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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來人話語暗含挑釁,心想這人定是和沈家有仇,只不知是什麼來頭,不由向沈清雲望去,意在詢問。沈清雲此時也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見無念望過來,立刻明白他心思,衝著他微微搖了搖頭。其實也怪不得沈清雲不知,沈伯達和蕭鶴天的恩怨結在三十三年前,那時沈清風尚未出世,更遑論他了。兩兄弟打理水寨日久,從未聽過蕭鶴天這一號人物,這時眼見來者不善,只當是尋常江湖恩怨,卻不知沈、蕭二人結怨實乃是為郭夫人,這是一段陳年情怨,與江湖紛爭是半點無關的。郭夫人少時住在京城,父親是太祖年間有名的清官,蕭鶴天原是出身將門,與郭家比鄰而居,兩家長輩交好時有往來,蕭鶴天與郭夫人也是自幼的青梅竹馬。後來郭大人得罪了佞臣罷官回鄉,一家人快到湖南老家時遭遇劫匪被沈伯達所救。沈伯達對當時的郭小姐一見鍾情於是登門求婚,在郭大人一口應允下郭小姐便成了郭夫人。待郭大人官復原職重回京城,蕭鶴天興沖沖上門提親卻得知佳人另許他人,驚怒之下千里迢迢奔波到水寨意欲奪回心上人。蕭鶴天雖是將門虎子刀馬功夫純熟,奈何近身功夫卻比不過沈伯達,最終含恨而走。他倒也痴情,終身未娶之餘四處尋訪名師,終於練成了一身高明劍術。只是此時距離當年已有三十餘年之久,一切都已無法挽回,這件事便如一根刺紮在心上拔之不去,前些時日聽聞洞庭水寨重選江南道首領,便特意趕來攪鬧,非得出了心中這口惡氣不可。僕役搬來座位擺在大廳中沈伯達一桌的旁邊,蕭鶴天眉頭微微一皺,身後隨行的一名弟子上前將椅子搬到廳門前面,沈伯達冷眼旁觀不言不語。蕭鶴天坐下後指著沈清風對身邊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弟子說道:“你去和他比試比試。”又衝沈伯達道,“這是我大弟子李嚴。”餘下再無一句廢話。李嚴躬身領命,“是,師父。”便躍到臺上。沈清雲見大哥連戰幾場本想替換他應戰,可蕭鶴天指名沈清風,倒不好上前了,只在臺下守候,暗中戒備。李嚴上來後拱手一禮,手中佩劍脫鞘而出直刺沈清風心口。沈清風不料來人這般迅猛,竟是連一絲間隙都不肯留,幸好早有防備不致措手不及,可甫一出手也差點招架不住。一劍避開後才稍稍穩定心神,凝神應付。兩人拆到二三十招上,沈清風暗暗心驚,對手的劍法奇詭難測,與所知的各家劍法大相徑庭,出劍方位刁鑽古怪,每次劍刃所指必是自己刀法上的破綻之處,似是專為對付驚魂刀而創。他先前已交戰過幾場,雖不棘手可也耗費了些許力氣,這時又碰上這麼個刺兒頭,五十招一過,已漸漸處於下風。沈清雲和沈伯達此時都已看出端倪,對頭這一手劍招是專破自家刀法的。沈清雲全神提防,只待大哥遇險便上去相救;沈伯達心中大罵蕭鶴天奸詐陰險,三十年前敗在自己刀下,三十年後竟然練了這麼一套劍法來對付自己。此時四五百名來客都聚精會神關注著臺上戰況,這些賓客都是武林中成名的人物,各有不凡技藝,眼見李嚴出手如風劍光閃爍間竟看不清劍鋒出自何方,沈清風刀法大開大闔機變百出,都不禁咋舌,暗自掂量若是自己處在臺上不知能撐多久。沈清風勉力支撐到一百招上已是難以為繼,沈伯達看在眼中,知道再打下去兒子必然受傷,他雖對這頭領之位志在必得,可更心疼兒子,不如現在便認輸的好,忙用傳音入密通知沈清風停手。沈清風虛晃一招引開李嚴劍鋒趁機跳出戰圈,高聲道:“李兄劍法精妙,兄弟自忖不是對手,甘拜下風。”李嚴見對手認輸也收劍入鞘,道了一聲“承讓”走下臺來。 嘻戲指點霜刃明兩人這一番打鬥精彩之極,沈清風雖然認輸可風度不減,從始至終雖落下風亦是攻守有度,並未顯出明顯敗相。在座各位都是行家,自忖功力還未必及得上沈清風,倒也無人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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