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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方子交給夥計了。你去取藥,兩日後來複診,切記不能碰水,不能受風,不要和外人接觸。&rdo;老婦人謝了又謝,才出去。夏月起身幫穆遠之收拾器具,一臉慘白。&ldo;咬疼你了?&rdo;穆遠之問。&ldo;小孩子力氣還蠻大的,只是有些累。&rdo;夏月擦汗道。她不能讓穆遠之知道她從小暈血,否則這醫術怎麼還學的下去。&ldo;昨日的丸子你可有按時吃?&rdo;穆遠之突然問。&ldo;啊?&rdo;原來那藥丸是穆遠之開的,夏月笑說:&ldo;吃過已經大好,先生醫術堪稱國手,妙手回春,藥到病除。&rdo;穆遠之看了看夏月,這次卻沒有笑,眼神有些探究。素日裡穆遠之教她醫術,雖然他年輕尚輕卻也異常受夏月尊敬。不過,夏月從小就是一個逗趣的個性,偶爾說說笑,穆遠之也由著他。這次卻不同。夏月頓覺不妥。&ldo;先生,是那孩子的病有何異常?&rdo;她剛才就有些疑惑。&ldo;怎麼個異常法?&rdo;穆遠之在盆內淨手,問道。&ldo;因為學生有三點不明。先生剛才說是黃瘡,可是染上黃瘡後患者並不會發燒,為其一:其二,她的膿水挑出來以後黃中帶血;其三,小伍黏的藥汁裡有貝晗和蔓梓,學生還未見過用這兩味藥治黃瘡的。&rdo;&ldo;閔姑娘心細,那確實不是黃瘡。這種病我也不確定,症狀有些像瘧瘡。&rdo;&ldo;瘧瘡?&rdo;&ldo;這是西域一帶流行的一種傳染病,傳染性極強,而且多發在幾歲孩子身上,一旦病重極難醫治。所以……&rdo;&ldo;那為何我們不對先生才讓我避讓?&rdo;夏月說,&ldo;我身體好著呢,風寒也好多了,也不是孩子,沒這麼容易染上。況且我跟先生學了多日了,好歹也算個學醫之人,不該怕這些。&rdo;將這些話時,夏月神情坦然,並無畏懼後怕之態。穆遠之眼眸一閃。他的五官眉目除了有些淡雅清秀,卻無特別過人之處,獨獨是那雙眼睛好似幽潭湖水。&ldo;先生可是有話講?&rdo;穆遠之的目光卻平復下去道;&ldo;明日是我考《金匱要略》的日子,姑娘莫要忘了。&rdo;&ldo;先生為何不向那位大娘將病情直言?&rdo;夏月不肯讓穆遠之岔開話題,仍然繼續追問。&ldo;那孩子患病不久,如今已無大礙,若是言明反而讓親屬恐慌。&rdo;穆遠之淡淡道。&ldo;月兒,&rdo;此刻,舅母裴氏正掀簾子進屋,面帶喜色失聲道,&ldo;跟老太太說,你舅舅他捎信回來了!&rdo;老太太看到夏月舅父陳斛的信,自然是喜極而泣。舅父陳斛已經在從乾州回雍州的路上。南域戰火四起,叛軍已經攻到雍州以北四百里的乾州。而雍州自古以赤瀾河天險而成為從南向北的屏障。若是乾州和雍州潰敗,那麼叛軍將勢如破竹,直取中域,繼而威迫帝京。那麼,陳斛既然已在回雍州的路上,說明已經避開戰亂回到後方,那回京的日子也不遠了。&ldo;老闆吉人天相,冒著險走這一趟藥草怕是夠鋪子裡開銷大半年了。&rdo;管帳的伍大叔摩拳興嘆。裴氏與老太太也相視一笑,放下心來。這數月,醫館一直盈虧,熬過來已實屬不易,所以陳斛才鋌而走險冒死到南域走貨。南域素來雨水充沛,日照充足,高山平原錯落有致,出產許多藥材。但是這條商路卻被一家叫順德商號的商家常年壟斷,運到京城以後價格已經漲了一輩。因此,有些京城的小商販便聯合起來偷偷到南域走貨。陳斛成了其中之一。&ldo;好,好,好。&rdo;老太太連連點頭,&ldo;一家人聚在一起能吃團圓飯了。&rdo;&ldo;姥姥,擇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日子不錯,您昨天跟我說那個水晶肘子,月兒聽了讒的要命,不如晚上您就做來嚐嚐。我們也好提前給替舅舅高興高興。&rdo;夏月纏住老太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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