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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不愁告訴他,我生過一場大病燒壞了腦子,病剛好的時候連話都不會說。是慢慢和周圍人學的。喝酒是一定不可以的,不然會暈倒。身體到現在都有內傷,並非不願。嫣梨公主是逃出去的,大家都知道。楊不愁含沙射影,暗指前塵。那人既需要說,被那個國主咳嗽一聲截住了。我樂得裝聾作啞,對問話一概擺出茫然狀。一切都交給楊不愁代答,他有時回答,有時卻含笑不語。只是臉色一會兒一變,大概不是什麼好話。國主沒有和我講話,但是猥褻的目光卻一次又一次的掃過來,似乎已經把我扒的光光的。縱然我置身於外,但是看楊不愁額頭上的青筋和充滿血絲的眼睛,也知道這一片烏糟糟的聲音沒有多少好聽話。無論如何,他都沒有發作氣惱,宴會成功的延續到戌時結束,一切似乎都向著預想中的方向發展。在宣佈離開的時候,我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楊不愁,他正也看向我。手心被緊緊的握了一下。緊鎖的眉頭微微一挑,多了幾分不言而喻的輕鬆。就在這時,一直不怎麼說話的國主突然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通。旁邊立刻有通譯說:“楊將軍,國主說驛館太過寒磣。嫣梨公主既然身體受過重傷一定要好好保養,不適合住在那裡。不如這一陣子就住在宮裡,等將軍安置好住地後再把公主接出去。”呵呵,人算不如天算。就算楊不愁有心否定之前的方案,現在看來似乎又回到原點了。他走,我掩護!低頭看著原本交握的手,他的手心密密的全是汗水。我還沒有想清楚該怎麼辦,那手就像太過溼滑似的,從楊不愁的大手裡慢慢的“脫落”出來。後來,我用了半輩子時間考慮這個時刻,始終搞不清楚究竟是我自己“掙脫”了他的手,還是他放開了我的手?但是,鬆開後我就立刻明白,自己處在“道義”的一方。至少在事實上,楊不愁變相的“正在”違背諾言。慢慢舉起手,讓它停在我們兩人中間。楊不愁的嘴唇動了動,什麼也沒說。我看著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審美疲勞了!伸手摸了一下他的下巴,我知道楊不愁對我可能有那麼一點不捨,或許正是這點不捨可以救我呢?敏感時刻,還是儘量放大一切——哪怕最微不足道的東西吧:“再見了,親愛的。”腦子一熱,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已經吻上楊不愁的嘴角:“我信你!”話一出口,我才知道自己已經全身發抖!我知道自己恨不得殺了他,恨不得當場說出他的陰謀。但是我不敢肯定,就算我說出來,對我能有什麼好處?殺了楊不愁,然後再殺了我?也許我可以在諸汗國活出一分天地,但是焉知諸汗國主不是另外一個當今皇帝?這裡就是與世無爭的桃花源?不!我的嘴閉得緊緊的,慢慢走到諸汗國主的身邊。楊不愁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彎腰以諸汗國禮告辭退下。男人對女人的想法通常是一致的。即使諸汗國主和楊不愁之間仇深若海,在這方面也沒有什麼差別。我記得楊不愁他們晚上子時要動手,我至少要熬到那個時候。現在已經過了亥時。看看更漏,大概還有半個時辰就到子時了。半個時辰,我一定要拖下去。既然美好的方案已經破滅,至少還有另外一個方案,總比什麼準備都沒有強。就算我不信楊不愁會救我,但是我信楊不愁會攻城。拖住國主,助他開城,就是給我自己機會!“嫣梨你也不過如此,楊不愁怎會為你投降?”他的漢語竟然也不錯。我還犯愁語言不通的問題會不會導致“嚴重的肢體衝突”。如果是那樣,我也認了。畢竟也能拖上一會兒。豬手伸過來。我想起黑店的老闆,打掉它。“國主怎麼也說的這麼好漢話?”“哈哈,嫣梨,你還是這麼辣。我喜歡!”他繞著我走了一圈,若有所悟:“想不到楊不愁的趣味難道……你在床上讓楊不愁……”他淫褻的笑笑。人已經撲了上來。我不敢用強,只是推開他的下巴說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他不耐煩的掙脫我的手:“你忘了我們都要學的。就你調皮,死活不肯學,所以現在說的這麼流利,大家才奇怪的。”這算不算結束一個話題?“誒!”我扭著身子躲開他的嘴巴,順便脫開他的懷抱,“我小時究竟什麼樣?”“嫣梨,你不要這樣逗我。我都被你撩得心癢癢了。”說著他徑自解開自己的衣服。我趕緊“自投羅網”為他掩住。他順勢抱住我,我也不再掙扎:“若是楊不愁知道了……”諸汗國主愣了一會兒,才說:“哼,反正他也撐不了幾天了。我不殺他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還敢肖想你!”“好!”我突然拔高聲音,他嚇了一跳,“那你說說,幹嘛當初要派人抓我回去?”我做出憤憤不平狀,希望他還不至於用強。估計一般男人還是不喜歡強姦的,畢竟那樣對於男人而言也容易受傷,除非變態很難享受。諸汗國主嬉皮笑臉:“嫣梨,你誤會了。我是想把你接回來,根本不是抓你。你不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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