子瑾淡淡地笑一笑,擺了擺手。夏月也抿著嘴,強壓住笑意,&ldo;你這老頭子,好生刁鑽,誰答還不是一樣。給你瞧了半天了,就一句話,能治還是不能?&rdo;劉昰斜著眼睛瞅著夏月,板起面孔道:&ldo;我看你這丫頭才更刁鑽。這麼多年的病根哪能一下子就說清楚的。我老頭子要是一口就說能治,你要定把我看做騙錢的江湖郎中。我要說不能治,你怕又要在背地裡罵我……&rdo;&ldo;庸醫。&rdo;夏月猜到他想說什麼,脫口而出。正好接上劉昰後面這兩個字,於是兩人異口同聲地說了出來。結果,連劉昰板成冰塊的臉上也不禁閃過一絲笑意。&ldo;所以,劉某要說,這病能治也不能治。&rdo;夏月立刻升起了一些希望,急忙問道:&ldo;怎麼說?&rdo;&ldo;意思就是並不是完全治不好。劉某有位師兄,他精通銀針刺穴之道,對於令公子的病疾用針灸最為恰當。而且我曾經見他治癒過此類病症。不過……&rdo;&ldo;不過什麼?無論他老人家收的診金多貴,地方多遠。都可以請。&rdo;夏月道。&ldo;這不是遠近貴賤的問題。我師兄姓單名一個季字。若是姑娘在京城的話,怕是早就聽說過他的名號了。他與我仕途不同,出身官宦,如今已經是御前太醫院之長了。若是你們請的動他就是能治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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