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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好利索了,咱們一起去喝羊湯吧。”伍兵變得善解人意,文卿欣然點頭。所裡的工作沒有放下。對外聯絡都交給了蘇錚,文卿只做文案方面的事情。聽說蘇錚的老公來找她,鬧得很不愉快。文卿記得蘇錚的簡歷上沒說結婚,老公是哪裡冒出來的?沒了路亞的八卦,日子顯得有些冷清。還好伍兵熱情依舊,他想來年“五一”辦個婚禮。文卿這才知道,伍兵的老家已經沒人。難怪上次自己說得那麼難聽,伍兵卻能一眼識破,想想就尷尬。這戲演得,已經不是穿幫可以掩飾的。當時,伍兵介懷的是文卿的態度,出門就覺得不對勁,等想明白,又苦惱回頭路,只能不離不棄地守在旁邊,試圖弄清真正的原因。情之惱人,莫過於如此反覆。還有兩天就是元旦了,大家都在籌備著即將到來的假日。文卿接到路亞的電話,問她可見過嚴律師。文卿說沒有,路亞奇怪,“都快一個月了,一點兒影子都沒有,哪兒去了?連魯律師都找他。”文卿心裡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她放下電話,正想著要不要去所裡看看,門鈴響了,這個時間不該伍兵回來啊。開門一看,又是警察。文卿已經不會吃驚了。“你是文卿?我們懷疑嚴子順涉嫌行賄,請你配合我們走一趟。”木然地看著對方準備好的檔案,文卿只會點頭回屋拿東西。這才是真正的開始,一直藏在心底的恐懼變成噩夢,是否會變成現實呢? 學會迂迴一直堅持的、一直引以為豪的東西,某一天突然發現,不再是原來的樣子了。有時候稍微改變一下才能再次感受到世界的美。這次的問話變得艱難。她不可能像上次那樣有問必答,也不可能自作聰明地撒謊騙人。她只能說真話,用真話編織一個“騙局”,而眼前這些人見識過無數這樣的“騙局”。萬幸的是,這一天是她早預料到的,這樣的開始,也是她演習過的。問話是從具體的幾筆金錢開始的,這是前幾年嚴律付出去的,雖然是行賄,但是文卿相信,這麼久了,當時做得嚴密,應該無人知曉。而且,最終接受的人是賈庭長,並不是陳局。別外還有幾筆,是她來之前的,那更無人知曉。文卿只揀著自己應該知道的部分陳述,對於不應該知道的,即使閉上眼她也告訴自己忘了。每次說著似是而非的答案時,她心裡總唸叨那幾筆自己不知道的錢,權當問的是它們。然而,一日日下來,已經不僅侷限於以前的事情,越來越多的證據指向陳局和嚴律的關係,也有越來越多的證據證明她做了很多,文卿有些疲於應付。賬號,合同,相關的公證資料,凡是記得的都講了出來,好像切色拉米香腸,一片片,極薄,卻眼瞅著要到頭了,如果再切,就要割肉了。流血,但不能流自己的血。當自己和別人血脈相連時,連別人的血都不能流。問話的地方在一個賓館,標準套間,三餐定時。沒有電視報紙,沒有任何訊息。外面山水相連,已經不在都市裡。如此大動干戈地對她一個小律師,怕是掌握了什麼。好吃好喝,就是不好消化。文卿雖然早有準備,還是嚇得徹底難眠。午夜夢迴,她對著伍兵哭,睜眼一看,黑黢黢的房間,明亮的星空,孤寂的世界讓人發瘋。一週過去,眼看著手腕上的靜脈日益突出,文卿忍不住想把它割了。很多時候,不是主審官多麼聰明,而是人本身太脆弱。“想家嗎?”問話的警官或者檢察官,或者紀委,也不知道什麼的,只知道姓季。他穿著便裝。笑嘻嘻地坐在她面前。這些凶神為什麼都長了一副笑模樣,而伍兵那個好欺負的,偏偏長一張包公臉。文卿點點頭,頹然地歪著身子。現在的她已經抖不起精神,而且她也不覺得有給他們演戲的必要。潛意識裡,她覺得對方喜歡看到自己懦弱、恐懼、膽怯的樣子。如此放大,她自己會覺得安全。是討好,是掩飾,是裝慫,她已經沒有心情去探討。“聽說你‘五一’準備結婚?”“是,”“你未婚夫現在做保全的,好像口碑不錯啊。”那人翻了翻資料,“伍兵,呵,偵察兵啊,我說本事那麼大,能把販毒集團拿下。”姓季的繼續翻資料,嘖嘖讚歎,“人才啊,怎麼就錯過咱們的刑偵系統了呢?我看應該調到刑警大隊,這麼好的人浪費了可惜。”旁邊的人說:“他在殘疾。腿不好。”“記錄上怎麼沒寫?”“據說退伍的時候不想要照顧,就沒申請傷殘證明。”“嗯,有種,是條漢子。”姓季的似乎級別不低,說話帶著官腔。文卿聽著,好像又看見伍兵虎著臉站在自己面前,想笑,笑不出來。“文律師,您懂法律。我看過你的資料,你的畢業論文是判刑辯訴交易的。我很欣賞。”姓季的說,“我一直認為您是無辜的,但是嚴子順的問題非常嚴重。他負案在逃,你是唯一接近他的人,希望你能配合我們,提供線索。或者我們也可以搞個……那啥?”他避諱“辯訴交易”四個字,帶過,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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