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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沒在別人面前把你罵個狗血淋頭已經算仁慈了。那我們還真要燒燒香謝他的大恩大德了。”“你師兄確實做得不對呀,你,你又沒做什麼錯事,領導應該不會怎麼樣吧……”武令朋想不出什麼好安慰,只好這麼說。“不會怎樣?得饒人處且饒人,他一個大人物這點小道理都不懂,成天就記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得你十次好處,他一次也記不住,你給他賣命是自然的,你要是有一點不合他意,話說錯一個字,就完了。你上次開會沒聽到是吧?他說十三年前給老院長拜年的時候,有人說了句‘小廖,你是後輩,晚點進去’。這句話有什麼問題?幾十號學生,有什麼不對的?你知道現在那人怎麼樣了?”石曉紅可能是喝了幾口小酒,說話肆無忌憚的,“那人五年前就被趕出我們科了,你知不知道這幾年他當權以後有多少人被趕出去了?有當學科帶頭人實力、比他強多了的人,都搞不過他。為什麼?因為他來陰的,因為他狠……”“曉紅。”武令朋搖搖他胳膊,示意他息怒。“一堆大男人的科室,個個跟小媳婦兒似的,有話不敢說,大氣不敢喘,搞得比文革還文革,見過不正常的,沒見過這麼畸形的。”石曉紅不知受了什麼氣,說得越發大聲了,“我在病房裡待著也不舒坦。罵人就跟罵狗似的,人兒都有自尊心好不?”武令朋不知該說什麼,就是拍拍石曉紅的背。“對了。”石曉紅想起什麼似的說,“你師兄最近還好不?”武令朋搖搖頭,說:“不頂好。”“那可不是。”石曉紅好像自言自語一樣,“他又能幹,上頭巴不得榨乾他所有剩餘價值,一個人頂三個人用,真不知圖什麼,一個小碩士,幹著博士都嫌累的活兒。”“什麼活兒?”武令朋問。石曉紅搖搖頭,說:“我不懂基礎的,就聽我老闆有一次提了一下,說邱景嶽那個許存道可真是個紅人,一個人做三個課題。”武令朋心怦怦跳起來,問:“為什麼?”石曉紅看了武令朋半晌,忽然有點疑惑:“不是說領導給新學生分配課題嗎?怎麼沒攤到你身上?”當晚武令朋想這件事怎麼想怎麼想不通,半夜起來在床沿坐了好一會兒,穿起衣服,悄悄出了宿舍。到樓下門廊時,看門的大叔放著收音機裡的粵劇,很小聲,半靠在視窗打瞌睡。他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兩點了。晚風吹來都是悶熱的,路燈下芒果樹垂果累累,他不能理解心裡那種又疼又煩躁的情緒來自何方,在學校裡像個傻子一樣轉了半圈,又到醫院門診樓抬頭看,實驗室的燈是滅的。不知是沮喪還是鬆口氣的情緒湧了上來,武令朋開始往宿舍方向走回。經過操場的時候看見有一個人從操場的欄杆上翻出來,那人翻出來後,在下面等著,另外一個女的不太敏捷地跳下來,跳進那人懷裡。兩個人抱在一起後就開始擁吻,吻著吻著那個男的就迫不及待地撫摸那個女人的胸部,甚至下身,把腿插到那個女人雙腿當中。原以為他們就要在校道上交合的武令朋嚇得趕緊躲在陰影處。躊躇著到底該從哪裡走才能不引起他們注意,再往那裡張望了一眼的武令朋僵住了。那個已經有些迷亂地喘息的女人正是杜明明,而那個男的卻是陳世賢。武令朋揉了揉眼睛,凝神又看了一遍。那男的已經把手伸進了女人的裙子,女人輕微地呻吟起來。正是那兩個人無疑。血忽然自武令朋的腦子中全部流走了。師兄說現在還沒條件結婚,說女人需要安全感,男人應該有負責任的能力時再好好談婚論嫁。杜明明說師兄說結婚前做這種事不好,說他沒種。師兄文鳥般的笑臉就像少年一樣,師兄一個人做三個人的活兒,師兄說不該給老師添麻煩,師兄在雨中失魂落魄地走著,師兄像對待自己弟弟那樣對待其實和他一點兒關係也沒有的他。除了他武令朋,所有人都在等著師兄的錯誤和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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