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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說,群眾演員也要有演出費的,你不可以昧著良心幹這種事。""啊,我已經按群眾演員的待遇打賬到你支付寶了。""請問是什麼待遇?""一天五十人民幣,雖然你只幹了五分鐘,我還是按天給你了,這是兄弟價。"柳希言心情沉痛而悲憤地試圖掛電話,柳希聲卻說:"弟弟,請借我三萬塊。""你不是剛進賬了十幾萬嗎!""不夠還信用卡,還差三萬,後天就到期了。"柳希言冷笑:"你不是中了三百塊嗎?再去買彩票,說不定可以中一億呢,哥哥加油!"柳希言結束通話電話,買了幾張彩票,因為昨天的夜班又連續工作了26小時,他認為睡眠時間還不夠,便心灰意冷地決定繼續睡回籠覺。四周都是灰濛濛的,好像起了大霧,但又不是乾淨的霧。他絞盡腦汁,想起這種天氣有個名詞叫做"霧霾"——為什麼記起這個詞這麼困難?周圍有些人,也有些動物,啊,怎麼還有魚呢?甚至有一條大鯨魚。他們浮在空中,都朝一個方向去。他覺得沒有什麼不正常的,但是仔細一想,好像又有些不太正常。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呢?每一個個體都是獨自漂浮,他也不例外,但是不久之後,他就發現有一個個體一直跟在他的身後,他回頭看,那個個體是一個人,穿著單薄的白色中衣,披頭散髮的,但是看起來乾乾淨淨,至少身上一滴血都沒有,不像他的身上,全身都是血。應該都要有血才對,那些魚身上也有血。不,不,到了這裡,應該都沒有血了,好多個體身上都沒有血了。他想不起來到底應該有血還是沒血,但他發現所有個體都沒有表情。只有他回頭看見的那個人有表情,在朝他笑。那個人的笑好像在說:"你不用害怕。"那個人是誰呢?他思考的時間不多,因為他們到了一座山腳下。在晦暗的空間當中,這一座山極其的亮,不知反射了什麼光芒,刺眼得很。然後他看清楚了,這是一座刀山。銀白色的刀尖豎直地插滿這座山的每一寸地,漂浮的個體在山腳下都有了重力。他看見每一個在他之前的個體都在往山上爬,人用腿和手,狗用四肢,魚和蛇,只能蠕動。沒有血的個體也都染滿了血。他發現自己別無選擇,他的腳在往刀山而去。血是其次的,他發現身上比平時更重。他踩一步,刀扎一個口子,足下血如泉湧,很疼。雙腳疼痛到失去知覺之後,他還是必須往上爬,手在用力,直到手也失去知覺。很疼很疼。但他隱約覺得這些疼痛比起另外一種,似乎不算什麼。他忽然想起身後那個人。於是他回頭看了。那個人一直跟在他身後,本來乾淨的白衣服已經染滿了血。他什麼也沒有記起,那個人卻朝他一笑。你去哪裡,我都陪你。他心下大慟,因為他記起來了——這裡是地獄,恃強凌弱者,死後入地獄道,上刀山。柳希言醒來的時候臉上都是溼的。他一點兒也不知道自己夢見了什麼,似乎是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可是在醒來的一瞬間就忘光了。忘是忘光了,那種極其不痛快的心情仍然縈繞,他後悔起睡回籠覺的決定。起床之後,神使鬼差地去醫院加班了。連續兩個放假班柳醫生都回院加班,葉主任問起,柳醫生說自己在家睡覺不踏實,總是做噩夢,需要加班來麻醉心靈。柳希言無精打采的樣子令葉主任震驚了。從業以來,柳醫生被病人打過,也脫下白大衣和病人家屬進行過肢體辯論;連續36小時沒睡覺搶救過患者,也鬧過情緒要求放假;但只要在崗,他就精神抖擻樂在其中,從未出現工作期間走神情況。葉主任認為這種情況應該是某方面內分泌紊亂而導致的併發症,為了關懷下屬,葉主任煞費苦心,特意再次為柳醫生安排了一場相親,時間定在下下週末。柳希言被這個安排勉強拉回了一些情緒。他開始放棄回憶夢境,轉而嚴肅思考"如何進行一場高效優質相親"這個課題。柳希言一向自認為除了工作繁忙之外,他本身相貌上乘、身材絕佳、品德高尚、談吐優雅,所以他相當不解為何從來沒有女性主動對他暗送秋波,甚至早年間追求來的唯一女友也在一年相處後委婉地告訴他:某些障礙會嚴重影響婚後生活,甚至可能導致要不了小孩。她很想要小孩,只能放棄他。難道一個人臉上會寫著"我勃/起障礙"嗎?對此柳希言深感惶恐,相親之前他下意識地求助於二大爺:"怎麼樣才能不讓人識破自己是個ed患者?""你ed?"柳溪蛇大驚小怪地叫了起來。"怎麼了?男人總有低潮的時候。"柳希言理直氣壯。柳溪蛇說:"想你上上輩子,那可是勾欄柳巷的紅人,姐兒們都不要錢伺候你呢。""……我怎麼跟玄幻小說開掛的男主角比?""總之你本來那方面的功能相當強,我沒辦法教你,我這輩子也只娶了曼青一個嘛。"柳溪蛇深表歉意,順便指明一條道路,"要不你問問我爹?"柳希言反應了三秒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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