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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內的男子聽見,似乎頗為遺憾,說:&ldo;洪武啊,真是可惜了,好不容易溜出來的。&rdo;那被他喚作洪武的,有些焦急道:&ldo;爺,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改天再說。&rdo;裡面的男子倒也不太理睬洪武的話,用一種頗為逍遙的語氣說:&ldo;來了錦州不喝地道的女兒紅豈不是太可惜了。人沒見到,這酒卻是不可不嘗的。至少也要等他回來吧。&rdo;轎子走到錦州最繁華的明倫巷口一家酒樓前停下,掀簾走出的正是尉尚睿。他上下看了看酒樓招牌上的&ldo;雅晴&rdo;二字,點頭道:&ldo;好象賀蘭巡提的就是這兒了。&rdo;說著也不管洪武,儘自就走了進去。本來他是極其厭惡坐轎的,但是洪武堅持說轎子最安全,也不易被人認出來,最後又使出殺手鉗‐‐以死相爭。尚睿才乖乖就範。就如現在,尚睿覺得坐在一樓大堂裡喝酒最有意思,人來人往的有市井氣息,又有熱鬧看。可是洪大都尉認為二樓雅閣僻靜人少,有什麼異常都好及時處理。&ldo;若是皇上不同意,微臣只好去錦洛的州府衙門叫兵來保護御駕。&rdo;洪武使出賀蘭巡教授的殺手鉗之二。每兩年一次,皇帝都要行幸中域行宮。錦洛緊臨中域,加上尚睿前些日子對齊安的文章頗為讚賞,趁著太后留在京中,就半路上溜了號了。賀蘭巡調進京城以前,在錦州做過兩年父母官,對這裡也頗為熟悉,所以也同意了。不過臨行前吩咐洪武暗中調配了不少人手,一定要把尚睿看牢。雖然很不甘,但尚睿也知道是洪武為他好,只能照做上了二樓。臨近中秋時節,當日錦洛的天氣異常的好,接近日暮時分居然冒出多日不見的陽光來,夕陽映在街邊的青磚矮牆上,襯得人臉色成了橘紅色。夏月突然就停下腳步來,眯起眼睛打量著遠天的紅霞,&ldo;每當這個時候看著匆匆歸家的人流,會忽然覺得自己很寂寞,卻又不想回家。&rdo;齊安看了看她,&ldo;你太敏感了。&rdo;走到明倫街口,兩人剛分手夏月就見街中央圍了一大群看熱鬧的。幾個小毛孩與一身奢華公子打扮的男子嚷在一起。那幾個正是春天裡在月橋邊欺負照虹被夏月教訓了一頓的孩子。而華服男子一臉痞氣,夏月認得他,正是州吏王奎的侄兒。那王奎取了幾個老婆都沒兒子,所以對這個侄子王說有如親生,也讓他在這錦州城裡跋扈慣了。想必他今天又作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她琢磨著子瑾和爹爹都去了異地,她一個人出門也不該管閒事的。可是皮子那幾個小孩,雖說在街上常常耍混,一會把這個欺負哭了,那個又把人家的貓鬍子拔了,終究是沒長大的小孩子性情。況且平日裡他們也服她,月姐月姐的叫。於是她還是忍不住停下腳步來打聽。原來,皮子幾個在街上瘋鬧,不小心撞了王說,將王說手裡的扇子碰落在地上。,沾了泥水就髒了。幾個孩子都是孤兒被城西鐵鋪的張大爺收養的,其中有一個叫紫鵑的小姑娘,被王說垂涎了幾天,就是找不到什麼藉口。如今,王說看了看沾了泥漬的扇面,看到皮子旁邊的紫鵑,正好揚言扇子值一百兩,沒錢的話就押紫鵑來陪。紫鵑聞言怯生生地躲到皮子身後,還是逃不開王說色咪咪的眼光。她不過是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夏月一惱,就從人群裡跨了出去,&ldo;王公子,你那扇子不是鑲金的也沒見鍍銀,值這個價好歹也有個出處吧。&rdo;王說與她有過一面之緣,見是閔家大小姐,也笑笑說:&ldo;出處一道出來不要說我折煞了你們這等市井小民。&rdo;隨即清了清嗓子,環視了一週,&ldo;這是我叔父當年面聖的時候,皇上親自御賜之扇,你說是不是無價之寶。&rdo;&ldo;撲‐‐&rdo;尚睿正在樓上喝酒,本來是存心開著窗戶一邊吃飯一邊聽熱鬧。但是聽到王說這一句嘴裡的酒立刻噴了出來。王說此言一出,眾人一陣噫籲驚歎。夏月心裡一冷笑,你說是就是啊,看那扇面明明是全白的,哪有什麼御賜的痕跡。她故作驚慌道:&ldo;哎呀,這可大大的不好了。&rdo;&ldo;怎麼說?&rdo;王說隨口問。&ldo;皇上御賜的東西,公子不放在家裡燒香供著,居然讓它毀了,那豈不是大大的不好。何況‐‐&rdo;她故意拖長了聲調。王說本來只是想唬唬大夥,若說是那個名家題詞的,可是自己扇子上明明隻字未有,於是誇口一扯就胡亂說了。當下聽夏月說來,已經覺得不妙,&ldo;何況什麼?&rdo;&ldo;何況皇上的東西,公子怎麼能在街上隨便標個一百兩就了事,還要換這個小姑娘。豈非在公子心中,皇上就值我們錦洛一個粗布劣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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