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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卿點點頭,不知道牽動了哪裡的肌肉,身上火辣辣地疼。那人繼續說:“你認識那個人嗎?”“哪個?”聲音之沙啞嚇了文卿自己一跳,她不知道這個聲音是不是自己的。“拿你包的那個人。”老石面色平和,坐在旁邊如嘮家常。“不認識。”“小文,你是律師,應該知道,二百克,可夠判死刑了。”“什麼、什麼二百克?”老石皺了下眉頭,說:“小文,你包裡有二百克冰毒,從哪裡來的?”文卿雖然猜到,但耳聽警察這樣跟自己說,還是有些驚心動魄,“我不知道,我的包裡只有一個記事本,一個錢包,大件都沒了。電腦在辦公室,你們可以查。”老嚴的事情早就清理乾淨,為此她專門換了一個硬碟,原來的那個早就被老嚴處理掉。老石回頭看看同伴,點點頭,“你傷到胸口,差一點兒就被打中肺部,還好命大。剛剛手術取出來,暫時還不能喝水,好好休息,等你好點兒,讓護士給你做個尿檢。”“尿檢?為什麼?”老石有些為難,但還是開口,“我們聽說,你也吸毒。”文卿閉上眼,莫非自己一直在別人的算計裡嗎?看他們離開,心裡漸漸明朗,自己的書包裡裝了二百克毒品,那個“搶劫”的是找自己交易的。難道,唐嫂趁自己不注意塞進去的?文卿想,唐嫂一直在自己面前,沒有可能啊,既然不可能,又是誰要害自己?她拼著力氣抬起手,手腕上紅紫一條痕跡,那是手銬,而另一隻手,還在病床的邊緣銬著。這是哪出戏?怎麼會變成這樣?閉上眼,文卿安慰自己,做夢,一定是做夢!伍兵做臥底,她太緊張了,以至於做了這樣一個荒唐的夢。一覺醒來,世界還是原來的樣子。 陽光穿透紫色鳶尾花(萬事總會有輪迴,事實是怎樣就是怎樣,在承受了如此大的傷痛之後,我仍然不後悔選擇面對。)一覺醒來,世界該是什麼樣還是什麼樣。逆向反光的玻璃看不到外面的人來人往,但是文卿總覺得似乎有人在那裡看著自己。警察沒有太為難她,取了尿樣又問了問來龍去脈,就沒再煩她。躺在病床上,文卿突然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感覺,精神竟是一天比一天地好起來。有時候她也會摸著手腕上的手銬,感受那種冰冷的感覺。她總是想,如果監獄裡的感覺比這個還差,那倒不如一槍斃了。十八年後轉成豬狗,每日吃吃喝喝,強似現在。檢測結果出來,沒有吸毒。這意味著一切都是謠言,意味著有一部分視線被轉移到她身上的時候,有人藉此機會做別的事情。文卿很想見唐嫂,閉上眼模擬兩人見面的場景,卻真的相對無言。她想問為什麼,但是換了自己,一個平常不錯的朋友求你打個電話,你能拒絕嗎?她想說我不怨你,可是自己的人生完全因為這個電話改變,說不怨,真是不甘心!病床上的日子很難熬,熬過去又很簡單。每天看著窗外的藍天和一角的樹枝,數著落葉和偶爾停留的小鳥,心會慢慢地靜下來。甚至,她會懺悔,懺悔自己知道得太多,懺悔自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今日之果昨日之因,誰也怪不得。 她本就是隨遇而安無所求的人,對世界、對人、對己,都不苛責。慢慢地,對俞露的那點兒怨恨也沒有了,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何況是俞露那樣的人。牽制了自己,便牽制了宋沙和伍兵。她一向不信這二人,這樣做再合理不過了。老石再次出現的時候身後跟著伍兵,“文卿同志,辛苦你了。”他解開文卿的手銬,“不過你的傷勢還需要靜養,這裡的條件不錯,費用也都付了。你好好休息吧。”文卿苦笑,都一個月了,這地方就算是天堂也不能待,“我能離開嗎?”“好好,隨便你。”老石笑眯眯地說。穿上警服的他,笑得像街道辦事處的,文卿奇怪他怎麼能做緝毒警察?文卿扶著站起來,躺了這麼久,胳膊都瘦了。不是吃得不好,是肌肉萎縮。伍兵沒說話,一上來扶住她。老石說:“這次多虧了伍兵同志,我們才能及時破案。不過,按照伍兵的要求,我們會為他保密,既不會請他作證,也不會在任何資料中提起。你放心好了。”他好像很親切的樣子,“唉,伍兵為了你真是出生入死啊,你不要怪他啦,他是一個好戰士!”他沒說如何處理文卿。離開這裡?以什麼名義離開?文卿發現,自己想通的都不通,一遇到事情就變成俗人。各種情緒紛至沓來,一時間只能低頭不語。伍兵一直沒有說話,人消瘦了很多。老石說:“這些日子,老伍天天來看你,你昏迷的時候他就在外面守著。唉,不容易啊!”原來真的有人!文卿低頭去看,那人正半蹲在地上,為她穿鞋。很仔細地套好襪子,厚厚的棉線襪子,他還記得自己怕冷。只是鮮紅的顏色有些刺眼,他也記得要驅邪嗎?文卿想笑,鼻子一酸卻要掉淚。老石已經悄悄地退了出去。伍兵握了一下鬆鬆的褲管,起身為她換衣。文卿有些不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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