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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錢是您賺的,為什麼要我解決問題?" 但是抗議是無效的,因為頻道已經開通了,柳希言於是就看見打著呵欠的三位人形一位熊貓形的靈體坐在麻將桌前,還有一位光著身子滿身傷痕的人形靈體正坐在麻將桌正中哭哭啼啼。 他抬頭對著柳希言哭,柳希言覺得他甚是面熟。 "柳醫生!"他作勢撲來,卻沒能離開麻將桌。 "……他是束縛靈?束縛在麻將桌上?"柳希言轉頭看柳希聲。 "他只是靈力不足,剛好坐那裡動不了,你動他才能跟著動。" "技術上的事情我不討論了,請問這位先生你為什麼要來和這四位同志作伴?"還嫌他背後不夠熱鬧? "柳醫生你忘了我嗎?"何義繼續哭哭啼啼。 "你把頭髮紮起來我看看?"柳希言越來越覺得他眼熟。 "我哪能擅自變造型啊?要是能的話我都想穿件衣服了。"何義抽泣,"我不是找你看出的艾滋病嘛。" 柳希言想起來了。何義正是數個月前打扮得相當非主流來找他看病的一位患者。當時何義說自己老是無緣無故感冒發燒,柳希言查了血常規發現他淋巴細胞相當低,問他職業,他毫不忌諱地說自己是出來賣的,柳希言讓他查了hiv抗體,初篩陽性,送了疾控中心確診之後,柳希言介紹他去傳染病院看病。之後有一次柳希言還電話隨訪了這位病人,得知他有好好吃藥,之後就沒聯絡過他了。 "是你啊?"柳希言說,"你怎麼死了啊?病死了?"說完之後略覺怪異,他還從來沒有隨訪病人到這個階段。 "不是啊,我控制得好好的,那天晚上喝多了,在浴缸裡淹死了。"何義一臉歉疚,"對不起啊,柳醫生,難為你還打電話提醒我要正規吃藥, 障目6 6、 柳希聲去夜總會大哥場子除靈時帶上了柳希言。柳希聲還算有職業道德,除靈儀式整套做下來花了兩個小時——當然是假的,何義還好好地跟在柳希言身後。夜總會大哥感激不盡,把一麻袋毛爺爺供在柳希聲面前,大師看也不看一眼,說:"我不要現金,你轉到我支付寶。" 在大哥轉賬完畢之後,柳希言才慢吞吞地開口道:"這除靈的事情我哥哥幫你做了,你的場子不會再有事了,但是何義讓我轉告你,看在這麼多年的情分上,讓你去我那裡查查有沒有艾滋病。" 不理會大哥瞬間轉白的臉,天真善良的弟弟和穩重的哥哥手拉手走了。 要不是怕他染病了,會傳染更多人,柳希言也不想管他。 柳希言躊躇再三,終於給胡玲打了個電話,問張放的情況怎麼樣。胡玲說目前感染基本上控制住了。於是柳希言提出要去看望張放。 胡玲非常驚訝,她想婉拒,但柳希言說已經在病房樓下了。 胡玲下樓接柳希言,意外發現和柳希言一起來的還有和他長相一樣但氣質高雅許多的另外一個人,柳希言對胡玲解釋道:"玲姐,這是我哥哥,他來這裡辦公,剛好他的客戶在同一層樓住院。" 這當然是假話,柳希聲是來超度何義的,何義剩下的時間相當緊迫,他答應柳希聲如果見到張放就好了,一定乖乖被超度。 胡玲在電梯裡告訴柳希言,張放的妻子和女兒查了都沒事,還告訴他,當張放知道妻子女兒沒事之後,提出想離婚,但是他妻子不同意。 胡玲說到最後哭了。 何義見到的張放精神已經很好了,他站著窗邊看風景,他的太太在一旁帶著小姑娘玩數字遊戲,病房裡一陣笑聲。 何義走的時候拜託柳希聲對柳希言道謝,並且說:"柳醫生,我放心了,看來她們一點也不在乎我想告訴她們的話。" 是啊,不就是生了個病嘛,人生幾十年,誰都會生病,一生病就要鬧離婚,你這是什麼心態呀?胡玲對柳希言源源本本轉述了她兒媳婦對張放說的話。 夜總會大哥找柳希言查了,他並沒有感染hiv,柳希言交代他定期複查,並提醒他注意個人衛生。夜總會大哥千恩萬謝地走了。 柳希言若有所思,對自動開通頻道的柳溪蛇說:"你說這報應什麼的都是鬼扯,好人不見得有好運氣,壞事做盡反而長命百歲。" 柳溪蛇說:"你上上輩子說了一樣的話。" "然後呢?" "然後你大開殺戒,把害了某位好人的壞人都收拾了。" "……" "老弱婦孺一個沒放過。" "你說的某位好人是?" 柳溪蛇高深莫測地望著麻將桌,他的牌友們正在三缺一等他到位,於是他問:"你說呢?" 作者有話要說:這篇感情線不是重點,有三秋已經用力過猛了。 番外輪迴 作者有話要說:新春快樂! 牙香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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