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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因為,那位爺?我們各懷鬼胎的時候,男主角閃亮登場。他站在飛燕後面,彎腰攬住她,&ldo;不好意思,我來晚了。&rdo;飛燕的臉上馬上豔陽高照,笑著給我們介紹,&ldo;這是蔣闊,這是我姐妹兒,落落,琴子。&rdo;他笑著向我們點頭,&ldo;你們好。&rdo;這個男人,不簡單。如果說左秉南是集貴氣與霸氣於一身,陸槿楓是匪氣,林楚是妖氣,那蔣闊就是儒雅之氣。溫文爾雅,英俊不凡,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坐在飛燕旁邊握著她的手,嘴角永遠是向上翹著的,眼睛彎彎的,臉上總是帶著笑意,聽我們胡扯,偶爾會說上幾句。他身上有一種書卷氣和說不出的氣質,這種男人大概沒有女人會不喜歡吧。飛燕那麼強的御姐氣質在他面前煙消雲散,做小鳥依人狀偎依在他身旁,原來再強的女人也是想有個男人可以依靠的。和飛燕分開後,我和琴子一直在街上晃悠,一直到夕陽西下。我們到了夜色的時候,還沒到上班時間,就在吧檯上坐著聊天。琴子本來懶洋洋的趴在臺上,忽然坐直,抬手衝著樓梯口打了個招呼,&ldo;早啊,陸總。&rdo;那動作語氣讓我想起某一年閱兵式上,眾多解放軍哥哥們中氣十足的一句,&ldo;首長好!&rdo;早?早嗎?陸大老闆竟然很鎮定的配合,&ldo;早。&rdo;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明顯看到陸大老闆身後的幾個兄弟逐漸扭曲的面容。陸槿楓走了以後,琴子繼續趴在吧檯上。我問琴子,&ldo;你……&rdo;&ldo;咳,男人算是什麼東西啊,還是毛爺爺最可靠啊,我得抓住青春的尾巴抓緊囤積毛爺爺啊!正所謂買賣不成仁義在嘛,怎麼說他也是我的衣食父母嘛,和他搞好關係總是好的。&rdo;&ldo;……&rdo;琴子繼續開始了她那沒心沒肺的日子,我不知道她心裡是不是真的放下了,畢竟是九年的時間啊,哪那麼容易說放下就放下啊。她每次看到林楚都是橫眉冷對的,導致林楚總是對著我哭笑,一臉無辜。我的生活繼續,唯一的變化可能就是那位爺找我的頻率呈指數級增長。我一直覺得這算我在工作之餘的一個副業,應該是挺輕鬆的一個活兒。你想啊,那位爺是什麼人啊,身邊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什麼清純的,冷豔的,熱情的,每天洗乾淨自己迫不及待脫光了往他床上爬的女人多了去了,就算我想天天進宮面聖,人家還不樂意呢。但是,事實證明,我總是錯的。我簡直要懷疑老天爺是不是專門和我對著幹啊。不愧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的主兒,他真是個精明會算計的祖宗,絕對不浪費自己的一分錢,真是無商不奸。我覺得他的目標就是在他心有餘且力有足的情況下把錢花光,絕不便宜我一分錢。於是漸漸地,副業的收入明顯高過主業。我在他面前晃悠的次數越多,他對我的態度越差,話也不怎麼說,又陰又冷又彆扭,只是偶爾會叫我一起玩兒七巧板。我知道其實他這種人在外面壓力也挺大的,全世界等著看你的笑話,等著看你栽跟頭,你事業有成說你是靠家裡的背景,出了紕漏就說你紈絝子弟一事無成。他拿我出出氣,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誰讓他是出錢的大爺呢!我唯一的心思是,想問問他那天晚上到底是不是他幫得忙。但是他的態度讓我不敢問。我想離他厭倦我的日子應該不遠了,我等著他開口。他折騰的時間越來越長,花樣也越來越多,我也越來越招架不住。每次折騰完,我都覺得他是恨不得把我從床上踹下去,讓我變成一個球滾出去,好像我多呆一分鐘就會髒了他高貴的眼睛。我慢慢發現,其實他並不是心情不好,只是看見我才會顯得特別煩躁。有時候我甚至懷疑他是更年期到了。我不明白既然他這麼討厭我又何必找我呢?這不是給自己花錢找罪受嗎?我只是默默地等著他開口結束這段不清不楚的關係。都說男人脫了褲子和穿上褲子是兩個人,這話說得真是沒錯。不管我們在床上怎麼折騰,怎麼親密,我都清楚的知道,我們是買與賣的關係,一旦出了這個門,我們就是各奔東西的陌生人。他每次出現在夜色,總是前呼後擁眾星拱月般跟皇帝似的,偶爾遇到我,也是從來不搭理我,連正眼都不給我一個,昂著他高貴的頭與我擦肩而過,好像我是路人甲。這個我完全明白,像他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要是被傳出去和一個夜場裡的女人有關係那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當然,前提是,有人敢傳,有人敢聽。其實他這樣對我,我倒是覺得自在,如果他見到我會和我打招呼,那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知道別人會怎麼看我。我不想成為別人茶餘飯後談論的物件,不想別人對我指指點點,我只想做個小透明,平平靜靜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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