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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醫生,怎麼切了子宮一點感覺也沒有了,就是痛,一點也不想搞,還要伺候他,到底怎麼了?" "你可能是急性盆腔炎,先住院再說。" "醫生你說我以後怎麼辦?我老公不可能不要,我,我實在受不了啊!" "那個以後再說,有辦法的,你先去住院。" 廷方讓病人去住院部,醫院規定男醫生出婦產科和乳腺科門診必須有女同事陪同才能做體格檢查,旁邊一同出診的輪科醫生悄悄問廷方:"吳主任,切了子宮性生活這麼痛苦嗎?" "是,多數人都沒感覺。解剖結構也變了,容易在殘端感染反覆盆腔炎。" "天啊!上次那個產後出血切子宮的才23歲,她這輩子怎麼辦!" 廷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還是那個問題,有時候你根本無從選擇,不切就沒命了。 輪科醫生說的就是上次所謂政協委員的兒媳婦,廷方把她送到廣醫三院,結局依然是切子宮。那位公公正告到衛生局去,要向醫院討個說法。 告吧,吳廷方自認為他沒做錯。衛生局領導要找他談話,希望他向家屬道歉,給個說法,大事化小。吳廷方就對院長說:"撤我職吧。我不做病理產科,改做普通產科。"實在不行就跳槽,多少私立醫院缺產科醫生。 院長焦頭爛額,醫院沒有吳廷方不行,而衛生局領導又施壓,那位政協委員雖然是用錢買來的,在東鄉也是有臉面的人物。院長只好親自上門賠禮道歉,那個政協委員揚言不會放過吳廷方,在東鄉他肯定沒好日子過。院長和衛生局領導不知說了多少好話,總算把他安撫住了,只是提出要賠償。 廷方做得沒意思,見柳希言在科室裡輪科了一兩週,什麼東西都搞得清楚了,就向院長提出放年休,他說離婚了,心情不好,需要休假,有搶救的話柳希言可以勝任。 院長同意了。畢竟五一假期廷方依然一天都沒放。 陳則已經在白木香店貼出告示,從今往後不算"命"和"子女",其餘業務照常進行,也就是賣賣沉香,指導封建迷信活動的禮儀,看看流年運勢,介紹改運什麼的。 當天晚上吃過飯後,廷方和陳則帶著逢生沿河涌逛了一圈,順便討論明天去哪裡玩,陳則不想去螻蜉山,說自己從來沒見過海,想去海邊玩。溫暖的夏天的風吹來,圓圓的黃黃的路燈在河涌邊亮著,逢生最近可以注意到這些東西了,她看了特別喜歡。 回到牙香街的時候,二人看到柳希言正站在白木香店門口,廷方愣了愣,還以為是柳希言過來找他,但那"柳希言"只是對著二人點了點頭,拿出一個東西給陳則,那個時候廷方才發覺這個應該是柳希言的孿生哥哥柳希聲。柳希聲和陳則說:"你要的東西。"就轉身走了。 廷方好奇地看著陳則拿著那個東西就著路燈看,發現那是一個紅線穿著的白玉墜子。廷方心想:不會吧?該不是攪擾了活神仙什麼好事? 柳希聲和陳則關係那麼好嗎? 廷方來不及多想,就跟著陳則進了店門。 逢生在逛到一半時由於太過舒服就睡著了。反正她洗過澡了,廷方就去二樓把她放在大床的最內側。陳則在樓下呆了一會兒也跟著上來了。 對於那個墜子,廷方實在想知道緣由,但是他又有點害怕活神仙會給出什麼驚世駭俗的答案,只好眼觀鼻鼻觀心,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 陳則的手上沒拿著那個墜子,接著他就去洗澡,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陳則出來後,廷方抱著滿腹疑團也去洗澡。 廷方扣著夏天的薄睡衣的衣釦從浴室裡出來時,感覺這天氣真的變得很熱,再下去,這樣的睡衣也不行了,如果沒有空調,估計要裸睡了。 廷方上到二樓時,陳則點著燈,坐在床頭,手上正拿著那個墜子。 廷方終於忍不住問:"定情信物?" 陳則笑了笑,看了看那個墜子,然後把它往吳廷方脖子上套。 等他套好後,吳廷方忽然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定情信物"四個字在空氣中尷尬地迴盪,廷方忽然覺得陳則的表情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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