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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要開羅紅民案第一次案情會了,因為牽扯到企業家,兇手手段又極其殘忍,影響惡劣,主管刑偵的副局長和丁國強也會參加會議,做出決策。
因此,二隊的人全都抓緊時間,整理手頭資料。
李輕鷂正忙著,有人敲了敲她的桌子。
陳浦一臉嚴肅地說:“你跟我來。”
李輕鷂跟著他,到了無人的走廊。他雙手撐在欄杆上,弓著背,偏頭看著她:“有些話要單獨問你。你和向思翎、駱懷錚都曾是同學,比我們都瞭解他倆。你覺得,他們今天的話,可信嗎?”
李輕鷂抄手抱胸,望著遠處,答:“其實我並不瞭解向思翎。讀高中時,就覺得看不透她。現在的她,更是性格大變,就像換了個人。我判斷不了。”
“讀高中時,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時候我對她關注不多,挺沉默內向的,不過那時候她就喜歡駱懷錚。”
陳浦見她談及這個話題,語氣平淡,頓時心頭一喜,臉上就帶了出來,附和道:“確實,我也感覺向思翎是個人精,她要是戴著面具,沒那麼容易戳破。”
結果就聽到李輕鷂用更平淡的語氣說:“嗯,不像我的面具,一戳就破。”
陳浦:“……”
他抬起一隻手,抓抓後腦勺,說:“我那是實事求是,我覺得你這幾天就調整得挺好的,讓人挺舒服的。”
誰知這馬屁還是拍到了馬腿上,冷傲之魂崛起的李輕鷂不吃這一套,她冷笑:“那我可真是謝謝你了。不是要說案子嗎,夾帶什麼私貨,有事說事,沒事我走了。”
陳浦心口堵了一下,心想你是上級還是我是上級,而且剛才不是你先提的嗎?但這些話此刻他無論如何也不敢出口,只別過臉去,舌頭在嘴裡打了個憋屈的圈,撥出口氣,再轉過臉時,已是一副什麼也沒發生的模樣,正色說:“我剛剛只是隨口一說,接著說案子。”
李輕鷂說:“至於駱懷錚,那我確實非常瞭解。”
陳浦低下頭,不自覺咬了咬牙,雙手捏了捏欄杆。怎麼辦,想揍妹妹了。
“他以前的確是個老好人,既熱心,又正義。但絕不是什麼聖母濫好人,他聰明,對人對事都有分辨能力。我一直覺得,當年在向家,一定是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向父喝了酒又很有攻擊性,可駱懷錚,他是一個什麼人?年級第一,數學奧賽國家一等獎,清華保送生,他那十幾年只知道讀書考試、心思比誰都乾淨。他從來沒有面對過暴力,連架都不會打。你把這樣一個人,突然丟進極端暴力的對抗中,他的確可能為了自保反應過激,很可能完全沒反應過來,也搞不清楚怎麼回事,人就已經死了。”
陳浦聽得心中複雜難言。別說是李輕鷂了,連他這個局外人,聽了都覺得心疼。他從小就崇拜學霸,要不當年也不會暗戀外校那個第一名。還有一次,外班的人為了什麼事,要打他們班的第一名,第一名是個雞仔般的書呆子,和陳浦關係也一般。可陳浦聽說後,當場就放話,雞仔學霸是他罩著的。
無他,尊重知識而已。
其實當年陳浦成績也不算差,數理化挺不錯,就是老玩,不太穩定。但他自己雖然玩,卻有很端正的三觀,覺得學生來學校,就是搞學習的。所以誰敢搞那些成績好的人,就是挑釁少年陳浦樸素的正義觀。
可現在,他和妹妹一起心疼的學霸,不,學神,是妹妹餘情未了的前男友,那滋味就變得怪怪的了。
陳浦低頭不吭氣,李輕鷂見他一副霜打茄子的蔫樣,心頭莫名升起幾分愉悅,繼續說道:“不過,我不知道他這七年……牢獄生活後,人有沒有改變。但如果他的本質沒變,我認為他的話是可信的。我想,他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向思翎的公司合作。他以前也沒見過羅紅民。雖然高中時,我們愛叫他……”
她頓住了。
陳浦酸嗖嗖地問:“叫什麼?”
李輕鷂低頭輕輕笑了笑,說:“叫他男菩薩。我要說的是,他又不是真的菩薩性子。如果聽到向思翎的繼父出事,他當時又在雙方公司的人面前,被向思翎求得下不來臺,負氣跟著過來看一眼,也正常。是我說不定心態比他更陰暗。”
雖然陳浦心裡贊同李輕鷂的判斷,可他也看得出,李輕鷂真的是對駱懷錚的性子非常瞭解。男菩薩,李輕鷂當年是把人當唐僧肉了嗎?呵,不過,說起來,自己讀高中時的外號是什麼?
陳浦的臉又黑了幾分。
他當年的外號是陳鐵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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