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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墊子上一塊塊的都是哈喇子,好像養了一隻大沙皮狗。“這是幹什麼?”楊不愁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我指著墨墨說:“他要練武!”楊不愁的嘴角抽了抽,看看地上軟趴趴的東西。那個小玩意正拖著蛛絲一樣的粘液,扯著沒牙的嘴看他,然後又開始專注的“運動”。“這是……這是什麼?”墊子是兩塊拼起來的,一塊留給墨墨,另一塊我坐。楊不愁盤膝坐下,斜眼一瞥,坐在我旁邊。看他坦蕩蕩的樣子,我也不好小氣。“爬。”指著墊子另一頭的武器架,“他要爬過去,學關公舞大刀。”“它?大刀?”楊不愁顯然還不能接受這個說法,接著就哈哈笑了起來。呼的立起來,兩步繞過去,把大刀拔出來,咣啷一橫,擺在墨墨面前。跪在地上和娃娃臉對臉的說:“來,拿拿試試!”我家墨墨很有大將風度。看見目標變得觸手可及,沒有立刻動手。而是費力的坐起來,大腦袋一仰,楊不愁伸手一扶,把重心不穩的他扶住。然後墨墨嘎嘎一拍手,不光哈喇子,連鼻涕都出來了。這個就太難看了。掏出手帕,給他擦乾淨。這時,他已經半趴著雙手支在比他手臂還粗的刀柄上。隨著他的笑聲,“啪嗒”、“啪嗒”、“啪嗒”,銀白色的粘液沾上所謂的青龍偃月刀,打上屬於墨墨的標誌。楊不愁苦笑著,乾脆盤腿坐在刀的另一邊。就見墨墨毫不客氣的,上嘴就啃——一下,兩下,持之以恆……直到——哇,墨墨終於哭了!楊不愁哈哈大笑,單臂伸手一撈,好像一個小小的布絨玩具似的舉起來,朗聲說道:“好小子,快點長。爹教你武藝!”墨墨楊不愁抱著墨墨轉了好幾圈,才笑呵呵的放到地上。也不知道是轉暈了,還是楊不愁沒有扶住他,大腦袋晃晃晃,啪嘰,就趴下了;費勁坐起來,啪嘰,又倒了。來回幾次,可能他自己也難受,乾脆四腳朝天的哭起來。這下楊不愁慌了手腳,看我抱起來哄,嚅囁著說:“這小孩子,怎麼這麼不經轉。怎麼這麼不經傳!我可沒想怎麼樣他!沒事吧?”我又好氣又好笑,說道:“沒事。他是餓了。又不會說話,想吃飯了當然哭了。”下意識的要餵奶,突然想起這是公共場合,當下就要告辭回去。楊不愁突然說道:“我……我跟你過去吧?嗯,一起走吧。”也不問我同意不同意,一馬當先,自己過去了。回到後院,趁上樓的功夫,讓宛芳下去告訴他一聲,我在樓上餵奶。喂著喂著,就覺得奶頭有些疼。低頭細看墨墨的嘴巴,天啊,竟然長牙了!長牙這個事實終於把墨墨從玩具變成一種“活物”。他可以發展,可以成長,可以有自己獨立的生命力存在。他是活的!墨墨還沒吃飽,讓宛芳帶給鳳嫂。輕輕的揉著乳房,勉強平靜了一下詭異的情緒,還要應付樓下的人。楊不愁坐在那裡看我的臨帖,邊看邊點頭。見我下來,還點著帖子誇了兩句。也不知道是屋子的緣故,還是因為下午,日頭本來就偏斜了,我總覺得這裡陰嗖嗖的。“公爺如果有是,不妨直說。紅錦目前能依靠的人,除了公爺也找不出第二個,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心裡隱約覺得和那個朱老頭有關。果然,楊不愁道:“前幾天,紀青月找到我,和我打了一個賭。”我覺得自己敏感過頭了,怎麼會注意到他叫的是“紀青月”而不是“青月”。這種可有可無的無聊事,佔用太多心力了。“她說,她可以證明你沒有失憶,紀家也沒有給你下藥。你依然記得自己是諸汗國的逃亡公主。”我心中一曬,真不是我有先見之明。但是我就知道那個紀變態不會善罷甘休。“朱德尕找你的事我們都知道。其實,左大王叛亂平息後,作為交換,我們不趁機進攻諸汗國。而諸汗國則要把左大王在京城佈下的暗樁交出來。雖然他們肯定會重新佈置,不過對皇上來說,至少可以趁這個時候,處理一下太師的事情。”我明白了,人家是早有所謀。在我可能還有記憶的時候,楊不愁對諸汗國的那場戰爭消滅的是左大王的軍事力量。然後諸汗國國主才能乘機拔掉這顆毒牙。當我陷落其中,紀府和太師府爭的面紅耳赤的時候,正是皇上和楊不愁冷眼旁觀,伺機出手之時!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問題是,你永遠不知道自己的身後有多少隻黃雀!他繼續說:“朱德尕給你的那幅字,我以為你看懂了,但是考慮到安全所以沒去。紀青月猜測朱德尕和你接觸肯定有所動靜。你平日不出來,那是他唯一和你接觸的機會。絕對不放過的。所以她這幾天一直在監視你。後來,她又冒充朱德尕給你送信,約你今日正午,杜康酒樓見面。她認為,你若是還有記憶,絕對不會第二次喪失機會。一定會出門見面的。而我也按照和她約好的,以明松暗緊的方式控制府里人員的進出。方才,我就是從杜康酒樓回來的。”原來真是個陷阱!我連冷汗都出不來了,呆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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