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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但是我一個婦道人家,有些事情實在拿不定主意。聽說你識文斷字,冰雪聰明,就自作主張請你過來幫忙,還希望妹妹不要見怪。”敏弘心裡不斷的翻白眼,什麼姐姐妹妹的,不就是關起門來陪你老公賭會兒錢嘛!我還不願意呢。叫得這麼親熱,小心一會兒你老公把輸錢的氣全撒你身上!心裡也明白,有人誤會了。可是,宮裡不都說自己是個傻子嗎?怎麼到她這裡,自己就成了“冰雪聰明”了?也不敢問,低頭說:“福晉抬愛了。玉兒不敢。”那女人沒在這件事上多作計較,大概目的也不在此,讓玉兒隨在身側,向院中看去。敏弘亦隨之抬眼觀瞧,正中跪了一個女子,懷裡抱著一個還沒滿月的孩子。大概有過拉扯,頭髮散亂了些,纖細的削肩一抖一抖的,可能在哭。懷裡孩子哭的聲音倒不小,可能時間不短了,有點背氣的感覺。敏弘心裡想,讓孩子這麼哭下去,還不哭死啊!福晉點了點手邊的冊子,敏弘斜眼看看,繁體字,認不太清,好像什麼“居”什麼,莫非就是傳說中記錄老十四每天晚上睡哪個女人的東東?來得路上,已經大致明白就是老十四的一夜風流,留了種。但是,人家生完了才抱過來,這中間時間太久了,正為這事兒掰吃。敏弘心裡象吞了一隻蒼蠅一樣,覺得整座府第都從裡往外散發著臭氣。“玉兒妹妹,你看這如何是好?”福晉細聲細氣的問。派出去查的人回報,這名女子是個清倌,老十四也算是第一個了。懷孕時間也差不多。有鄉鄰為證。但是,福晉還不放心,說那種地方,人言不足為信,要再查。敏弘愣了一下:“奴婢不知。”“妹妹就別客氣了,”福晉說:“妹妹學問大。就過來幫姐姐斷斷這事兒吧!來呀,給玉兒姑娘看座!”“福晉!”敏弘“撲通”就跪下了。十八說了,沒事兒多磕頭少說話,一生平安。敏弘進來的時候就發現這件事情純屬借題發揮,一則鬧大一些,讓十四今後注意點;二來,在家裡立威信;至於這第三條嘛,無論是和十四“關起門兒來得自己”還是帶著孩子找上門的清倌,一定要滅一個。敏弘明白,今天無論如何這個孩子是不可能進這個家門的。按照福晉的想法,最終留下誰是要取決於十四的意思。但是,真到那個時候,自己就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想起還在虎視眈眈的老十七和老五,敏弘心中一凜,一定要自救,至少要做得讓這些人跳不出刺兒來。拿定主意後,敏弘說:“福晉可是折殺奴婢了。奴婢擔當不起。不過為主分憂,本就是奴婢的本分,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十四福晉很滿意的“晤”了一聲,呷了一口茶,等著下文。敏弘用起心來揣摩人的心思還是可以揣摩得八九不離十的。就事論事的時候,尤其靈驗。但是平日裡,人比較懶,也比較各色,不屑於去做一些事情附和別人的事情,有時候惱了,還故意反著做。追究起來,就裝傻充愣。也起不了太大的衝突。但是,無論如何,敏弘還算是個做事情的人,至少能跟著一個挑剔的老闆作這麼久,評價還不錯就是個證明。轉過身來,細細的打量眼前的女子。蛾眉淡掃,櫻唇一抹豔紅,兩泡帶淚眼,一頭亂烏雲,是個狼狽美人。敏弘的眼突然眯了一下,那女子手持羅絹,不停的為自己抹淚,懷裡孩子哭得新淚壓舊痕,卻是管也不管。似乎有點反常?叫那個女子把事情重新說了一遍,時間地點秋毫無差。敏弘沉默了一會兒,又挑著幾個細節問了一遍,還是一樣。開始了反覆的詢問。單調的一問一答,現場的氣氛有點緊張,誰也不知道敏弘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這一手是從蓋世太保那裡學來的,根據他們的實驗,編造的謊言多問幾遍,編造者自己也會產生懷疑,很容易產生漏洞。十四隔著花窗看著站在院中的敏弘,平日裡柔光流動的面孔突然多了幾分殺伐之氣,大大的眼睛憊懶似的半眯了起來,大多數時間都是站在女子的左前側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人。夕陽下,身影被拖得長長的。十四心裡有幾分吃驚,不知道敏弘是不是故意站在這個位置。因為他也知道,身後的陽光會讓被審訊的人看不清審訊者的面容,同時側身讓出的光線會讓被審訊者的眼睛無法睜開,這個時候最容易給對方造成威壓。她,是故意的嗎?當然是,敏弘轉了一圈才找到這個位置。這個道理是同公安局的哥們兒喝酒時傳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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