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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宣告明白白傳進耳中,莫霖霎時面色大變,看向父親,只見莫恆臉上亦是一片煞白。正六神無主間,那馬隊已漸次追到跟前,那疤臉漢子叫道:「那趕車的,把車停下。」見江葦不理,一鞭子向江葦臉上抽來。這一鞭去勢甚猛,換做尋常人,只怕當即便要皮開肉綻,那漢子滿以為一抽即中,孰料江葦左手一揚,也不知怎的,便把鞭梢握在了手中,隨即向前一拉,那漢子只覺一股大力襲來,不及撒手,身子已隨著鞭子飛了出去,騰雲駕霧般落到了車前,滾跌在地,還不及起身,兩頭健騾並車輪已從身上碾了過去,登時便聽得幾聲脆響,竟是骨頭被壓斷的聲音。這一群人乃是蔣晨峰親兵,也是出入沙場歷煉出來的,身手過人,原以為殺個大夫不過小事一樁,卻再不料莫氏父子身邊竟有這樣一個武功高強的夥計,甫一照面便丟了一個兄弟的性命,不由又驚又怒,領頭一人登時叫道:「弟兄們,圍起來,抄傢伙。」這一隊人馬平日裡訓練有素,長於戰陣,眼見江葦難以對付,也不與他講甚單打獨鬥,只前前後後將騾車圍了起來,在前的兩人抽出刀來,一左一右往江葦身上招呼,餘下四人圍住了車廂,舉刀便往裡捅。那車廂壁板甚薄,哪裡禁得住利刃,登時給捅出幾個窟窿,車窗上的簾子也掉了下來,露出莫恆父子倆驚惶形容。因是雙轅馬車,原是出遠門所用,車廂便做得頗是軒敞,莫恆並莫霖縮在車廂一邊,這前幾刀不曾挨著,只是簾子一落下來,外面數人看得一清二楚,一刀不中,這第二刀便緊著往莫恆所在處捅來。莫霖哪裡經過這等陣仗,初時已是嚇得傻了,只曉得躲閃,這時見刀尖遞到跟前,眼看便要刺在父親身上,情急之下也顧不得害怕,順手拿起身邊包袱擋在前面,那包袱裡裝著兩封銀子,刀刃砍在銀子上,不曾傷著莫恆,卻把包袱皮砍漏,一錠錠銀子滾得滿車廂都是。莫恆這時也回過神來,驚叫道:「莫傷我兒性命!」便在這剎那之間,前頭兩人已同江葦過了數招。江葦起身站在車廂門前,先彎腰避過左邊那人劈來一刀,左手中鞭子瞬時甩至那人門面,迫得來人回刀招架,未及站直,見右邊那刀也到跟前,右手食中二指當即化作劍形戳中右面來敵肘側,那漢子只覺手臂一麻,不由自主手一鬆,單刀滑脫出去,被江葦接個正著,順手一抹,刀刃劃過這人脖頸,瞬間噴出一道血箭,那漢子連聲慘叫也不及發,便從馬背滾落道邊。江葦兵刃在手,不等左邊那人再行出招,已搶先刺出。這一刀快愈閃電,來人還不曾看見刀光,已覺心口一涼,登時也沒了氣息。這幾刀兔起鶻落,只在頃刻,一隊人馬便已折損近半,領頭之人怒火中燒,叫道:「老三,跟我併肩子上,先宰了這小子。」一人當即催馬上前,兩人同江葦交起手來。餘下兩人嫌那車廂礙事,已將車廂後壁砍透,一枚枚銀錠隨著騾車疾馳掉落出來,也無人去撿。此時,莫恆同莫霖再無遮掩,那兩人舉刀便刺。生死關頭,莫霖激起一身血勇,瞅準一人出刀方向,側身一閃,避過刀鋒,左手抓住這人手腕,向下一掰,右手握拳,使出一招江葦所受拳法,照著這人臂彎關節處猛擊。他練這拳法也有些時日,雖無內功,畢竟打熬出幾分氣力,這時使出吃奶的勁頭,那人猝不及防,一隻胳膊就此折了去,登時長聲慘叫,單刀掉落在車廂之中。莫霖一擊得手,還不及高興,便聽一聲驚叫,「霖兒小心!」一回頭,只見父親擋在自己身前,一段雪亮刀尖自莫恆右腹透了出來,卻是另一人見兄弟吃虧,趁莫霖迎敵時從旁側偷襲,莫恆愛子心切,挺身一擋,正中刀鋒。「爹!」莫霖眼見父親身受重傷,淒厲一叫,又驚又懼間,見持刀那人要抬手抽刀,想也不想,拾起車廂中掉落的單刀,一刀砍向這人胳膊,電光火石間,刀落手斷,莫恆身子一軟,亦倒了下來。江葦聽到後面這一番動靜,心中大急,縱身一躍翻上車頂,居高臨下間,內力灌注刀鋒,反手斜掃,領頭之人急切間橫刀抵擋,又哪裡擋得住這雷霆之力,須臾便刀折頸斷,一顆腦袋直飛而起。那個叫老三的眼看一群兄弟都折在此地,暗叫不妙,再不戀戰,撥轉馬頭要逃,卻已是晚了一步,被江葦擲出一刀直插背心,屍身伏在馬上,一動也不動了。江葦躍下來勒停騾車,回身來到斷臂折骨的那兩人跟前,這兩人早已從馬上跌落在地,捂著傷口疼得冷汗直流,望著滿地屍首,這才覺出怕來,來時的兇悍之氣無影無蹤,紛紛跪地求饒,「大爺饒命,小的們也是奉命行事,迫不得已,還請留小的們一命。」江葦拾起地上丟落的一把腰刀,直指二人,「誰派你們來的?」那折了骨頭的哆哆嗦嗦道:「小的們是……是定國將軍蔣晨峰的親兵,將軍前幾日吩咐下來,叫小的們把莫大夫悄悄地弄死,小的們這才一路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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